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了下军版好像还没有人讨论这个,贴出来给各位版友学习、品评。
原贴有提及的各原始档案的扫描版,一一贴过了太麻烦,还要麻烦感兴趣的朋友移步知乎一观。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8101459
蔡“总统”虽然志在反中,不过搞转型正义把KMT的在大陆的破事都抖出来还是功在社稷的。
比如,蒋何一直高喊的卖国“何梅协议”不存在,原始资料蔡“总统”上台半年就抖出来了:


比如,果粉甩锅说南京保卫战最后撤退的下关惨剧是唐生智调走所有船只(甚至夸张地说沉船),不下命令自己坐偷留的小船跑路,或者有矛盾的所谓口头命令才导致中央军集体跑下关的。结果蔡“总统”拿出时任七十四军军长的俞济时事后5天的报告打脸,原来是蒋记中央军私扣船只、不遵令突围,丢下部队逃跑下关,才造成惊天惨案:
当日下午五时,招集各军师长面告于夜十一时撤退,一部渡江、一部突围,且着各军师长签字。曾经全体反对未果,即草发命令。惟特许各军长随同过江。……(解释了一堆困难)……乃与冯王两师长尚决转挡渡河。……至于渡河船只,各师兵站为有一部,计每次可渡千八百人。
俞的这个报告说明了以下几点:
1、唐生智召集了所有军师长布置撤退,制定了详细的撤退方案,会上并没有所谓口头命令,仅仅是“特许各军长随同过江”。而这正好和谭道平的回忆一致:
当日下午四时,在极度危急中,唐生智召集罗卓英、刘兴、周斓、佘念慈及师长以上各将领在唐公馆开会,这是南京卫戍战中的最后一次会议。唐生智首先宣布说:“……南京现已十分危急,少数敌人业已冲入城内,在各位看来,尚有把握再行守卫否?”
大家都彼此面面相觑,空气冷寂到使人寒战,至是,他向大家公布了蒋介石的两份电文:“如情势不能久守时,可相机撤退,以策后图。”同时,把撤退命令、突围计划以及集结地点,分别作了指示。到会将领都默不作声。不能言说的静寂刺激着每个人的感情,大家沉浸在悲愤的深渊里。
在这样的气氛下,唐生智又说:“战争不是在今日结束,而是在明日继续;战争不是在南京卫戍战中结止,而是在南京以外的地区无限地延展,请大家记住今日的耻辱,为今日的仇恨报复!各部队应指出统率的长官,如其因为部队脱离掌握,无法指挥时,可以同我一起过江。”
2、会后74军并未按命令正面突围,而是决定违令渡河。且决策过程同唐在撤军会议上的讲话、命令没有任何关系。
3、74军各师均有船只,且运量不低“千八百人”。
更详细的参考:唐生智在南京保卫战的指挥上是否失当?

比如,一直号称蒋极力支持东北抗战,关心义勇军将士,结果蔡“总统”拿出蒋公批示打脸。
1933年5月热河抗战后,东北义勇军主力邓文部退到察北,衣食无着,邓文求救于桂永清,桂永清一看抗日英雄部队落到这份田地,就给蒋公去个了电报说明情况,蒋公回复:办好你的差,少管闲事。
集宁分校重要,应专心办成,不可末于无定,分心他务,致碍正务也。
这就是蒋公对在白山黑水抗敌一年半的英雄部队的态度。
之后邓文参加察哈尔抗日同盟军,结果两个多月后的7月31日被暗杀在张家口。

比如,都说蒋公善于微操,但一直找不到第一手微操手令,还是要感谢蔡“总统”,让我们有了瞻仰的机会:
蒋公手令:李军长抱冰兄(注:十六军军长李韫珩)。兄部本晚务望赶到安南以北地区,明晚赶到安南与普安间之新庄。务限廿三日前达到盘县。
薛主任在前方恐不明全般情况,故兄处以后以中之命令为准。

