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
終章
《我是惡魔》
下
『反政府！』『革命』『死刑！』『激昂制裁！』『推翻吧！』
『相信良善』『我相信學川先生』『理性審判』『理性制裁！』
『殺！！』『革命！！！！』『死刑制裁邪惡』『罪犯死一死』
『相信學川』『良善！！』『認同學川』『社會需要理性！』
『惡人去死。』『群眾革命』『反社會！』『司法不可靠』
『理性為上』『學川先生加油』『選擇理性面對』『別被操弄了』
『我們就是正義！！』『蒼天已死』『全都去死一死吧』『狗屁良善』
惡犬走進會議室，學川看著兩人，眼神交會。
「我們這邊沒問題了，現在……」仁祥臉色沉重。
學川點頭，看著審判網頁上的狂暴：「現在只能祈求良善發生奇蹟了。」
瑪特開放審判的投票，時間為十分鐘。
激昂與理性的戰爭爆發！
學川、惡犬以及所有警方都緊張的緊盯投票結果。
高義則是享受這死前，黑暗人性給予自己的沸騰掌聲。
唰唰唰！！！！
一萬比五千！！！
審判投票一口氣湧進！！！
激昂起跑出漂亮的弧線。
唰唰唰！！！！
十萬比七萬！！！！
審判數字不停攀升，所有人緊盯著理性方的投票！！
理性正義緊追在後。
唰唰唰！！！！
二十一萬比十五萬！！！！
「可惡！！」仁祥大吼，理性被遠遠甩在後頭了。
學川咬緊牙，他的心中還懷抱著希望。
唰唰唰！！！！
二十七萬比二十萬！！！！
理性終於急起直追，警方會議室充滿緊張的寂靜。
唰唰唰！！！！
三十三萬比二十五萬！！！！
所有人瞪大雙眼，空氣凝結。
而魔王笑了。
還有八萬的差距！！！
餘下的五萬選票根本就補不起這個差距。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這樣的結果……
良善竟然輸了……
審判還剩下最後兩分鐘……五萬的票數正緩緩的分配在兩派選項裡。
大勢底定。
學川低下頭，他不甘心，理性正義竟然敗給了黑暗。
高義則是興奮的狂笑，這個政府準備被群眾的憤怒一舉毀滅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良善？他媽的狗屁，來吧！！殺了我吧！！！！這不會是結束，而是一個另一個恐怖革命的開始！！！哈哈哈哈！！！！殺了我啊！！！燃起邪惡的狼煙吧！！！哈哈哈哈哈！！！！」
高義雙眼瞪著審判網頁的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一分半鐘後，這個國家的未來就會完全毀滅了。
在這個絕望的時刻。
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輸了，徹徹底底敗給了邪惡。
最後一分鐘。
三十五萬比二十八萬。
六十三萬人的戰爭就這麼結束了……
所有人都流下了悲傷的眼淚，未來已經失去了光明的希望了……
唰……唰……
嗯？
高義皺眉。
學川笑了。
「高義，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二十八萬良善的數字產生了變化。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U.S. justice！！！
來自美國一萬五千人的良善正義！！！三十三萬比二十九萬五千！！！！
四十秒。
唰唰唰！！！！
Singapura keadilan！！！
來自新加坡一萬人的良善正義！！！三十三萬比三十萬五千！！！
三十秒。
唰唰唰！！！！
ความยุติธรรมของประเทศไทย！！！
來自泰國一萬五千人的良善正義！！！三十三萬比三十二萬！！！
十五秒。
唰唰唰！！！！
France de la Justice！！！
來自法國一萬五千人的良善正義！！！三十三萬比三十三萬五千！！！
五秒。
British justice！！！
來自英國一萬五千人的良善正義！！！三十三萬比三十五萬！！！
零秒。
審判結束。
高義震撼的說不出話……
這……這是……
「這是，來自世界千億分之一的良善正義。」
學川看著視訊裡，一臉茫然的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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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結果出現了意想不到的大逆轉。
「看樣子，學川的計劃成功了。」豐哥抽完最後一根煙。
攻堅小組佈署完畢，已經鎖定北區的一座廢棄大樓，雖然是費了一些功夫。
但總算是找到了。
「所有人聽我指示。」豐哥拿著望遠鏡觀察情勢。
棘手的事才剛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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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的審判。
