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怎麼解釋軍中樂園的台灣雛妓呢? 無獨有偶,長榮大學台灣研究所副教授天江喜久、劉玉雯的文章「安妮與阿嬤的相遇?——再思《ANNE X AMA》特展上、下」對慰安婦的看法也有些許共通之處,他們表示「日本帝國成立慰安婦的制度,並非意欲撲滅殖民地女性,其中有很大成份是為了確保與振奮日軍之軍情,並控管性傳染病。因此慰安婦的任務,乃是積極地『維繫生命』——只是並非以她們的生命為優先」。 換句話說,這些人的語意情境無非是在某種情況下,國家「招募」女性為軍人提供「性服務」有某種「目的」,天江喜久等表示的是「積極地『維繫生命』,只是並非以她們的生命為優先」,這就顯示出軍國主義將軍人生命置於平民之先,且「性服務」具有「維繫生命」的「大義名分」。尤其天江喜久、劉玉雯以家庭貧困、養女、分擔家中經濟重擔、賺錢機會等語作為這些女性「從事」軍中性產業的動機時,當然就是作為「她們沒有那麼不甘願」的潛台詞及軍隊「沒有那麼大的錯」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