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地上的板磚,突然想到工薪階層的父母,但是一旦先動手就要擔責,於是我放下了板磚,戴上了忍讓的面具。
我看著地上的老人,突然想到網路上碰瓷的新聞,但是一旦扶她就可能傾家蕩產,於是我繞過了老人,戴上了冷漠的面具。
我瞥著囂張的老闆,突然想到電影裡中彩票暴打老闆的鏡頭,但是生活畢竟比不了電影,於是我站起來敬了老闆一杯,戴上了賠笑的面具。
我偷看著喜歡的姑娘,突然幻想我們在一起後我會對她多麼好,但是我是這麼醜陋且貧窮,於是我搖了搖頭,戴上了單身萬歲的面具。
其實,我不想戴著面俱生活,但我又覺得:面具能遮蓋我心底的脆弱與我生來的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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