罪人高義，判決結果為無罪。
但這個無罪，只是審判網頁上的選項。
「高義，我一定會讓你親自接受司法審判的制裁。」學川看著審判網頁上的投票比數：「這個世界良善的力量遠比你想像還要大，這也是我一直深信不疑的力量。」
學川當初思考如何爭取中間票數人口時，發現了一個盲點，瑪特從掌握了大部份群眾正義時，這個審判就已經完全失控了。
如果真的要影響激昂正義，那麼光憑學川一個人是不夠的。
所以，學川需要更多的力量來支援他，於是他提出了尋求各國人權組織的協助，將他自己的演說發表到各個國家，請世界各地的良善力量全部站出來。
而惡犬就是在這段期間內，透過翻議人員和外交部對外求援。
只是時間緊迫，學川能夠爭取的力量有限。
不然他相信，這個世界良善的力量不只這些。
審判結果出乎激昂正義派的意外，最後這個大逆轉就像潑了一桶冷水。
原本激昂沸騰的情緒似乎被抽離出來，雖仍有些人對結果不滿，但也有不少人因此冷靜了下來。
真的值得慶幸的是，這個國家的人民並沒有因為高義而瘋狂。
接下來…
學川會帶領這些良善的力量，改變這個腐敗的社會。
「瑪特，審判結束了。」學川看著瑪特這一手策劃的鬧劇：「妳也必須……」
學川還沒說完，阿米特就急忙大吼：
「是警察！！底下有好多警察佈署在下面！！！」
瑪特一聽，回瞪著學川。
糟了！失風了！
「你違反了我的原則，接下來我將以自由意識展開行動。」
瑪特從她的斗蓬袖裡，拿出一把烏亮的東西。
學川瞪大雙眼，那是一把手槍。
瑪特將槍口抵住曉妮的太陽穴。
「從現在開始，半個小時我就屠殺一個人質。」
瑪特打開保險。
「不！不要這麼做！」學川急吼。
學川看著曉妮恐慌的神情，焦急不已。
「曉妮是第一個。」
瑪特叩下板機。
「不要！！！！！！！！！！！！！！！！！！！！」
砰！！！
沒有哀嚎，曉妮側身傾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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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特這一槍開得十分果決。
徹底打醒了所有人，包括在審判線上的所有網友，原本因瑪特而起的網友們，紛紛嚴厲指責瑪特，瑪特竟然這麼輕易就殺了無辜的人質。
攻堅的小組行動失風，激怒了瑪特，讓整件事進入無可挽救的地步。
「妳為什麼要這麼做！！！」學川雙目含淚，悲痛的情緒讓他激動不已。
「因為你們違反了我的原則，我一開始就跟你們說過了，遵守規定，人質就不會有事，不要把我跟一般的歹徒相比，我的籌碼多的是。」瑪特說著，語氣沒有一絲情感。
學川握緊拳頭。
「那妳還想要怎麼做？」學川瞪著瑪特，滿腔的憤怒已經讓他無法冷靜。
「半小時內，我要你帶著一千萬來這裡，還要一輛性能良好的車。」
瑪特提出要求。
「好。」
學川一口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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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你瘋了不成！！！」
仁祥揪起學川，怒罵。
「她要的是我，我去才能換其他人質的安全。」學川冷冷道，神情有些空洞。
「你少一廂情願了！！誰在乎那些惡人是生是死！！」
仁祥搖著學川，想要把這笨蛋的腦袋給搖醒。
「我在乎！全世界擁有良善的人在乎！那些人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才行！」
「那你就不在乎我們這些老朋友了嗎！！！」仁祥激動得連語氣都哽咽起來。
學川別過頭。
「我想去……至少……讓我去看看曉妮……」
學川忍住眼淚，忍住這強烈的悲傷。
「我想……去看看曉妮……讓我去……讓我去……求求你們……」
仁祥鬆開了手，阿犬不忍的閉上雙眼。
學川跪倒，眼淚不爭氣的滾滾落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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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川獨自開著車，帶著警方緊急調度而來的一千萬現金。
緩緩來到北區這棟因資金不足，荒廢許久的大樓底下。
學川提著沉重的一千萬，走進大樓，不發一語。
這是棟商業大樓，一共七層，瑪特則是在第六樓。
六樓所有的窗戶都被封死，強風不斷灌進大樓，刮著颼颼風聲。
學川來到了六樓，阿米特已經等待多時，他持刀警戒著。
「錢我帶來了，瑪特人在哪裡？」學川放下手提箱，舉起空蕩蕩的雙手。
阿米特讓出一條路，通往七樓頂層。
