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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軍旅】成功戰姬:第三章:七隊、七隊,至碼頭傾倒廚餘

第三章:七隊、七隊,至碼頭傾倒廚餘
醫務中士王怡婷窩在她專屬的病床上。醫務室中一共有三張床,一張是簡易的外科手術用床,另外是一張陸岸單位常見的上下舖鐵床,權充作「住院」用的病床。不過,除非是敦陸遠航之類的,完全不可能趕回港邊,否則在台海附近,一般還是送到最近的軍醫院比較好。澎湖三總、左營海總的醫療器材比船上好太多了,以病人的角度想,還是送醫才是最好的。船上只能做緊急處理而已。也就是說,約莫六坪大的醫務室中,怡婷是女王,這塊是她的地盤,是她的世界。
王怡婷不是台北人,但她男朋友住在台北,所以輪休假時也常常跟我一起編在北部小組。七隊的三個女生:官廳女僕上官明彰、醫務士王怡婷,還有我,休假時一起回台北,倒也滿有話可聊的。政戰室跟醫務室中間只隔著一家便利商店,走路不超過五十步就到了。若是沒什麼事,我也會溜到醫務室跟她聊天。不過,政戰室在編制上就比醫務室小;政戰是下士缺額,而醫務卻是中士。本來應當由政戰、醫務共同清理的H走道由政戰獨力清掃也就算了,醫務室內也有時要政戰幫忙打掃。醫務室裡面當然有學姐專用的掃具,在剛上船的日子裡,怡婷總是以「這套是要掃醫務室的,不能弄髒」為由,拒絕借我。那時看見醫務室刷毛整齊的掃把,總是羨慕萬分。後來日子慢慢久了,政戰室也有了自己的掃具,我才跟學姐能夠以平等身份對話。怡婷學姐教我如何打掃才夠快、如何擦銅才會亮之類的小秘訣,我則以幫忙清掃醫務室做為回報。時間久了,學姐學妹之間的鴻溝也慢慢淺了,我們變成可以聊天的朋友。當然學姐還是學姐,做學妹的隨時都要記得自己的分寸。
怡婷窩在她的床上,看著床板。「相庭,下次我們回台北,我帶妳去一家好吃的餐廳。」她說著,一邊用她細細的手指戳著床板。
「喔?是哪一家?」
「我跟妳說喔──」怡婷的聲音很甜,甚至有些嗲;平常窩在醫務室足不出戶的她,皮膚倒是海軍難得一見的白皙。「是在東區的蘋○工坊。妳去吃過嗎?」
「有啊!好好吃喔。主菜是還ok,但是重點是蛋糕!」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多半是迎合學姐。為了保持身材,我哪敢去這樣充滿罪惡和誘惑的店呢?出來大概就胖兩公斤了吧。倒是怡婷天生吃不胖,身材好得很。我在船上一年下來,光是腰就胖了一吋多;其他體重什麼的我都不敢面對,只好裝死不管它。
怡婷學姐倒是語帶興奮。「對吧對吧!我跟妳說,我最愛它的重乳酪起司、還有草苺塔!而且吃到飽耶,哪裡去找這樣的店啊?」
「還有一家也很好吃,在臨江街附近的日本料理店……」我試著把怡婷帶離萬惡淵藪,以免去了幾趟,她還是一樣纖瘦,我卻胖成了大媽。女人心啊!把身邊的朋友餵胖,自己也就相對顯瘦了。這招我難道看不穿嗎?
「哎喲──」怡婷叫了起來,「陪我去嘛!我們再拉明彰一起去呀!而且,以後妳們想陪我,可能也很難囉。」
「為什麼?」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呢。
