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隱私洩漏只是早到十年前嗎?
有沒可能更早?
2010年年初,小文去印度旅行,從南印一直到北印,穿過尼泊爾,到達拉薩。住的旅館裡,住進了一班從成都騎自行車到達拉薩的人,晚上他們在旅館大堂彈吉他唱著藍蓮花。不要小看這段騎乘距離,拉薩海拔三四千米高,從成都踩過來,就像從平原踩到了半空高。高海拔造成的問題,首先就是呼吸及頭暈。那時小文對他們充滿敬意,這種能遠距離踩到半空高的才是真正的驢友。同場聽音樂會的還有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旅館養的大狗在她手裡乖巧地用大頭摩擦她的膝蓋,她翻著一本書,裡面印有三毛的一張照片,說真漂亮啊,女老板的男朋友走過來說三毛哪裡漂亮了;她又說想一會去附近酒吧喝一杯。她是哪裡人? 好像說是江浙人。那間旅館就是一個二十幾歲江浙女子開的,不斷高聲叫她的男朋友"我男人"。她是負責經營旅館的人,她男朋友是充當走出小巷把遊客帶進位於蜘蛛網小巷裡旅館的人。這旅館好像是yha國際青年旅舍旗下在拉薩的其中一間(或者加盟?),小文是yha會員,從yha網站點選地點拉薩,當時好像有四五間可以選擇,小文選這間因為就在甚有名氣的"亞賓館"旁邊,2008年去拉薩已經住過。2010年重回這間旅館,一樣住在女生宿舍,同宿舍的除了那女大學生,還有另一二十幾歲女子,上海人,說月薪二千多,說上班要坐車一小時,說遇到了煩心事,想去見見拉薩僧侶求指點求"開光物品"(不肯定是不是這名)。現在回看,這一次住進去遇著的所有人,有可能不是巧合嗎? 可是江浙人住進江浙人開的旅館,也好像合理啊。但上一次去並沒這樣熱閙,住客也不幾乎全是來自同一地區。
那麼在印度又遇到了什麼人?
當時搭機飛到Bangalore,好像在這裡或另一地,遇到一個大學畢業出來旅行的韓國女子,她曾帶小文去到山上,往非常偏僻的小路走去,那小路甚至不算路,兩邊長滿雜草。小文拒絕了,因為小文停步,她也沒一個人走進去。但她對當地的知識是豐富的,就曾在同一座山的另一個地方,進入一個在山頂可以瞭望的位置,指著流經山下的河流說,500年前葡萄牙人就在這裡登陸印度。好像是這裡還是哪裡,有另一個外國女人無禮。韓國女子想入印度的戲院看看Bollywood電影。但小文因時間關係沒去。
因為搭火車去另一地方兩人分開。小文又遇上了一班年輕韓國男女,他們對印度的旅遊資訊豐富很多,會租單車踩去廟宇,會拍下一棵千年古樹傍晚很多鳥飛降的照片,然後將照片放大說這些其實是蝙蝠。
到達恆河邊,遇到另一個40歲韓國女子,辭職來印度住上一段日子,會去上印度舞班。她說附近有間韓國人開的旅館,很辛苦找到那裡,但客滿了,又去一間據說是韓國人開的餐廳先吃飯,裡面坐著幾個韓國的大學畢業生,他們似乎國內經濟原因,畢業後不是先找工作,而是先旅行,其中一個韓國人的對面坐著一個台灣人。然後這韓國女子以韓文和那些韓國學生講話。她帶著小文到更遠的地方找到酒店,住了進去,竭力想和小文住同一房,但印度住宿除孟買外太便宜了,住在恆河邊的古堡,向河的房間當年好像只需$80,正因為向河,有無數的小蛾晚上撞窗,每日早上醒來,門外走廊都會死了一地的飛蛾。小文自己一個房間。然後在酒店預訂第二日早上遊覽恆河看日出的船,在這裡好像有兩個還是三個一起的韓國女生,以及一個五十幾歲的日本媽媽帶著兩個十幾歲兒子旅行,這裡有兩個數字3。就在這裡日本媽媽說她們到達印度的第一日兒子就腹瀉到要入醫院,因為吃了街頭食物。第二日一早,在恆河的船上看日出,一個韓國女生忽然說起西遊記,日本媽媽即刻用日文重覆一次"sai you kee",小文當時還感嘆我們的文化真的有很多相同點啊, 一講西遊記大家都知道,連不同語言的發音都這麼像。現在回想,有可能不是巧合嗎?