比如,都说蒋公在苏区搞灭绝,果粉一直是不认的,结果蔡“总统”又把原始命令拿出来了:
1931.8.16 委座给陈铭枢手令,
“清野焚毁之策,中极赞成。请兄详细计划准备完妥后即令各部队切实施行。限十五日内焚平完毕可也。”
1931.08.21 委座给熊式辉的手令:
“对匪巢只有焚烧,才能解决,请派飞机设法暂停轰炸,而专用火油在欲烧之区域内……每区约焚二三日,使匪恐慌,不能立足。”


比如,果粉一直说,赣州战役影响了一二八抗战调兵,结果蔡“总统”把熊士辉拒绝调兵的电报拿出来打脸了,哪有影响,明明是剿的开心,不舍得走:
“江西匪乱不可因循,使我中央政治受极大影响。如乘胜踏车者,前进更为安稳,停滞不易维持。现赣州胜利,一如乘此时机,次第将赣东、赣西之匪先后肃清”。

比如,果粉一直说,东北是张学良的自留地,张根本不甩蒋公,蒋公管不了东北的事,九一八同蒋公一毛钱关系没有,结果蔡“总统”把九一八前张学良向蒋公请示电报拿出来了。
而在这两封电报里,张可不像他被洗脑半个世纪后说得对日本侵略估计不足。在1931年8月24日致陈群转蒋介石电中,张学良是这样说的:
近来对日外交性情紧迫,彼国朝野上下公然密谋侵占我东北(彼方谓为满蒙),势甚积极,不可终日。弟曾尽力设法以谋疏解,终鲜效果,所有一切经维寅兄电达左右,荷蒙鉴誉,转呈总座,至深佩感。近数日来,情况益紧,……日人方面属有意动作,现已揭开面目,必将另造事端以为借口。似此情形,恐非退避所能了事。弟为此事,日夜焦虑,我兄卓识尽筹,对日外交研究有素,当此危急之时,我方应用何法以为应付,尚祈详赐指示并请密陈总座决定方策。……总座明烛,几先对此必有良谋,亟望与外交方面负责人员切实商讨,指示遵行,不胜企祷。
在1931年9月8日给蒋介石的齐申电中是这样说的:
日人于朝鲜暴动案发生后,百计寻事,特饬文武地方官竭力避免。近为中村失踪之事,由驻沈总领事严重交涉,语多挟制,东京方面陆军人员尤为激昂,显有借端侵略状态。我方已派人前往肇事地点详查,良不能亲自回辽,万分焦急。……内忧外患,应付殊难,仅密奉闻,敬乞指示。
由以上两电可知,张学良非常清楚日本即将有超出常规的军事行动,并且十分怀疑退避是否有效(“恐非退避所能了事”)。在九一八前张多次通过陈群或直接向蒋介石汇报东北事态,请示方略。那么你猜蒋公有没有指示呢?

接着蔡“总统”还加码爆料蒋公在九一八后在山东差点立刻再来一次不抵抗:
九一八后两天,当时日海军在山东有入侵之嫌,对于可能发生的入侵,蒋介石在9月22日给刘珍年养午电指示如下:
烟台刘师长勋鉴。哿辰电悉。日军侵鲁,已提出国际联盟。此时我国应上下一致,严守纪律,确定步骤,勿为日人借口。故先劝告民中(众)守秩序,遵公法,勿作轨外行动,以待国际之公理与国内之团结,须为有计划之举动。如果其海军登岸,则我方划出一地,严阵固守,以待中央之命令,此时须忍耐坚定,静镇谨守之。中正,养午。
同时,给张学良指示如下:
瀛眷及尊府家属想均已安全离沈。遥深系念。请代慰问。再青岛海军,鄙意可迅予集合塘沽。因在青或恐与日舰发生万一意外,集合塘沽,则在各国军舰监视之下,较为安全。请即酌行。中正,养印。”
此外,九一八五天后,蒋公于1931年9月23日到临时党员大会“挥泪报告”,对社会公开国府对日立场,
我国民此刻必须上下一致,先以公理对强权,以和平对野蛮,忍痛含恨,暂取逆来顺受态度,以待国际公理之判断。我全体同志……务须劝告民众严守秩序,服从政府,尊重纪律,勿作轨外之妄动,而为有秩序有步骤之奋斗,此刻暂且含忍绝非屈服。
可以看出,不抵抗或者叫逆来顺受是蒋公给所有国民党员(全体同志)和民众的要求。

