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學習、是用加法。可是恢復本心卻是得用減法來消除成見、剔除習性的框框。
減法卻是靠生命的機遇、不經意、不堤防時、自覺、而消化
持續的減法、消除主流觀點、直到外在的框框不再束縛、完全的出於真心自由、主體自我的真正選擇
那麼、便能重新與外融洽、而百無禁忌(無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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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電影的語言來說就是
小林學習的大提琴、用專業的琴、都是藝術自大的認同、品味、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技法卻也有限
這樣的生活在樂團解散後、必須見真章
因此機緣下巧遇入殮工作、屢屢透過不同生命的死亡經驗、驚醒生命的打擊、而不斷的自覺
像是性別認同的衝突、娘娘腔的男孩、是社會逼死的嗎?
或是禮教認同的撞擊、翹家飆車的乖學生、是叛逆了什麼?
男主角小林逐漸跨越這些社會的框框、而妻子終也認同這種狀況、也支持他去替浪人父親收屍
而也重新消除了父親生命前對他的傷害、在這個時刻其實是生死是平等的、是凌駕於社會禮教之上的
沒有扮演好父親角色的爸爸、其實就是在落實人間道德關係中、失敗而受傷
受傷而又無法痊癒的生命。
雖然老子的這番話語、主要是在談主體、自我是怎麼覺醒
但是實踐卻是靠道德、人我關係去實作
因此正常的說應該是可以計有自我、也能實踐的道德主體性兼具
可是往往道德讓人有很多的誤解、就是實踐而已、本心卻迷惘、因此這樣的實踐就是虛偽
或者說假道德、所以老子特別重視前者自我自覺的輔助功夫
所以電影最後才特別把道德關係中、原本最親密、卻也傷害最直接的道德關係「父子」拉回來
讓父子親自送行來痊癒(而不是贖罪)道德關係的缺憾。
穿越時空又消失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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