「我最近有報名 EMT-P訓練,就是高級急救員的初訓;可能一去就是半年喔。」王怡婷對於醫療、急救,倒是真的有興趣。她本身是獸醫系畢業;人也是動物的一種嘛!在船上沒醫科的,來個獸醫也好。我爸是醫生,媽媽是護士,平常耳濡目染的,多少也會一些皮毛。在船上我算是「黑牌」醫生,怡婷跟醫官都不在的時候,大家大多會來找我。不過話說回來,這救護員訓練一梯就是半年,往後船上要找誰看病呢?
想到這裡,我心裡一驚。難道說學姐放半年的假,要找我當代班的,所以才說要請我吃好料的嗎?
「那,學姐不在,船上有人生病了怎麼辦?」
「放心,過兩天會有一個義務役醫官來。擔心什麼呢?船上是不能沒有醫生的嘛。對了,我看妳床下面一堆瓶瓶罐罐的,妳都是用哪家的保養品啊?」
話峰一轉,聊到保養品來了。大概是不想聊到她去受訓的事吧。我偷看了一眼怡婷學姐:雖然說是換個話題,也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嘛。我上船以來變黑了不少,她因此一直待在醫務室比我白得多。俗話說一白遮三醜,這下怎麼來問我保養了呢?不過我的保養品倒是滿有特色的,也不怕人問。
「我都是用手製的。」
怡婷學姐似乎相當吃驚:「守治?聽起來很不錯。好用嗎?效果如何?」
「不錯啊。都按照妳自己的膚質來調配妳需要的成份。像是Q10或是左旋C,妳需要什麼就搭什麼。濃度也可以自己選擇。而且例如左旋C好了,外面一般市面上都是5%,妳可以加到7%也沒關係。」
「是喔!」她整個震驚的樣子,睜大了眼睛。「多少錢啊?跟一般外面賣的開架式的比,會比較貴嗎?」
「當然比較便宜囉。像剛說的左旋C,外面這樣小小一瓶就會破千,可是妳看我那麼大罐成本價才四百多。」
怡婷似乎相當心動,「我可以試試看嗎?妳都是去哪裡買啊?一般百貨公司有嗎?」
「是手製的啊!百貨公司哪會有賣?」
「那要去哪裡買?」
「就說是手製的嘛!」
怡婷歪著頭,看著我好一會兒,這才會意過來:「哎喲!妳說手製,我還以為是哪個日本品牌咧。妳就說自己做的嘛!」
並不是說我不喜歡用外面的牌子。只是一般保養品實在是太貴了,自己也不是什麼貴婦出身,海風對於皮膚又是特別傷;大量使用保養品,又要求便宜,還是自己做的比較划算吧。
這又不得不提到,在馬公市郵局對面有一家○登造型,是馬公市既便宜品質又好的髮廊。一般在台北做一次頭髮至少是八百元起跳,但是在這裡三百元就夠了。十幾年以上經驗的設計師加上洗髮小妹的頭皮按摩,在台北三百塊錢連剪個頭髮也不夠吧。
不過一般男生放假班可沒空去理容護膚剪頭髮的。短短四小時,一般來說都是相約去網咖連線。馬公市麥當勞七樓的網咖「麥七」因為佔地利之便,既能吃上好吃的一餐,又能連線,算是相當受歡迎的。但是最受歡迎的應該是「大順洗衣店」對面的網咖街。網咖街顧名思義,是有好幾家網咖連在一起的──不過說穿了也只有三家。網咖街吸引人的另外一個因素是,對街的「大順洗衣店」跟海軍有簽約;他們的洗衣車可以開到碼頭來,可以直接在碼頭領衣服。這對我們來相當重要。畢竟能出去的時間很少。
當然我們也會聊聊船上的男人們。我剛上船的時候就被一位四隊的學長電到了。白白淨淨的皮膚、大大的眼睛,太帥了吧!一付瀟灑浪子的樣子。第一次看見他就令人猛吞口水。可是不在同一隊,只有在吃飯時偷偷瞄人家。好不容易抓到機會,怯生生地偷問學長,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不過到了後來才知道,因為他太帥了,每次輪休假時他都去夜店,每次晚上都帶不同的女生回家。幸好我有多方打聽,否則自己也會掉入陷阱裡的吧!