比如,果粉说张学良吃喝嫖赌,一贯不抵抗,马占山等东北义勇军跟张一毛钱关系没有,结果蔡“总统”拿出张学良给蒋公的电报打脸:
1931年11月5日,张学良致蒋介石微丑电,而这个电报中提到的张学良给马占山的命令也是抗战14年中国政府第一个抵抗命令。之后江桥抗战爆发,齐齐哈尔成为第一个抵抗日军的省会城市。
南京蒋主席钧鉴;戴院长季陶兄、宋部长子文兄、外交部勋鉴:密。日军侵占泰来江桥,业经电陈在案,本日据马主席占山支电称:“日军要求占领大兴,与交涉无效。下午二时许,日军变服华装,掺杂胡匪,向我阵地发枪射击。复来飞机两架,旋绕阵地,投掷炸弹,伤亡我官兵廿余人。情况昧昧,进逼不容我方避免。现正坚持原阵地,力谋自卫中”,等情。查大兴站纯属江省境界,日军要求修桥,复逼占大兴站,连日向江桥开来兵车六列,其用意完全为掩护张海鹏军图乱江省。虽改变华装,预为狡展计,然明目张瞻,飞机掷弹,实已毫无顾忌。除令马主席力图自卫,设法抵御,并径电施使提呈国联,万一发生事变,应由日方负其全责外,谨电奉陈,敬请指示。张学良叩。微丑秘。

再比如,果粉一直说张学良一丢沈阳,二丢锦州,都跟蒋公毫无关系,结果蔡“总统”拿出蒋公给宋子文的电报打脸,原来是蒋公指示张学良放弃锦州来压孙科政府倒台。
1931年12月15日蒋公被迫下野,留了两手:宋子文架空财政,张学良放弃黄显声的以攻为守、反攻沈阳的计划,逐步将驻锦州大部分部队撤入关内,并且要求南京孙科政府组织抗战,要人要饷。
锦州沦陷当天(1932.01.03),陈铭枢、张贻惠等就致电蒋公报告日军进犯锦州,请其回京主持大局。
1月7日,在得知邹鲁提出惩办张学良案及其他孙科政府应对措施后,蒋公感叹“哲生(孙科字)何能任此难局哉”。
1月8日,蒋公致电宋子文,“此时以巩固汉卿兄(张学良字)地位为惟一要旨……汉卿兄能不辞职职务请勿辞。”
1月13日,张学良通电,“当此国家危亡,宜集全党领袖于一,堂奋其智勇,以定安攘之策。”
各方压力之下,孙科被迫电请蒋介石出山。
1月15日,蒋公日记记载:“余为公、为私、对国、对友、对总理、对旧部皆不能不出而往救,以尽良知,故决赴京一行。”
1月22日,蒋公同汪精卫达成妥协,同赴南京,蒋汪合作局面正式形成。

