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樓下傳來老太太的叫罵聲,以及摔破東西而發出的聲響,我正在樓上曬衣服,聞聲便匆忙地跑下樓,看到她很生氣的樣子。
「我問你們,我的家在哪裡?為什麼我生病都沒人來探望我?沒有人想來看我嗎?壞蛋 ! 送我回我的家吧。」
老太太一陣吼叫後跌坐在靠椅裡,我倒了一杯溫水給她,用結結巴巴的中文安撫她。
「阿婆啊 ! 您不要生氣,請喝水吧,等一下我 …… 」
我還沒把話說完,就看到她用含著恨意的眼神看著我。
「妳是誰?妳懂什麼?妳滾到別處去!」
說畢,她把手中的水杯往我身上扔過來,杯子掉到地上摔破了,碎片亂濺,有一片抽到我的腳上流血了,她還在不停的咒罵:「該死 ! 真該死 ! 讓妳死 !」
正在那時候,老闆娘買菜回來了,我慌張地在發抖,不知該說什麼,老闆娘就說 : 妳先收拾地上的碎片,然後去把我剛買回來的東西分類放進冰箱裡,不要理她。」
老闆娘嘆了一口氣,接著說:「唉!到什麼時候才能擺脫與一個瘋子一起生活?真受不了啦!」她邊說邊回房去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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