學川看了現場，空氣充滿難聞的血腥味，六樓的光線也不佳，他並沒有看清楚，學川也無法確定曉妮的屍體在那。
「快上去，她在等你。」阿米特催促。
學川來到了七樓。
終於沒有視訊的隔離，近距離見到了瑪特。
「雖然我已經說過了，但我還是要說，好久不見，學川先生。」
「不用跟我客套，妳知道妳到底在做什麼嗎？這樣的復仇讓妳感到非常痛快嗎？」
瑪特隨手一丟，將槍丟到學川的面前。
「那麼，給你一個復仇的機會。」瑪特張開雙臂。
學川撿起了槍，對準瑪特的心窩。
「來啊，我可是殺了曉妮的兇手。」瑪特獰笑。
學川咬緊牙，看著眼前這個因復仇而重生的惡魔。
這種人！絕對不可以輕易饒恕。
學川的手發著抖，這個人！這個人可是殺了曉妮啊！這麼輕易的……
掙扎到了最後，學川還是開不了槍。
「我不會開槍…….妳也跟高義一樣，要接受司法的審判……」
學川將槍丟棄在地，他要堅守自己最後一份的理性與良善。
瑪特看著這樣的學川……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瑪特突然這麼開口。
學川仰起頭，不解的看著瑪特。
「這場審判，其實是因為你才有的。」
「妳……妳說什麼？」
「那夜的大火，父親用盡一切的力量將我從火場拖了出來，但很不幸，在逃離火場時，老舊的樑柱倒下，壓傷了父親，於是只有我逃了出來。」瑪特回憶起那場悲巨：「那時在場圍觀的群眾，只有你痛苦的哭喊，叫喚著我的名字。」
只有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關心我們的人。
「至此四年的時光裡，你一直過著痛苦的生活。」
瑪特看著這個內心清澈，充滿良善力量的男人。
「你會這麼痛苦，是因為你的心中存在著正義。」
瑪特微笑，輕輕淡淡的一笑。
學川沉默不語，只是聽著。
「只可惜這份良善的正義，是那麼的孤獨。」瑪特感嘆。
學川不禁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
「所以妳！」
「這個社會已經生病了，所以才會讓高義這樣的魔王如此橫行無阻，每天打開新聞，每個角落都充滿了不公義的事情，到處都是黑暗。」
學川沒有想到……從來沒有想到……
「你可以為這個社會注入最正面的力量。」瑪特閉上雙眼，感受著風的流動：「而且你也證明了你確實有這種改變眾人的能力，你證明了這世界仍充滿良善，要不是你……高義的陰謀就得逞了。」
「但是這樣妳不就成為了……」
「我不要緊。」
學川看著瑪特……不，是芳儀。
「我經歷了那段黑暗悲傷的過去，只要想到未來這樣的事會減少，那我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就算是……
「就算我是惡魔也無所謂。」
是啊。
學川在審判中改變了群眾的激昂，讓良善戰勝了激昂，戰勝了高義的瘋狂與邪惡，他不僅僅是贏了審判。
更激發了所有人內心的正義與良善。
學川，已經不再是一個人孤獨奮戰了。
在他的背後，有著數十萬的人的力量。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善用這股力量，改變這個世界的。」
芳儀犧牲所有可以付出的代價，就為了讓學川的正義發光。
不單單只是為了復仇，也是為了不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劇重演。
要杜絕這類事件最好的人選，就是充滿正義感的學川了。
「妳說謊！！！」
阿米特大吼，學川跟芳儀回過頭。
兩人心中一凜，阿米特不知何時已經撿起地上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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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個狙擊手就地埋伏。
攻堅小組也準備待命，學川進入大樓，已經十分鐘過去。
前半個小時發生的失誤全是因為瑪特在大樓各處，設下了電眼。
捲土重來，豐哥與惡犬背負著絕對不能再失手的壓力，再次展開攻堅行動。
離攻堅行動的信號時間，最後三十秒倒數。
十秒。所有人槍枝上膛。
啪咻！
沉悶聲響迴蕩，城市北區局部性系統停止供電。
癱瘓了瑪特的電腦，這樣她就無法電擊人質的心臟。
「行動！」豐哥下令。
所有人蜂湧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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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特，住手。」
芳儀勸阻阿米特，一切都結束了。
「妳不是說要把所有人殺光，然後妳跟我躲到一個沒有人知道我們身份的地方，重新生活嗎？」阿米特眼眶噙滿淚水。
芳儀緩緩走向阿米特……不…….