究竟當時在說什麼韓國女生會提到西遊記?是誰先說起的? 是小文還是韓國女生?
40歲韓國女子對當地寺廟好奇,但她自己不入,說有信仰不能進其他宗教的寺廟。
然後在另一地,遇到個東莞女子,是內地匯豐銀行的前職員,辭職後出來旅行。兩人的旅行標準很一致,旅行絕不吵架,想去的景點不一致分開去,找到的住宿小文不滿意她也回身走繼續找無異議,太臭味相投小文和她住同一個房間。她携帶手提電腦,每晚都會在電腦打字,說要寫下旅遊經歷。兩人一起騎駱駝入沙漠,同行的有印度導遊和另一個來自奧地利的男遊客,他帶著吉他。夜晚在沙漠露天入睡,一睜眼看見巨大的月亮和亮如白晝的沙漠。一起經歷印度的彩粉節,那日一個年輕的英國女遊客全身灑滿五顏六色的油漆回到旅館,站在庭院叫我們快去看看。我們出去後就看見滿街的五顏六色的當地小孩,有些還追著我們大叫"happy..."什麼,好像"happy Huli"???然後一把彩粉撒過來,還要求拍照。一個坐在電單車上停在路邊的當地大叔說收好你們的相機,然後他手上忽然多了把彩粉,一把向我們的臉抹過來,有些粉灑到衣服上,我們兩個也變成五顏六色。我們向前走,幾個五顏六色的西方男遊客迎面而來,我們問前邊還可以去嗎? 他們說當然可以,前邊很好玩。我們繼續向前走,當地的黃衣警察蜂擁而出,很多站在路邊和路中間,說不要去了,前邊很危險。我們沒理繼續向前走,看見全鎮往日最多遊客光顧的餐廳竟然關上了大門,遊客都湧上二樓向下看,個個臉上身上都五顏六色,餐廳前邊的空地佈滿色彩或彩色水,像進行過色彩大戰一樣一片狼藉。多日後她南下去馬爾代夫,小文北上去尼泊爾。幾年後她有來香港拜訪小文,究竟在哪一年來,忘了,那時應該已有跟蹤。離開印度前,經過一個小鎮,一個小巷裡走出很多當地男子,手裡拿著小短棍兩個兩個地互相擊打,像是一個當地慶典。一個當地長者拿著一杯像牛奶的東西給站在路邊拍摄的小文,因為之前吃過街邊食物剛腹瀉過,小文喝了兩口放在一邊沒再喝。在印度和尼泊爾的邊境遇上兩個韓國男子,一起去海關蓋印,然後分開走。在尼泊爾這邊又去海關小木屋蓋章,然後好像是海關大叔,叫著一輛客貨車司機,說遊客搭車不用付款之類,但司機好像很不滿,最後小文好像付款了,同車有很多白人遊客,當這輛車到達加德滿都已是黑夜,大家沿著一條路找旅館,一個白人男子說如果找不到小文可以和他們一班人同房,他們有睡袋,另一個也未找到住處的十幾歲的英國男子,問小文去不去剛經過的旅館問問,他有一國的同胞在,為什麼問小文?這裡人很多,最後分散在多間旅館住,不像跟蹤啊。
尼泊爾消費便宜,幾十元就可在加德滿都一個有落地玻璃的餐廳二樓吃飯,外面是極熱閙的大街,但這餐廳似乎生意一般,二樓人很少,一桌坐著兩個年輕的白人男女,女子不斷說話,男子間中應兩聲,另一桌坐著兩個中年男女,應該是餐廳合夥人,女人在責怪生意不好,好像要結束生意,現在回想起,這兩人好像在說英文,只有說英文小文才會知道他們在吵什麼。為什麼兩個尼泊爾人之間講英文? 他們應該是當地的富人,這間餐廳的裝修不錯,食物價錢在當地應該屬偏貴,開在最繁盛的大街上。尼泊爾富人之間是講英文的嗎? 這裡剛好是三桌。
從加德滿都去西藏邊境,要和住的酒店預訂一輛車和一個司機。好像是幾百元。但司機在翻山越嶺時忽然又叫了一個等在路邊的當地女人上車,車內就有了三人。那女人開窗,年初的尼泊爾山區開著車很冷,小文叫她關窗,這輛車自己付了款專用,對司機未經同意臨時載客很不滿。現在回想,他是臨時搭載朋友,還是另有原因?