就凭蔡“总统”的这个功绩,本人键盘支持“好的‘总统’,再干四年”,“房子拆一半,师傅不能换。”
天啟四騎士 wrote:
搜了下军版好像还没...(恕刪)
代轉正體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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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8101459
蔡“總統”雖然志在反中,不過搞轉型正義把KMT的在大陸的破事都抖出來還是功在社稷的。
比如,蔣何一直高喊的賣國“何梅協議”不存在,原始資料蔡“總統”上臺半年就抖出來了:
比如,果粉甩鍋說南京保衛戰最後撤退的下關慘劇是唐生智調走所有船隻(甚至誇張地說沉船),不下命令自己坐偷留的小船跑路,或者有矛盾的所謂口頭命令才導致中央軍集體跑下關的。結果蔡“總統”拿出時任七十四軍軍長的俞濟時事後5天的報告打臉,原來是蔣記中央軍私扣船隻、不遵令突圍,丟下部隊逃跑下關,才造成驚天慘案:
當日下午五時,招集各軍師長面告于夜十一時撤退,一部渡江、一部突圍,且著各軍師長簽字。曾經全體反對未果,即草發命令。惟特許各軍長隨同過江。……(解釋了一堆困難)……乃與馮王兩師長尚決轉擋渡河。……至於渡河船隻,各師兵站為有一部,計每次可渡千八百人。
俞的這個報告說明了以下幾點:
1、唐生智召集了所有軍師長佈置撤退,制定了詳細的撤退方案,會上並沒有所謂口頭命令,僅僅是“特許各軍長隨同過江”。而這正好和譚道平的回憶一致:
當日下午四時,在極度危急中,唐生智召集羅卓英、劉興、周斕、佘念慈及師長以上各將領在唐公館開會,這是南京衛戍戰中的最後一次會議。唐生智首先宣佈說:“……南京現已十分危急,少數敵人業已沖入城內,在各位看來,尚有把握再行守衛否?”
大家都彼此面面相覷,空氣冷寂到使人寒戰,至是,他向大家公佈了蔣介石的兩份電文:“如情勢不能久守時,可相機撤退,以策後圖。”同時,把撤退命令、突圍計畫以及集結地點,分別作了指示。到會將領都默不作聲。不能言說的靜寂刺激著每個人的感情,大家沉浸在悲憤的深淵裡。
在這樣的氣氛下,唐生智又說:“戰爭不是在今日結束,而是在明日繼續;戰爭不是在南京衛戍戰中結止,而是在南京以外的地區無限地延展,請大家記住今日的恥辱,為今日的仇恨報復!各部隊應指出統率的長官,如其因為部隊脫離掌握,無法指揮時,可以同我一起過江。”
2、會後74軍並未按命令正面突圍,而是決定違令渡河。且決策過程同唐在撤軍會議上的講話、命令沒有任何關係。
3、74軍各師均有船隻,且運量不低“千八百人”。
更詳細的參考:唐生智在南京保衛戰的指揮上是否失當?

比如,一直號稱蔣極力支持東北抗戰,關心義勇軍將士,結果蔡“總統”拿出蔣公批示打臉。
1933年5月熱河抗戰後,東北義勇軍主力鄧文部退到察北,衣食無著,鄧文求救于桂永清,桂永清一看抗日英雄部隊落到這份田地,就給蔣公去個了電報說明情況,蔣公回復:辦好你的差,少管閒事。
集甯分校重要,應專心辦成,不可末於無定,分心他務,致礙正務也。
這就是蔣公對在白山黑水抗敵一年半的英雄部隊的態度。
之後鄧文參加察哈爾抗日同盟軍,結果兩個多月後的7月31日被暗殺在張家口。

比如,都說蔣公善於微操,但一直找不到第一手微操手令,還是要感謝蔡“總統”,讓我們有了瞻仰的機會:
蔣公手令:李軍長抱冰兄(注:十六軍軍長李韞珩)。兄部本晚務望趕到安南以北地區,明晚趕到安南與普安間之新莊。務限廿三日前達到盤縣。
薛主任在前方恐不明全般情況,故兄處以後以中之命令為准。

比如,都說蔣公在蘇區搞滅絕,果粉一直是不認的,結果蔡“總統”又把原始命令拿出來了:
1931.8.16 委座給陳銘樞手令,
“清野焚毀之策,中極贊成。請兄詳細計畫準備完妥後即令各部隊切實施行。限十五日內焚平完畢可也。”
1931.08.21 委座給熊式輝的手令:
“對匪巢只有焚燒,才能解決,請派飛機設法暫停轟炸,而專用火油在欲燒之區域內……每區約焚二三日,使匪恐慌,不能立足。”

