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寺度根大師 wrote:遇到蛮不讲理的阿 哦,对了,003航母最快今年下水你怎么看? 軍盲, 不要臉, 有病, 該吃藥了, 都是龜龜自己說過的, 不認帳了啊. 003電彈航母今年下水耶, 龜龜你又在吹牛了. 你媽有看到你在這兒扮烏龜逗鄉民笑嗎??
在謝爾曼的政策中,恐懼是基本因素。他公開地這樣說過。下面舉三個例證,都是從他的講話中引出來的。除非我們可以讓人重新居住到佐治亞,否則,佔領它是毫無用處的;但是,徹底地摧毀公路,房屋和人民,將會削弱他們的軍事資源……我能進行這一遠征,並且使佐治亞號哭。如果我被迫發動突擊,……那麼,我會感到,採取嚴厲措施是合理的。而且,我也不會過多約束我的部隊。我們不只是與敵方的軍隊作戰,而且也是與敵方的人民作戰。我們必須使老、少、貧、富都感到戰爭的恐懼……事實的真像是,全軍都燃燒著一種不知足的欲望,想對南卡羅來納報仇。我幾乎要為她的命運擔憂。
在阿拉巴馬州,聯邦軍上校John Beatty警告所有平民每一次只要有電報線路被切斷,我們就燒毀一棟房子每一次只要有火車被開火射擊,我們就吊死一個人我會一直這麼做直到每棟房子被燒毀 每個人被吊死在John Beatty的命令下阿拉巴馬州的Paint Rock 所有城鎮被全部焚毀
謝爾曼的一位副官希契科克說:現在是戰爭,但不會總是戰爭。上帝賜給我們和平,但只有完全屈從於政府,否則就談不上和平,而這又得通過戰爭的恐怖,要不然,好象是不大可能的。他還說:“謝爾曼是完全正確的,要想結束這場不幸的、可怕的戰爭,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使戰爭的恐怖超過能忍耐的限度。 雖然發過禁令,不准士兵們進人民宅,不准發生任何侵犯的行為。但是士兵們又獲得命令,要“自由地”搜集糧草,因此,他們也就不去理會什麼禁令。這種“自由”立即導致了搶劫和掠奪。希契科克寫道:“士兵們‘自由地’徵收糧草,並把其中的一部分曬在房屋頂上。可是,當我們離開、並走過一定路程以後回頭看時,只見那些陳舊而東倒西斜的穀倉全在火海之中……“昨天,我們路過斯塔布斯先生的種植園。房屋、軋棉機、壓榨機、稻草垛和馬廄等等,凡是可以燃燒的東西,都閃出了火焰……而且,我們的部隊所到之處,一切犬科動物都被殺光了。這樣不受約束地徵集糧草,使士兵們的的確確地成了強盜。結果,部隊紀律鬆馳,真正成了烏合之眾。希契科克記錄說:“現在,我們很少在側翼射擊,士兵們時刻都在‘搜集糧草’,並且四處遊動。對—個新手來說,同嚴明的紀律相比,似乎更加願意維持這種狀況。
謝爾曼寫給林肯總統的信提到 :南部必須由我們來統治,不然南部就要統治我們。我們必須征服他們,不然我們就要被他們所征服。他們除了要征服我們之外別無他求,而妥協之談全是胡說八道。我們知道,任何妥協都只能遭到他們的嘲笑。……所以我是不願意去哄他們的,更不願用讓步去迎合他們,只有讓他們飽嘗戰爭的苦頭,使今後幾代再也不敢訴諸戰爭。”在這封信中,他還提出這樣一種恐怖政策:“我們應派軍官、員警、法庭深入到南部的各個角落。……至於時間,一年、兩年、十年、二十年都在所不惜。我們一定要清除和摧毀一切障礙,有必要的話,就殺死每一個人,奪走每一寸土地,沒收每一件財物,一句話,破壞我們認為應該破壞的一切東西。不達目的,決不甘休。
攻佔亞特蘭大後,謝爾曼又在喬治亞北部地方跟南方軍打了幾場小仗,然後決定向大西洋沿岸的薩凡納進軍。出發前,謝爾曼下令火燒亞特蘭大。亞特蘭大幾乎被夷為平地。謝爾曼的部隊在前往三百五十公里以外的薩凡納的途中,邊走邊燒,開闢出一條一百多公里寬的毀滅之路。這也就是美國歷史上著名的“謝爾曼遠征”。謝爾曼說,他要讓喬治亞人受折磨,要讓南方邦聯的人知道,他們的政府保護不了他們。北方軍士兵在每個農場和鄉村停下,搶糧食、搶衣服,搶牲口,帶不走和不想要的,就索性毀掉。他們縱火燒民宅、糧倉、牲口棚、糧食,搗毀店鋪和工廠,還放火焚燒橋樑,拆掉鐵軌。日復一日,謝爾曼手下的人在前往薩凡納的途中,活活用火焰燒出了一條通道。謝爾曼的部隊一路上幾乎沒有遇到抵抗,南方小股騎兵在這支大軍的邊緣騷擾,但是沒有造成什麼傷害。1864年12月22號,謝爾曼到達薩凡納,他傳話給首都華盛頓的林肯總統說,請允許我把薩凡納做為耶誕節禮物送給你。謝爾曼遠征重創了南方邦聯,最後只剩下南卡羅來納、北卡羅來納和維吉尼亞。謝爾曼遠征給南方士氣帶來了毀滅性的打擊。謝爾曼在薩凡納休整一個月後,1865年2月1號開始揮師北上,目標是跟南方邦聯首都里士滿城外的格蘭特將軍會合。謝爾曼的部隊途經南卡羅來納,凡是能看到的東西,一律摧毀。北軍士兵記得,南卡羅來納是第一個退出聯邦的州,是打響南北戰爭第一槍的州,所以這次,他們一路走一路燒,南方軍根本無法阻止。當年謝爾曼寫信給北軍參謀長Henry Halleck 說:如果人民對我的野蠻和殘忍感到不滿的話,我只會回答戰爭就是戰爭,它的目的不是來博得人民的好感謝爾曼的殘酷震憾了南方民眾,自亞特蘭大被占領後即使是最忠誠的南方人也開始懷疑他們能否贏得戰爭。南卡羅來納州的Mary Chestnut在日記中寫道:我覺得..我們將從地球上被抹去。一位喬治亞報紙編輯承認:許多人的臉上蒙上了陰影。他們心中的沮喪難以消除。一位南軍士兵寫道:自從我們碰到該死的北方佬以後,我們除了得到地獄之外還是地獄,我真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