万里船 wrote:
我就是六四的亲历者,...(恕刪)
感細您的說明,也感嘆您經歷的當時的那種狀況。
我們是在外面的人,沒有辦法親自查證,所以只能看所謂"歐美記者"錄製的畫面。血流成河也的確是所有外國記者想辦法寄回總部去發的消息,但是有時候為了要和其他家的報社抗爭,我不難想像會出現歪曲的狀況 (我小學六年級老師和我們講過以後長大最不要做的就是記者這個工作....那是說謊大師才做得下去的。因為當時台灣內部也是新聞講了某個政府事情,弄得很大,但是後來真相其時沒那麼嚴重)。
不過換個角度,因為您在共產管治打壓下對民主有了浪漫理想,從而進一步去看到我們沒有真正看到的那瑕疵面。 或許在您的角度可以發掘出一個比較適當的治國之道。一個看過兩個體系的美與醜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