在兩國邊境過了海關,去拉薩前,搭客車先途經西藏另一大城市忘了叫什麼名字。進入一個好像是四川人開的餐廳吃飯,女老板煮的東坡肉肥到驚人吃不了多少價錢又貴,而且忽然走入一個僧侶坐到小文對面講了一番話,然後打開一本簿叫小文捐錢。小文四處望,餐廳內居然只有自己和僧侶兩個,一直坐著的女老板不見了。後來回想,曾想過這僧侶不是剛好經過,而是女老板說這裡有條水魚叫他來的,所以他來到就避了出去,不然哪來這麼巧僧侶講了這麼久她就消失這麼久?僧侶一走她就回來了?因為她知道僧侶要做什麼,如果她在場趕不趕好將是一個問題,乾脆扮消失扮和自己沒關係。一早立心不良,所以她選用的食材做出的食物也驚人不好吃。但現在再回想,有可能另有原因嗎?
印度本來就多中日韓的自助遊客,相遇看起來是合理的,但小文遭遇不尋常,回頭看,跟蹤有可能早到此時嗎? 在循什麼樣的途徑傳播?
一次和東莞女子去一個位於山上古堡天台的餐廳吃飯,鄰桌來了兩個穿便服的當地男子,一個四五十歲,一個二三十歲,有說過他們是警察。
到年底,好像是這一年,好像又是她叫起,去九寨溝,她‵ 老母‵ 小文3個。這時的旅行她又黑臉,她的黑臉可不只是衝著姐妹,而是會連老母捎帶上。然後的一兩年間,她生了小孩,不斷變臉,小文將3萬人民幣取出,交還給她,並問老母為何她這樣,連將3萬人民幣還給她都黑臉。老母知道原因,堅決不說。她的隱瞞,造成另一個後代人生不斷受到刺激不明原因不斷生病。
為什麼剛好是3萬人民幣?
大約在2014或2015年,住廣州的yha,這時有極高可能,講普通話的人,跟蹤入yha,住同一間房。不算冒犯,但她在跟蹤。
2015年,黑心大女一年內連炒3個菲傭。但跟蹤小文的人,有很多是菲傭,而且不是個個有禮貌,她們會將輪椅老翁故意推到排隊等巴士的小文旁邊,而不排隊,而小文甚至正推著行李不搭車就只有推著行李上山一途,在別人為難的時候掐住命運的咽喉,這是現在個別菲傭會幹的事情。在2016年已有菲傭帶小孩在地鐵站明顯地借問話進行淺程度的騷擾。那麼2015年黑心大女家裡的菲傭,有沒可能知道黑心大女的姐妹的事情進而行為有異? 可是黑心大女也是事件知情者,她做得出的,是一年內炒3個。
2016年或2017年,去廣東台山一間新起的五星級溫泉酒店家庭渡假。這是黑心大女一個住廣州的朋友叫去的,說網上正在減價可以過來,她們已經在那裡。自助早餐是房價包的,午飯她們全家請小文全家在酒店內吃飯。後來離開台山搭長途大巴去深圳時,忽然一個穿衣裸露半胸的女人,拖著一個年紀約有八九歲的小男孩,坐到小文旁邊的車座上。問題是,小文旁邊只有一個空位,他們卻是兩個,小男孩年紀不小了,不可能坐她膝上,兩個座位坐3人,明顯坐不下。小文抗議,司機叫來車站女管理員,車站女管理員上車,好像叫這兩人按座位號數坐,又或者坐到有空位的地方。 這輛車並沒滿客,車尾有連續兩個座位給這兩人坐,他們是有選擇的。大家知道黑心大女這時做了什麼舉動嗎? 她居然站起來,不是驅趕這裸露半邊胸部的兩母子,而是驅趕車站女管理員,說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於是車站女管理員下車離開。然後黑心大女又幹了什麼? 她坐回座位上,居然 不 再 說 話 !所謂的"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實際上是讓小文自己解決,不準別人幫。這種卑劣手段,在以後幾年間,她不斷重覆對妹妹施展。當時若果能解決,就不會吵到車站女管理員上車協助。本來是可以解決的,她反向驅趕,居然讓這兩母子繼續留在小文的座位旁。這時司機已經開車,車站女管理員不可能再上車協助,坐兩個座位中間的小男孩,不斷趁車輛晃動,擠過來小文的座位,把小文擠到只有半邊座位,搭長途車只有半邊座位坐想想辛不辛苦? 小文只能和他們吵,不斷吵,老母在另一邊的座位幫口,黑心大女居然開口斥責了小文一句,給小文臉色看。小文沒想到將車站女管理員趕下車的黑心大女,回過頭來是這樣"解決"!罵多了,有旁人幫口,這兩母子終於起身去車尾坐,那小男孩瞪著小文,好像深仇大恨。黑心大女的孩子過來和小文坐,漸漸小文感到想嘔,似乎是暈車,以致要讓她孩子回去原來的座位,以免真嘔了會累到小孩。最後並沒嘔,就是不斷想嘔。小文只是小時候暈車,長大後多年旅行,搭過無數國家的車,再沒暈車過,這時又暈了。
從現在回看整個事件,不是很明顯嗎?
