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同志 wrote:那位異域來的男同學說:「老師,她暑假回去的路上被海盜抓走了。」...(恕刪) 一般異域是指泰北滇緬一帶,那邊有海盜?應該是山賊吧?還是坐船回泰北途中遭遇海盜???可以開示一下嗎????
jayco wrote:東南亞可怕的海盜故事太多了,希望她一下子就死掉了!很久以前去過馬來西亞西巴丹潛水,上島後,聽島上的講,我們去前一星期,菲律賓的海盜來犯,把島上的遊客全抓走了,心裏想,好險.....那之後,馬來西亞在島上駐軍了好一陣子, 剛好可以設埋伏等著抓海盜, 抓到以後殺肉拆零件.
女僕長上官明璋、航海士陳苡潔、輔機官沈若虹。躺在床上,我想著這三個人的點點滴滴。她們現在應該是最需要我的時候,可是我卻沒辦法拼湊出她們的生活。我該怎麼關心她們呢?有時候也會想起那幾次可怕的回憶。政戰士必須永遠保持笑容,可是我的業務只負責安慰人的心靈,並不負責安慰人的肉體。有幾次還是做了超過業務範圍的事呢。那種時候我該繼續保持笑容嗎?我一直都帶著一把小刀在身上,以免被男生欺負。可是對於每天都會見到面的人,真的刺得下去嗎?上船四五個月之後,大家比較熟了。有些人會開始跟我打打鬧鬧,有些人跟我告白,也有些人對我說一些下流的話。某個輪機隊的老中士,常常在我一個人的時候跑來:「相庭,在這麼多男人裡妳都不會想要嗎?」甚至是:「想再聽妳呻吟的聲音,喔~」也有些人比較含蓄,用一些專有名詞帶過。例如某個一隊的中士:「怎麼樣?晚上我帶妳去夜堵如何?」或是:「妳知道妳穿連工超誘人的嗎?胸部都快爆出來了。」面對這些人,通常我都會報以政戰士專業的笑容。我能體會這些人為什麼一下船就往堵漏場跑,自古以來都是有水手的地方就有青樓。在海上他們都悶很久了,這種言語上的騷擾如果能讓他們好一些,我不介意。讓大家開心是我的業務,而且我也不希望他們去騷擾船上其他的女生。這種事情讓我來就可以了,反正聽聽又不會怎樣嘛。第一次被學長們壓在兵艙的地板上時非常害怕。在我的床的角落,兩個人把我壓住了,根本不可能掙脫的。很本能地尖叫,可是兵艙那時候根本就沒有人。後來幾次被抓住就不太反抗了,因為他們喜歡的就是會反抗的人,或許比較有征服感吧?就算努力搥打或是推開,對那幾個健壯的男人來說是欲拒還迎。是的,他們沒有說錯。我從來不敢說「不要」這兩個字。他們只聽見相庭的呻吟,看見相庭的淚水,感受相庭的掙扎,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不」。我從來不敢對學長說不。在船上的時候對於男女感情很反感,本來就是絕望的心態,所以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創傷。心已經死了就不會再死一次。這些事變成我跟醫務士陳芝潔學姐的回憶。她常跟我說她剛上船被欺負的事,後來變成沒有人敢欺負的學姐。很久很久之後,我們仍然保持聯絡,談到這些事的時候,我們總是會用另一種形式提起。「相庭,最近馬公爆發口蹄疫耶!」「真的?芝潔學姐。」「是啊,跟妳說,所有的豬都撲殺光了。」「可是那幾隻豬還活著啊?」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本艦並不是駛向偉大的航道啊。成為海賊獵人也好、救學姐也好,都跟反共復國一起成為叔叔伯伯口中遙遠的歷史。故事裡有我心愛的船,有愛著我的大海,有跟著船的海豚,有忘記魚的海鷗。只有在別人問起的時候,我才會興致昂然地說:「你知道嗎?我以前是海軍喔。」
蘭同志 wrote:女僕長上官明璋、航海...(恕刪) 這是真的嗎??寫這些會不會被追殺啊!對妳們的遭遇感到難過連這都可以忍妳們太厲害了,這種人應該剁了,做肉鬆妳有看"Last Resort"嗎?第一集裏,副艦長每天都會問船上的女士官兵,今天工作上有無問題,有無被騷擾...,並做紀錄,台灣海軍應該也有吧??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PS.我喜歡這次的頭像,好看!
這是真的嗎??寫這些會不會被追殺啊!對妳們的遭遇感到難過連這都可以忍妳們太厲害了,這種人應該剁了,做肉鬆妳有看"Last Resort"嗎?第一集裏,副艦長每天都會問船上的女士官兵,今天工作上有無問題,有無被騷擾...,並做紀錄,台灣海軍應該也有吧?? 我在船上的時候有好幾任不同的副艦長耶。印象深刻的兩個,一個是笑面「都不管」副艦長,在文章前面有提過。另一個是「管很大」副艦長,什麼事都要管,超級嚴。但是不論是哪一個副艦長都不會來問我們什麼,我們也不希望看到副艦長問東問西的。在國軍的話,這件工作應該是由輔導長、政戰官,或是政戰士來做。當然…在船上是我來做的… =)就是問問大家最近如何…然後如果有「傷心」的人,我會跟輔導長報告。這些是不是真的…唔…(思考)我該說是真的還是不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