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在老婆的逼迫下,硬著頭皮關掉電玩,陪她看完《神隱少女Gone Girl》。《神隱少女Gone Girl》的片名在國內較不為人所知曉,在台灣的官方一般正式翻譯為《控制》。基本上,《控制》是非常糟糕的翻譯,根本與原片名無關,說到底還是我的《神隱少女》略勝一籌。
老婆聽到之後,不以為然的反駁道:「應該是阿姨吧…」
我不服輸的回答:「可英文片名就是用Girl啊!要不然就是Gone Lady了!」
當然,在我無礙辯才的無盡騷擾下,老婆最後還是乖乖閉嘴。
說到這部電影,一定要先提女主角蘿莎蒙派克。我第一次注意到這位英國鄰家大姐,是在2005年的《毀滅戰士Doom, the Film》,片中她飾演主角善體人意的姐姐,大體上是一個花瓶角色,也是整部電影中唯一的女性。可是,為什麼我會特別去注意一瓶花呢?因為她在片中穿白色緊身T-Shirt時,南半球的曲線超美!!在這次的《神隱少女Gone Girl》她也露出了垂垂老矣的南半球,勾起了小弟當年深刻的記憶,那是一段與左右手共處的美好時光…
如今伊人不再,雙手掌心的溫柔依舊;憶及過往,只是不勝唏噓。
話說《毀滅戰士Doom, the Film》是一部讓我印象很深刻的電影。這部電影改編自當年暢銷電玩《毀滅戰士Doom》,多數場面也都是複製電玩的經典場景,尤其是片尾的第一人稱射擊視角,壓根兒就是電玩場景的複製而已。然而,這部沒啥值得一提的電影,在當年卻帶給我莫大的感動。這並非因為電影勾起我當年與朋友連線打《毀滅戰士Doom》的時光,那大多是痛苦得想翻桌的記憶(我的存在意義,大概就是當肉墊與被爆頭)。
這部電影的主軸,其實是基督教神學的預選論。
劇情的背景設定在外太空,因為外星病毒感染,被感染者可以獲得前所未有的力量,卻也會因此失去常性,淪為只知殺戮的狂魔。於是,主角所屬的傭兵小隊被派往太空站進行救援,一路上自然要與被感染者與外星異種戰鬥,甚至同袍也不慎被感染,一一成為只知瘋狂殺戮的怪物。片中對於主角同袍的性格也略有描述,有的看似輕浮但本性不惡,有的本就十惡不赦,有的甚至信仰堅定得好比模範清教徒,但他們最終都無法抵抗病毒對心智的侵蝕。
電影中後段,主角受重傷,唯一的生路便是植入外星病毒,以藉由重組的細胞活性獲得新生。當蘿莎蒙派克決定要為弟弟注射病毒時,自然受到主角第一時間的拒絕。他說:「你們就這樣讓我死吧!我一直都不是好人,我做過壞事,一堆壞得你無法想像的壞事。在我身上植入病毒,我會像其他人一樣失去自己,最後把你們都殺光的!」
這時,蘿莎蒙派克堅定的告訴弟弟:「我從小看你長大,我了解你,你不是你自己認為的那種壞人。」於是將針筒插入弟弟的手臂。(沒錯,她就這樣插進去了…)最後,主角醒來,獲得了超人的力量,卻依舊維持自己的本性,然後將太空站上的怪物殺光,把大家救回地球。
講預選論可不是我在胡扯,片中主角所屬的傭兵小隊隊長巨石強森,同時也是片尾的最終大魔王,便認為該外星病毒是上帝對人類救贖的恩賜,只有真正強大的人能夠承受病毒的侵蝕,並信心滿滿地自行植入病毒,準備為人類帶來新的救贖。
一個人之所以能夠成為神選者,不在於外顯行為的高尚,也不是內心對理想的追求。更不是對上帝的堅定信仰,而在於他天賦的本質。主角質疑上帝,因為他認為身為罪人的自己不值得上帝憐愛;他曾經犯錯,卻始終活在內疚中無法原諒自己。簡言之,便是承認自己的原罪,並且無止盡的懺悔,並以此為起點進行修身,以追求完善的道德。(西方也有修身的思想,最好的例證就是中古以來Erbauung的概念,並完整的體現於大盛一時的家父文學(Hausväterliteratur,為啟蒙時代前最重要的消費文學。該脈絡在十八世紀後長期受到西方主流文化的忽視。))
康德以來宗教思想最重要的啟蒙精神,便是對於這種「咎於自身的蒙昧selbstverschuldete Unmündigkeit」的反抗,並藉由理性的導引走向對自身無知無能的解脫,使每個人在天賦上成為愛彌兒。總之,便是藉由自身的信念為自己獲得救贖,不再仰賴上帝的恩澤。啟蒙運動的核心精神,其實是對於這種原罪思想的擺脫,不再講究對自身心性的修持,使每個人在理論上成為「天生聖人」說穿了,啟蒙思想的根本精神實類於明末的陽明心學。心學走向末端,人變得自信且自大,於是走向瘋狂。片中的巨石強森,其時便是這類啟蒙信心的代表。他最後陷入瘋狂,或許也可以視為一種西方對啟蒙思惟的一種反思。
幹!講那麼多,就是還扯不到《神隱少女Gong Girl》上!
Loompster wrote:
有沒有發現毀滅戰士3的主角,其實就是Bourn第二集追殺麥特戴蒙的殺手?...(恕刪)
http://www.wikiwand.com/zh/%E5%8D%A1%E7%88%BE%C2%B7%E5%8E%84%E6%9C%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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