這對母子有極高可能是內地的跟蹤者,是因為認識小文跟蹤上車,並故意為難,否則3人坐長途大巴的兩人座位一聽就不可思議,又不是沒其他座位,為什麼非小文座位不可,因為要引起事端故意為難,自製"不幸世界的遊戲"。她穿著露半胸的上衣,有可能她本來如此,也有可能和小文之前打給黑心大女的一個電話有關,裡面告訴她,有人在姐夫面前穿露半胸的衣物。 而這曾露半胸的女人,當時也在車上。這個電話內容可能洩漏了。這女人和黑心大女之間可能互知身份,也可能不知道,但黑心大女並沒因小文的通風報信感激,目標明顯也在製造妹妹的"不幸",所以才吃裡扒外,將幫妹妹的人趕走,她袖手旁觀,甚至在要緊處倒戈一擊。小文忽然間暈車,不斷想嘔,有可能是焦慮症發作了,是情緒病發作引發"想嘔"。顯意識無法解釋黑心大女的惡毒行為,潛意識裡,可能是明白的。語言無法解決的問題,症狀會在其他身體器官用另一種方式,顯現。
保護生存的攻擊不向外,就會向內!無數心理書籍都在講述同一個道理!
從小患上的疾病,在訴說在家庭內部遭遇了什麼!
家庭內部的遭遇,在訴說社會的大環境是什麼!
反覆追問,事情是在哪裡,開始發生!
黃瓜菁溫泉位於深山,要租車才能到達。下車時,溫泉區分兩間旅館經營,各自有幾個池子。小文原在網上聽說右邊旅館較年輕的女老闆經營的不錯,本想去這間,左邊旅館一個七十歲老嫗過來開更低價入住,小文就住進了左邊。晚上出事前,小文本來在一個室內池子一個人泡溫泉,老嫗進去好像說她有新的客人要用這池,催小文離開。還有這事? 明明入住前她說所有池子任泡的。入住了她又改口,小文只好穿衣離開,出屋去另一個室內池子繼續泡。泡完出屋,才走幾步就失去了知覺。鼻子比嘴巴高,為什麼傷到流血的是下嘴唇,而上嘴唇和更高的鼻子一點事都沒有? 還原現場,若是臉向下栽在地上,不是應該先撞到鼻子嗎?從池子外失去知覺到房內床上醒來,中間隔了十五分鍾,這十五分鍾有沒可能發生了什麼?下嘴唇是撞傷還是被人為弄傷? 是真的暈倒還是另有原因?
當時網友的介紹是有道理的,右邊較年輕夫妻的旅館更可靠,至少網友沒在她的旅館出事。這幾年不斷出事的小文,方知人心可以險惡到什麼程度。清醒尚且如此,暈倒又將如何? 隱私洩漏包括實時位置資訊洩漏,最早以什麼途徑洩漏出去? 最早發生在幾時? 一層層倒推回去,有可能和雲南騰沖的溫泉暈倒有關嗎?
若果在內地的深圳‵ 廣州‵ 上海都遭受過跟蹤,那麼在更早的雲南,有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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