比如,果粉一直說,贛州戰役影響了一二八抗戰調兵,結果蔡“總統”把熊士輝拒絕調兵的電報拿出來打臉了,哪有影響,明明是剿的開心,不捨得走:
“江西匪亂不可因循,使我中央政治受極大影響。如乘勝踏車者,前進更為安穩,停滯不易維持。現贛州勝利,一如乘此時機,次第將贛東、贛西之匪先後肅清”。

比如,果粉一直說,東北是張學良的自留地,張根本不甩蔣公,蔣公管不了東北的事,九一八同蔣公一毛錢關係沒有,結果蔡“總統”把九一八前張學良向蔣公請示電報拿出來了。
而在這兩封電報裡,張可不像他被洗腦半個世紀後說得對日本侵略估計不足。在1931年8月24日致陳群轉蔣介石電中,張學良是這樣說的:
近來對日外交性情緊迫,彼國朝野上下公然密謀侵佔我東北(彼方謂為滿蒙),勢甚積極,不可終日。弟曾盡力設法以謀疏解,終鮮效果,所有一切經維寅兄電達左右,荷蒙鑒譽,轉呈總座,至深佩感。近數日來,情況益緊,……日人方面屬有意動作,現已揭開面目,必將另造事端以為藉口。似此情形,恐非退避所能了事。弟為此事,日夜焦慮,我兄卓識盡籌,對日外交研究有素,當此危急之時,我方應用何法以為應付,尚祈詳賜指示並請密陳總座決定方策。……總座明燭,幾先對此必有良謀,亟望與外交方面負責人員切實商討,指示遵行,不勝企禱。
在1931年9月8日給蔣介石的齊申電中是這樣說的:
日人於朝鮮暴動案發生後,百計尋事,特飭文武地方官竭力避免。近為中村失蹤之事,由駐沈總領事嚴重交涉,語多挾制,東京方面陸軍人員尤為激昂,顯有藉端侵略狀態。我方已派人前往肇事地點詳查,良不能親自回遼,萬分焦急。……內憂外患,應付殊難,僅密奉聞,敬乞指示。
由以上兩電可知,張學良非常清楚日本即將有超出常規的軍事行動,並且十分懷疑退避是否有效(“恐非退避所能了事”)。在九一八前張多次通過陳群或直接向蔣介石彙報東北事態,請示方略。那麼你猜蔣公有沒有指示呢?
接著蔡“總統”還加碼爆料蔣公在九一八後在山東差點立刻再來一次不抵抗:
九一八後兩天,當時日海軍在山東有入侵之嫌,對於可能發生的入侵,蔣介石在9月22日給劉珍年養午電指示如下:
煙臺劉師長勳鑒。哿辰電悉。日軍侵魯,已提出國際聯盟。此時我國應上下一致,嚴守紀律,確定步驟,勿為日人藉口。故先勸告民中(眾)守秩序,遵公法,勿作軌外行動,以待國際之公理與國內之團結,須為有計劃之舉動。如果其海軍登岸,則我方劃出一地,嚴陣固守,以待中央之命令,此時須忍耐堅定,靜鎮謹守之。中正,養午。
同時,給張學良指示如下:
瀛眷及尊府家屬想均已安全離沈。遙深繫念。請代慰問。再青島海軍,鄙意可迅予集合塘沽。因在青或恐與日艦發生萬一意外,集合塘沽,則在各國軍艦監視之下,較為安全。請即酌行。中正,養印。”
此外,九一八五天后,蔣公於1931年9月23日到臨時黨員大會“揮淚報告”,對社會公開國府對日立場,
我國民此刻必須上下一致,先以公理對強權,以和平對野蠻,忍痛含恨,暫取逆來順受態度,以待國際公理之判斷。我全體同志……務須勸告民眾嚴守秩序,服從政府,尊重紀律,勿作軌外之妄動,而為有秩序有步驟之奮鬥,此刻暫且含忍絕非屈服。
可以看出,不抵抗或者叫逆來順受是蔣公給所有國民黨員(全體同志)和民眾的要求。