答滴──
「欲送洗衣物者至碼頭。」
我們聊著聊著,大順洗衣店的洗衣車來了。我立刻告別了學姐,衝到住艙裡拿出了我的冬季黑色水手服「黑呢冬」,三步併兩步地跑到碼頭。碼頭上已經有好多人圍在「大順洗衣行」的小發財車旁,排隊領自己的衣服、或是送洗衣服。旁邊將首艦的人才剛剛把衣服拿走,幾個人看見我抱著水手服跑下來紛紛轉頭,或許是想弄清楚女生的水手服到底是要穿褲子還是裙子吧?
好不容易輪到了我,老闆刁著煙,不耐煩地看我:「哪條船?什麼名字?」
「劍獅。趙相庭。」
「有。」老闆點了點頭,從架子上翻出了我的藍工。「六十圓。」
我跟老闆拿了洗衣票,把上次的款子結清,然後抱著我的藍工走回船上。這時突然一陣強風刮了過來,許多人都反射性地抓住了帽子。但是還是看見地上兩三個航行帽四處滾動,後面跟著人在追。然而,十七號碼頭位在測天島軍港的最尖端,一隊帆纜下士趙秋夕雖然立刻撲上去抓帽子,但他的帽子還是落海了。
「可惡,我新買的帽子!」他叫了出來,向天空揮了揮拳。
我和他兩人走到梯口邊,發現他的帽子掉在船和碼頭之間的碰墊上。
「媽的,」他罵了一聲,順手摘走了我的帽子,戴在自己頭上。「上面的拿長竿來!」他對正在甲板敲敲打打的一隊同伴們喊。
這麼一下真是讓我意外。我的頭髮本來好好地藏在帽子裡,這下可被風吹得四散飄曳。這種長度的頭髮本來是不合規定的,早就應該去剪短。可是一來不想在船上剪(船上髮婆剪得實在太差了),二來也想留長一點比較好看,因此都綁在包包裡或是藏在帽子裡。趙秋夕一下子搶走我的帽子,讓我失聲尖叫了出來。倒不是怕頭髮太長被看見,而是他這樣一抓實在太出人意料了。
「怎樣?我要撿帽子,借我一下嘛。我在船下不能不戴帽子……一樣姓趙的,妹妹借哥哥一下可以吧?」
我心裡犯嘀咕。你要帽子,難道我就不用嗎?他油油的頭戴過,我還不想戴呢。不過他都拿走了我能說什麼?只好自己回去再拿一頂帽子了。
回到住艙,我把我的藍工折好掛在衣櫃裡,拿了頂新帽子,我又回到梯口,看趙秋夕如何了。一隊的人果然工具很多,趙秋夕拿了根頂上有一塊抹布的超級長竹竿子──有點像是我們小時候打掃擦上面氣窗用的長竿──拼命地伸長了手臂,想要把帽子勾起來。可是風在吹,浪在晃,碰墊上下起伏,長竿光是碰到帽子都有困難,何況要把它勾起來?可不是一下子就能辦到的。
趙秋夕為了他的新帽子,趴在碼頭邊上死命地撈,但是卻什麼也撈不到。碼頭跟船把碰墊擠得嘰嘰作響;若是一個不小心,人掉下去被碰墊擠到了,那可是整艘船四千多噸的力量壓在身上。可是又看那帽子好端端地坐在碰墊上,什麼事也沒有。許多人在一旁圍觀,大家東出一個主意,西說一點意見,但就是沒有一個能幫得上趙秋夕的忙的。
就在這時候,又是一陣大風吹來。正低頭看著碼頭下面的十幾個人,一時間來不及壓帽子,一下子三四頂帽子吹落水中。棉質的黑帽子飄在水上,不過十秒左右,便吸飽了水慢慢下沉。人群索性不看了,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去。只聽見趙秋夕大罵了一聲,「可惡!不撈了!」面紅耳赤地回到了船上。
測天島軍港裡面一定有很多很多帽子。

