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主義非常喜歡談「荒謬」這個字,處於荒謬的情境中,就是人們思變的時機。
習慣結論的社會,不容易有思辨的快樂,也往往不會有孤獨的快樂。
生命力和暴力的關係是非常微妙的。在球場上衝撞的年輕人,騎著摩托車在公路上疾駛,有一部份都是暴力。你如何衡量?
相對於儒家的結論式教條,莊子提供了較多的思便可能。莊子是一個喜歡玩的人;喜歡玩的人,思辨的能力都比較強。
思辨的過程是什麼?就是一個人在做周密的思考前,不會立刻下結論,他會從各種角度探討,在從推論的過程中,整理出自己的看法和想法。
給孩子的結論不見得不好,但是結論太過急迫的時候,這個結論就失去了意義。
如果人人都覺得「理所當然」,它就是一種暴力,而這個暴力沒有思考。
我覺得作為一個不思考的社會裡的一個思考者,他的心靈是最寂寞的、最孤獨的。...思考者,要有能力承擔孤獨。
當我說,解嚴以前沒有思維可言,很多朋友會說解嚴以前指少還有秩序,我不表認同,因為一個命令一個動作不叫秩序。秩序應該是大家各自有各自的意見,但是彼此尊重。harmonious,和諧,是源於音樂的概念,將各種的聲音融合成最美的「和聲」(harmony),而不是只有一種聲音。
成見包括你既有的知識,...我們說這個人有成見,就是指他已經有了預設立場,已經有了結論,所以他的思維也停止了。
如果你希望自己受到耶和華的恩寵,祂摸摸頭你就很高興,你自然就會放棄身上跟祂不同的地方。
孤獨是一種沈澱,而孤獨沈澱後的思維是清明。不管在身體裡面或外面,雜質一定存在,我們沒辦法讓雜質消失,可以讓它沈澱。...靜坐或冥想有助於找回清明的心,...也就是莊子所說的「坐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