比如,果粉說張學良吃喝嫖賭,一貫不抵抗,馬占山等東北義勇軍跟張一毛錢關係沒有,結果蔡“總統”拿出張學良給蔣公的電報打臉:
1931年11月5日,張學良致蔣介石微醜電,而這個電報中提到的張學良給馬占山的命令也是抗戰14年中國政府第一個抵抗命令。之後江橋抗戰爆發,齊齊哈爾成為第一個抵抗日軍的省會城市。
南京蔣主席鈞鑒;戴院長季陶兄、宋部長子文兄、外交部勳鑒:密。日軍侵佔泰來江橋,業經電陳在案,本日據馬主席占山支電稱:“日軍要求佔領大興,與交涉無效。下午二時許,日軍變服華裝,摻雜胡匪,向我陣地發槍射擊。複來飛機兩架,旋繞陣地,投擲炸彈,傷亡我官兵廿余人。情況昧昧,進逼不容我方避免。現正堅持原陣地,力謀自衛中”,等情。查大興站純屬江省境界,日軍要求修橋,複逼占大興站,連日向江橋開來兵車六列,其用意完全為掩護張海鵬軍圖亂江省。雖改變華裝,預為狡展計,然明目張瞻,飛機擲彈,實已毫無顧忌。除令馬主席力圖自衛,設法抵禦,並徑電施使提呈國聯,萬一發生事變,應由日方負其全責外,謹電奉陳,敬請指示。張學良叩。微醜秘。

再比如,果粉一直說張學良一丟瀋陽,二丟錦州,都跟蔣公毫無關係,結果蔡“總統”拿出蔣公給宋子文的電報打臉,原來是蔣公指示張學良放棄錦州來壓孫科政府倒臺。
1931年12月15日蔣公被迫下野,留了兩手:宋子文架空財政,張學良放棄黃顯聲的以攻為守、反攻瀋陽的計畫,逐步將駐錦州大部分部隊撤入關內,並且要求南京孫科政府組織抗戰,要人要餉。
錦州淪陷當天(1932.01.03),陳銘樞、張貽惠等就致電蔣公報告日軍進犯錦州,請其回京主持大局。
1月7日,在得知鄒魯提出懲辦張學良案及其他孫科政府應對措施後,蔣公感歎“哲生(孫科字)何能任此難局哉”。
1月8日,蔣公致電宋子文,“此時以鞏固漢卿兄(張學良字)地位為惟一要旨……漢卿兄能不辭職職務請勿辭。”
1月13日,張學良通電,“當此國家危亡,宜集全黨領袖于一,堂奮其智勇,以定安攘之策。”
各方壓力之下,孫科被迫電請蔣介石出山。
1月15日,蔣公日記記載:“餘為公、為私、對國、對友、對總理、對舊部皆不能不出而往救,以盡良知,故決赴京一行。”
1月22日,蔣公同汪精衛達成妥協,同赴南京,蔣汪合作局面正式形成。