每天都會有廚餘車來回收廚餘。同樣也是航海廣播,「七隊、七隊,至碼頭傾倒廚餘。」我們就要抬著廚餘筒到碼頭去。倒垃圾則是星期一至星期六,由一至六隊,每隊分別輪值一天。唯有廚餘,是我們七隊每天負責傾倒的。
倒廚餘可能是本艦泊港時,我最討厭的工作之一。
廚餘車上只有兩個人。一位大媽,年紀大約六十歲左右,身前圍著圍兜,兩手穿著長袖塑膠手套,臉上遮著口罩;另外一位是駕駛,更老一些,是位老伯伯。廚餘車臭氣薰天,不要說靠近了,遠遠在下風處便令人作嘔。然而大媽卻習慣了這樣的工作環境,真是令人佩服之至呀。
其實船上每天都煮了過量的食物。許多人都剩下不少飯菜便倒掉,還有一些是根本沒有人吃過的也倒掉,真是非常可惜。軍隊只求大家都能吃飽,為了不讓任何人挨餓,當然會多煮。不過,反過來想,這些還算是乾淨的食物,最後也是餵了豬。這樣對豬來說或許比較幸福吧?有些廚兵會留下一些食物拿去餵魚。馬公測天島軍港裡面滿是魚群。平常從上面看,只看見牠們黑色的背。但是等廚兵餵魚時,牠們便爭先恐後地來競食,此時便可看見他們亮麗的銀色側面了。港內碧綠的水波幾乎可以說是清澈見底。只是港非常深,光線無法透入那麼深的水中。
一般倒廚餘時,大家都會去廚房拿麻布手套。可是那些手套只在倒廚餘時使用,經年累月的既不洗也不換。長久下來就變成一坨坨極為噁心的東西了。一開始我都搶不到比較乾淨的手套,只好戴髒手套。心裡想,髒手套總比沒手套好。後來慢慢變成學姐了,自然有人會把比較好的手套讓出來。不過「比較好」的手套也沒有好到哪去。再後來,我自己又憑本事領了「政戰專用」手套。白色的麻布幾乎都還是白色的,既沒有異味也不會黏手。這下子我反而不想把我的乾淨手套拿去抬廚餘了。
廚餘筒非常重。通常是兩筒巨大的垃圾筒,大概到我的腰那麼高吧。廚餘多的時候,比如說一兩天沒倒之類的,還會多出幾箱來。廚餘筒本來有兩個把手,可是因為大家都習慣拉把手,塑膠的筒身經不住這樣的拉扯,所以把手斷了只剩一邊。筒身上方本來也有一圈可以施力的邊邊,也是由於同樣的原因全部斷光了。要抬廚餘筒只好用抱的,或是手指扣在少數尚未斷乾淨的邊邊上,期待這次它不要斷。
我實在抬不動廚餘。女生的力氣實在沒有男生大,連最小筒的也往往抬不起來。每次都要央求學長一起抬。抬廚餘重也就算了,氣味難聞忍一忍也就過去了,最可怕的是要從二號甲板的艙底,抬到一號甲板的艙面來,路上必須經過大飯聽的梯子。這一道梯子雖然不長,但是極難伺候。這鐵梯久經磨損,不但是要斷要斷的感覺,而且這表面二十多年來被踩得光滑無比。加上它又是搬廚餘的必經之地,廚餘滴的油又讓它更加滑順。平常我們經過這道梯子,都是只靠雙手,虛懸雙腿,撐著扶手滑下樓的。可是搬廚餘時,我們非但不能用手,還得負著這極重的廚餘筒!重也就算了,萬一不小心滑了一下,那山崩落石可不是洗洗就能清乾淨的。最慘的是,若是倒了,還是倒在我們七隊的清潔部位呢。
搬廚餘倒是一個下船的好機會。平常沒事,我們幾乎不可能下船。但是搬廚餘公差倒是可以明正言順地到船下晃晃。有些煙癮大的人,搬完廚餘就躲在岸電箱後面,或是遙遠的某棵樹下抽根煙;我倒是喜歡跟錢培倫、林語農、沈柏豪等幾個交情比較好的人跑去「月光夢迴廊」、「小港新天地」,或是萊爾富之類的地方坐坐,吹吹冷氣也好。特別是萊爾富,令人有種置身營外的感覺呢。過了幾個月我才慢慢發現,每次搬廚餘怡婷學姐幾乎都不會出現;上官明彰因為業務關係不需要下來搬。再說,我去搬廚餘每次都被男生們說是「無效戰力」,也沒有人想跟我一起搬,後來索性也就不去了。
月光夢迴廊跟小港新天地都是在軍港內的複合式商店。它們位在艦隊休憩服務中心一帶。左營港的艦隊休服中心極大,裡面有網球場、高爾夫球場、餐廳、各式各樣應有盡有。馬公港當然就沒那麼豪華了,但至少也有個棒球場。所謂的複合式商店,就是什麼都賣,什麼都有。月光夢迴廊的老闆是一位年約四十歲的媽媽,帶著三個小孩。每次去買東西都會被小孩子纏住,不太好脫身。倒是星期四體能訓練時,男人們都去打球了,我去棒球場也沒意思,跟小朋友玩也是滿開心的。左營的小港新天地賣的是滷味、飲料、簡餐,也有卡啦OK可以唱;他們不知道從哪裡找來六、七個身材火辣女孩子,無論冬夏都是穿著曝露的衣服。船上的許多人都特別要找她們買東西,就如同檳榔西施一樣,生意極佳。有時跟大家一起去的時候,也會問她們工作的情形。衣服當然是老闆要求的,也的確有人跟某些船上的人交往中。只是一九二艦隊近水樓台,挾地利之便每日送禮,自然讓我們船上的男生們恨得牙癢癢的了。我去這兩家複合式商店,通常都是點一杯布丁奶茶,放空一下,或許看看電視吧。這是一般放假班之外的休息時間,由於倒垃圾因禍得福,卻變成是專屬於七隊的福利了。
我們船通常停在左營港西一或西三碼頭,距離艦隊休服部和營區大門極遠,走路大約要四十分鐘才能出去。有次因為錯過了公車,懶得走四十分鐘去左營南站,乾脆窩在小港新天地,跟一九二艦隊、水械大隊、還有小港新天地的人聊天。水械大隊一位健美的女下士相當豪氣地一個人霸了一張十人大圓桌喝酒,一九二艦隊那些義務役男生倒顯得陰柔,窩在旁邊吃著甜不辣,不敢跟小港新天地的女生聊天搭訕。到了晚上,小港新天地裡只剩下我們三個女人和一位老士官,大家便嘰嘰喳喳地聊起了哪個單位的人如何如何,以前又發生了什麼什麼,誰家身世怎樣怎樣的。這一聊可不得了,竟然把要回船上的時間給忘了。這下只好買了一大袋的飲料點心,請小港新天地的妹妹騎車送「外賣」回我們船上「順便」帶我回去,畢竟不到六杯人家可沒辦法出外勤呢。這下倒是便宜了梯口值更的衛兵和值更官,閒來無事站夜更還有人送宵夜呢。
2014-06-30 11:42 發佈
蘭同志 wrote:第三章:
醫務中士王怡婷窩在她專屬的病床

