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從外卡打起,今年是殘破的土投群~~
1990年,國三吧!?
帶著派克聽(我可以驕傲的說,這是第一代I POD!?)準備打擊三合一敵人,
那時候所謂的三合一敵人:高中、五專、高職聯考,
想當然爾~作戰失敗~
92~94年,那時候是人手一報,不是民生就是中時,每天跟同學爭得臉紅脖子粗。
第一次聽到雷光夏的我的80年代,莫名就想起我荒唐的高中時代,先後交過兩個女朋友,
那是我國中同學,我們畢業後不知道甚麼原因突然開始聯絡(好吧!我承認是我先開始的

她,不懂棒球,我們一起坐在象群裡,看著她漲紅的臉跟著喊:盜、盜、盜,
我的心卻狂顫不已,而她應該是害羞吧?我想,
她轉頭望向我,霎時,四目相交,電波流轉,不自覺的十指交握,
後來,在外野計分檯下陪她排隊上廁所時,
我們殘忍且不留情面的互相剝奪對方的初吻,儘管當時的我們是如此的羞澀....
然而,野球是速度與鬥智的比賽,有著野球魔術師之稱的森下政夫如是說(這一句我承認是我向對方唬爛的,請各位象迷朋友不要砲我

不久後,我呼應她盜、盜、盜的呼喊,無視投手的牽制,由一壘盜向二壘,
輕蔑的對捕手冷笑,如同10年後中職跑者打擊誠泰Cobras的捕手群一般,再盜、再盜....
每每軍訓課我都會想到,那個打著赤膊,用兄弟象隊旗外野觀眾區帶刺槍術的江大帥,
而她在我專科畢業後幾年,嫁給職業軍人,我想,不知道是不是當時江大帥的關係!?
第二個是我加油站打工的同事,年紀略大我一歲,一開始也是看不懂棒球,
糗的是我們第一次約會,手牽著手走過右外野,快到記分板準備上高一點的看台卻就被攔住了,
攔住我們的是我阿姨、舅舅與他們那群朋友,
驕傲的是在那令人臉紅的時候她還是緊緊的握住我的手。
後來她比我還瘋狂,如果說她是母象,那肯定是頭發情的母象,
我第一次離開台中領地就是被她挾持,
帶著她裝病翹課在台中錦南街排隊買到的職四總冠軍門票,
以到麥加朝聖般莊嚴的走進與兄弟飯店一路之隔的舊台北球場,
那晚,我們是瘋狂的,在球場上如此,離開球場後在兄弟飯店亦是如此,
甚至,穿著她買給我26號王光輝的開扣球衣與她穿著4號林易增球衣瘋狂交媾。
專科我就謹甚保守多了,或許那時候的她是龍迷吧!?那時候開始覺得對我而言球場是一種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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