「小胖，一切都結束了，這是我一開始就佈下的局，計劃最初我就不打算逃亡，我已經達成我的目的了。」芳儀悲憐的看著諾小胖。
「妳騙我！！！妳騙我！！！為什麼！！！為什麼！！！」
諾小胖嘶吼，每一聲嘶吼都像是在控訴芳儀的背叛。
芳儀繼續向前，無懼諾小胖激憤不已的情緒。
「妳不要再過來了！我會開槍！我會開槍！」
諾小胖承受不了這種背叛，他懦弱的心靈根本承受不了。
「芳儀，不要再靠近他了。」學川神色慌張，趕緊出言制止。
芳儀看著這樣的諾小胖，她確實利用了諾小胖內心的罪惡感。
因為他虧欠了自己，為了贖罪，芳儀讓諾小胖成為審判計劃裡的一步棋。
她知道諾小胖還愛著她，但芳儀卻已經在那個悲慘的夜晚，失去了愛人的能力，所以諾小胖只是個傀儡，她並不愛他了。
「我叫妳不要再過來了！！！！！！！！！！」諾小胖激動大吼。
手上的槍止不住發抖，眼看板機就要叩下。
學川顧不得危險，連忙撲上前去，諾小胖看見學川撲來！！！
情急之下！
槍口轉向了學川！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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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天槍響迴蕩。
立刻引起外頭狙擊手的注意，十七個狙擊手從不同方位。
通通對準大樓頂處，瞇起眼，搜尋著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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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小胖瞪大雙眼。
學川也瞪大雙眼。
「你……」
「我……」
諾小胖叩下了板機，槍口也瞄準了學川。
但卻沒有人倒下。
「為什麼？」學川滿臉驚愕，說不出所以。
「因為……槍裡頭裝的是空包彈，是假的。」芳儀說出解答。
諾小胖跟學川兩人都一臉不可置信。
「那曉妮她……」學川明明看見曉妮在槍擊後倒下。
「那一槍我打在她身上的是，麻醉劑。」芳儀看著學川：「我不會殺沒有犯罪的人，這是我的原則。」
學川聽見芳儀這麼說，心中的大石頭全都放了下來。
「小胖，我很抱歉利用了你…….但所有的事…….」
芳儀看著小胖，突然臉上被噴濺到了某種東西。
芳儀用手抹下臉頰上的東西…….一看……
是血。
小胖失去重心，傾身倒下，芳儀來不及反應，小胖已經應聲倒地。
他的胸膛有一個細小的彈孔。
是警方的狙擊手！！！
芳儀正要回頭搜尋狙擊手的藏身處，但子彈先一步無聲穿進了她的身體。
還感受不到痛楚，身體就像是失去電力似的，無力倒地。
「芳儀！！！」學川第一時間扶住芳儀。
芳儀神情迷惘，意識混亂空白。
原來，這就是死亡的滋味。
「時候到了。」芳儀微笑。
學川緊緊的抱著她，芳儀正慢慢地失去溫暖。
「學川先生……非常感謝你……我……我已經把希望託付給你……」
希望你能將光明的良善，帶到這個社會的每一個角落。
「說什麼傻話，妳不能死，妳跟小胖都不能死！」
學川抱著體溫快速冰冷的芳儀，哭嚎著。
芳儀只是微笑，已經夠了，她一生所受的苦難已經夠了，現在終於要解脫了。
「別讓我失望了……學川先生……」
芳儀闔上眼，學川抱著兩人的屍體痛哭不已。
攻堅小組順利救出高義與林蕾欣，以及轉為汙點證人的李澤幸、還有被打了麻醉劑陷入昏迷的楊曉妮等四人。
至此，四月一日愚人節，也被稱為審判日。
而傅學川也在「瑪特審判事件」之後，成為了這個國家的英雄。
警界與司法都發生了前所未有的大地震。
胡局長理所當然被拔掉了，豐哥與惡犬在所有員警的力挺下，都榮升了。
瑪特審判事件一共有十七人死亡。
名單中，包含高本山父子。
嗯？
高義跟高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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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事件後半個月。
學川與曉妮來到郭芳儀與諾小胖的墓前憑弔。
「芳儀，審判事件結束之後，社會雖然陷入了一些些混亂，但我想很快就會平息了。」
學川看著芳儀墓碑上的照片，感觸良多。