就憑蔡“總統”的這個功績,本人鍵盤支援“好的‘總統’,再幹四年”,“房子拆一半,師傅不能換。”
~No Pain; No Gain~
~No Cross; No Crown~
~No Change; No Chance~
天啟四騎士 wrote:
九一八後兩天,當時日海軍在山東有入侵之嫌,對於可能發生的入侵,蔣介石在9月22日給劉珍年養午電指示如下:
煙臺劉師長勳鑒。哿辰電悉。日軍侵魯,已提出國際聯盟。此時我國應上下一致,嚴守紀律,確定步驟,勿為日人藉口。故先勸告民中(眾)守秩序,遵公法,勿作軌外行動,以待國際之公理與國內之團結,須為有計劃之舉動。如果其海軍登岸,則我方劃出一地,嚴陣固守,以待中央之命令,此時須忍耐堅定,靜鎮謹守之。中正,養午。...(恕刪)
叫你固守陣地不要外出挑戰,你還GGYY牽扯一大堆,甩鍋給別人。還公然轉接概念,對著史料A 宣傳說成B。
918wiki 就在國民政府孫科給張學良發出「死守錦州」命令的同時,身為參謀總長的朱培德就在特種外交委員會上指出,「錦州至多只能守一個星期,而且關內無兵可援」。。。粵系南京政府向張學良共發了三個「死守錦州」的命令,。。。奉命守錦州的張軍將領榮臻厲詞批評:「中央不撥一分糧餉,不發一槍一彈,只在發命抗敵,顯然有意徒令我軍犧牲,故置我軍於死地」。。。。。12月25日日軍總攻錦州,張學良撤軍主動放棄。1月2日錦州失守,當日陳銘樞在南京「中央政治會議」上報告:「自12月30日以後就沒有前線消息」。放棄錦州的消息是經由外國通訊社報導傳回中國,當時張學良未向中央提起。
簡單講,民國初年軍閥盤據,各佔地盤,蔣介石也是一個軍閥,和張學良一起打贏了中原大戰,遂以董卓之姿成為中央,各地軍閥仍各領地盤,名義稱臣,實際上軍令不聽指揮,財政也不交稅給中央。若蔣介石令張學良裸退交出東北地盤給KMT接收,必定被拒絕。要他抗戰他不肯戰,又如何能要他裸退交出地盤給日本? 東北被日軍和平接收時,張學良人躺在上海的妓院內吸毒,神智不清,還以為日本人是小打小鬧企圖勾引他開戰擴大事端,下令不抵抗,收槍進軍火庫鎖住不讓東北軍可以抵抗;根本沒料到日本竟然把他的瀋陽到河北等地盤全部都給吃掉了。
再說了,張學良東北軍的軍力和兵工生產實力是全中國第一,蔣介石的中央軍地盤都沒他那麼威風。
alanchentw wrote:
叫你固守陣地不要外出...(恕刪)
少帅确实生活作风不正且软弱无能,但他对于918日本行动的预期还是有的啊,背这个锅有些冤枉了。
“在1931年8月24日致陈群转蒋介石电中,张学良是这样说的:
近来对日外交性情紧迫,彼国朝野上下公然密谋侵占我东北(彼方谓为满蒙),势甚积极,不可终日。弟曾尽力设法以谋疏解,终鲜效果,所有一切经维寅兄电达左右,荷蒙鉴誉,转呈总座,至深佩感。近数日来,情况益紧,……日人方面属有意动作,现已揭开面目,必将另造事端以为借口。似此情形,恐非退避所能了事。弟为此事,日夜焦虑,我兄卓识尽筹,对日外交研究有素,当此危急之时,我方应用何法以为应付,尚祈详赐指示并请密陈总座决定方策。……总座明烛,几先对此必有良谋,亟望与外交方面负责人员切实商讨,指示遵行,不胜企祷。
在1931年9月8日给蒋介石的齐申电中是这样说的:
日人于朝鲜暴动案发生后,百计寻事,特饬文武地方官竭力避免。近为中村失踪之事,由驻沈总领事严重交涉,语多挟制,东京方面陆军人员尤为激昂,显有借端侵略状态。我方已派人前往肇事地点详查,良不能亲自回辽,万分焦急。……内忧外患,应付殊难,仅密奉闻,敬乞指示。”
蒋虽说实际上只是江浙财阀的买办代表,但至少还是台面上的共主,少帅还是有跟他诚述利害请求指示的。
还有蒋公这“固守待援,不得挑衅,已诉诸国联,期待国际社会主持公道”的心态,真的挺无语的。918开始只是石原的独走下克上,准备并没有特别充分,如果果敢一些稍作抵抗,让日军没那么容易就吞下这么一大块肥肉,后来形势也不会这么糟。当然,这只能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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