寫的真是鉅細靡遺,期待續集

蘭同志 wrote:
最可怕的是要從二號甲板的艙底,抬到一號甲板的艙面來。路上必須經過大飯聽的梯子...(恕刪)


我們都直接從直升機甲板的人孔蓋抬出來

這樣才不用經過中央走道, 要是漏了就有得清了

輪到出艘水公差時最好是接任務出海的時候

有些動物可以因此受惠....

我們也不用抬得要死要活的...

Kevin4931 wrote:
我們都直接從直升機甲板的人孔蓋抬出來

這樣才不用經過中央走道, 要是漏了就有得清了

輪到出艘水公差時最好是接任務出海的時候

有些動物可以因此受惠....

我們也不用抬得要死要活的...


抬廚餘經過U型走道、CCS、文書室前走道、醫務室後站,從主機艙前飛行甲板人孔蓋出來?
我看看這會得罪多少部位…
輔機、主機、文書、醫務…在我們船,走這條路不是不路不通,是人不通啊…

出海當然是拋海囉。什麼都能拋海…

蘭同志 wrote:
抬廚餘經過U型走道、CCS、文書室前走道、醫務室後站,從主機艙前飛行甲板人孔蓋出來?
我看看這會得罪多少部位…...(恕刪)


可能2種船儲存廚餘/垃圾的地方不一樣吧!

我們船上是放在後纜間(每餐的廚餘要先抬到這裡存放, 垃圾也是集中在這裡)

所以纜間上面就是飛行甲板, 垃圾車來就直接用接力的方式抬上去比較方便下梯口了

成功級只有新訓的時候上去坐過一次(還跟著移碼頭)

還沒搞清楚船頭船尾就被帶下船了...
拉法葉跟成功的設計很不一樣。法國船很人性化,自動化;美國船比較「復古」,耐用。很難說難種設計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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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畢~

蘭同志 wrote:
拉法葉跟成功的設計很...(恕刪)

成功艦的廚房抽油煙機排氣孔在哪? 油煙會汙染到船外裝備嗎?如何清理抽油煙機排氣孔內的油垢。

cowboytwn wrote:
成功艦的廚房抽油煙機排氣孔在哪?...(恕刪)


說到這個, 我倒沒想過這個問題...
(沒壞過, 所以沒時間研究, 不過船上的煎盤倒是壞過好幾次, 裡面超多小強的, 看起來是進口貨!)

我猜會不會排到煙囪去了?!

cowboytwn wrote:
成功艦的廚房抽油煙機排氣孔在哪? 油煙會汙染到船外裝備嗎?如何清理抽油煙機排氣孔內的油垢。)


這個問題你可以問問輪機人員…
問政戰…我可以告訴你很多八卦,例如某學姐的孩子其實是誰的…

不過,不負責任地猜一下,應該是機庫前方的巨大排氣孔道。
因為值衛兵站那邊時會傳來廚房的油煙味。
若是從那邊出來,是不會影響到任何裝備的。
呃…頂多是軍官用逃生小艇吧。

油垢嘛…等大修再清清看吧。

Kevin4931 wrote:
說到這個, 我倒沒想...(恕刪)

多請問要離岸多遠的距離,行動電話就無法與岸上基地台通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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