「我們會改變這個社會的，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打倒良善的，我們都這麼相信著。」
曉妮輕輕握著學川的手。
「我們都親眼見證過學川所引起的奇蹟，這個社會一定會改變的。」
曉妮看著學川，她知道他一定可以的。
學川對著芳儀暗暗發誓。
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力量，守護著妳犧牲一切想守護的東西。
所以，請妳安息吧。
願妳的靈魂在天堂裡，能夠得到上帝的憐愛。
（全文完）
瑪特在學川的面前開槍射殺了曉妮，並要求學川帶著一千萬來找她。
所有的事情，就快要結束了……
「真是無趣，我還以為審判會有更激烈的演化，想不到……」高義冷笑。
瑪特走到了高義面前，在他的面前啟動了某樣東西。
「雖然審判饒恕了你，但我並不這樣就放過你。」瑪特瞪著高義。
「所以到頭來你還是想殺了我，那就來啊！妳以為我會害怕嗎？」
瑪特看著高義。
「你的麻藥效果就快要退了，你一定要死，但我會讓你死得很有價值。」
瑪特只是丟下這麼一句話，便讓阿米特打昏了高義。
……………
高義再次醒過來時，攻堅小組已經進入了大樓。
「發現人質高義！」
「他身上穿著束縛衣！！想辦法脫下來！！」
「脫不下來，算了！把他直接用輪椅推出去！！」
高義醒來之後，麻藥的效果已經完全退去。
腹部傳來令人想死的強烈劇痛，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瑪特施打在自己身上的麻藥，只是為了要壓抑這股痛嗎？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種痛楚……
「阿義！阿義！」
高本山議員一見到高義從大樓解救出來，第一時間衝上前去。
「閃開！閃開！阿義！沒事吧！」高本山看見高義沒事，心中大石終於放下。
但看見高義身上的束縛衣沒有脫下，讓高義像個精神病患似的，這讓高本山很不滿。
「快拿剪刀來！他媽的，到底怎麼做事的！」
高本山搶過剪刀，迫不及待要讓高義脫下束縛衣，急急忙忙的剪開。
其他醫護人員根本就不想理這對父子，因為他們也從審判中看見這對父子幹得好事，於是就走開，照顧其他被救出的人質。
高義還在思考，為什麼他的腹部會這麼痛…
就在高本山急著剪開束縛衣時，不小心拉扯了一下，一股撕裂的痛覺讓高義頓時清醒明白了！
「不！！不對！！」高義驚吼。
高本山終於剪開了束縛衣，卻看見了高義衣服底下全是鮮血。
「為什麼！你腹部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高本山掀開高義的衣服一看。
父子兩雙眼瞪大，瑪特在高義的肚子剖開，亂七八糟縫進了炸彈。
父子兩瞬間停止呼吸。
轟！
下一個守備電影小說是《黑色禁書》，謝謝大家觀看。
離席時請帶走手邊的垃圾，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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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鐵式電影社會派系列預告：《以神之名》
一個可以從言語、動作、習慣看出旁人心思的心理醫師，楊曉妮。
從事心理咨詢醫師已有五年的資歷，因敏銳的觀察力與卓越的判讀心思側寫，讓她獲得《魔女》的讚譽。
處理過大大小小的心理咨詢個案，而在眾多個案當中，就以《神之名狂熱事件》最為有名。
「今日，我們在這裡，與萬物宇宙結合，成為超脫現實的存在！」
祭司高亢的誓詞，充滿堅定的力量。
「而我們！將得到救贖！！」
一個披著白色聖袍的男人緩緩走出，千千萬萬個信徒仰起頭，每雙眼，充滿敬愛與崇拜。
男人舉起雙手，口中念念有詞，信徒們閉上眼，感受神的洗禮。
「信仰我！」男人大吼，莊嚴神聖的表情令人敬畏。
「得永生！」千萬信徒高吼回應，向神奉獻了自己的心與肉體。
男人微笑，閉上雙眼。
眾信徒虔誠膜拜。
一件看似普通的咨詢個案，卻讓魔女陷入一個恐怖的狂熱騙局。
這一次，迷惑人心的，不是惡魔，而是......
上帝。
鐵雄第二部社會派小說，《以神之名》。
純紀錄下來，一年六書計劃之一。
大綱還沒寫，就先做個紀錄吧。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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