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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身經歷之北宜公路怪事


歐桑3806 wrote:
請問是淡水三芝交界...(恕刪)


淡金公路出事率很高的樣子
以前讀聖約翰時就聽學長說
很多人在那出車禍走掉
還有學長從白沙灣玩水游泳
在野柳才上岸...
聖約翰有第五 六宿舍
操場旁有個八卦型的涼亭
五六宿舍像太極陰陽交接的隔線
據說就是為了鎮住海邊來的不祥之物

kof88524 wrote:
淡金公路出事率很高...(恕刪)


來說說我朋友的故事吧...

事情是這樣的,朋友阿B在25年前考上當時還是五專的該校

在新生訓練時,教官三申五令禁止同學在宿舍廁所懸掛鏡子及由學校側門進出海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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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離家求學不外乎就是要把妹

於是阿B專一下學期開始和同學找別間學校的妹聯誼

當時他們找了崇佑企專的妹進行人生第一次的聯誼

而這次的連誼促成了阿B和他好朋友小G兩對小情侶

在那個沒有周休二日的年代,有一次週六下午,阿B與小G約馬子在學校旁的沙灘漫步談情

期間在沙灘上遇到兩個學長正要下海玩水

阿B&小G:學長好(五專部學長學弟制很重,所以大老遠看到都要主動問好)
學長:唉呦!把馬子捏!什麼時候介紹馬子給學長啊?

就在一陣寒喧之後,阿B&小G四人目送學長下海,各牽著馬子談戀愛去了

約莫2小時候,阿B一行人再次經過遇到學長的那個地方,只見兩雙拖鞋仍在原地,兩位學長卻不見終影,此時小G說了一句:學長該不會還在游吧?真厲害!接著就送馬子去搭公車回家,然後阿B和小G兩人跑去淡水老街閒晃

約莫晚上7點50分,阿B&小G兩人匆忙的從校門口直奔宿舍,不是為了門禁,而是為了每週六晚上8點上演的[百戰天龍]

就在兩人狂奔的同時,阿B一直覺得怪怪的,卻又說不出哪裡怪?

一進到宿舍門口,小G賽咧棍趕著去撇條,而阿B請小G順手將鏡子拿去掛廁所,以便待會看完電視可以照鏡子刮鬍子

而就在電視響起[下周請繼續收看百戰天龍]的預告後,阿B才想起怎麼小G撇個條撇了1小時還沒回來?
而阿B剛好也尿急,順便去廁所看一下小G到底怎麼了?

到了廁所,阿B看到小G廁所門半掩,褲子脫一半的坐在地上,滿臉驚恐的指著牆上的鏡子
阿B順著小G的手看到下午遇到的學長在鏡子裡溺水,而整個廁所牆壁也滲出水來,驚魂未定的阿B馬上將小G一把抓起扛在肩上跑回寢室,阿B當時心想,怎麼小G這麼大的個子,一點重量也沒有?

回到寢室後,阿B將小G放在床上,而小G的雙腳一直懸空,怎麼壓也壓不下來,彷彿要飛了一樣,而那時阿B才想起,為何剛剛狂奔回學校時覺得怪怪的?原來在奔跑時,阿B沒聽到小G的跑步聲....[冷

大約晚上11點教官和舍監,還有住附近同學父母帶來的道師一群人聚集在阿B的寢室
經過道長的一番交涉後,道長表示小G得罪了他們,而他也無法讓小G安然回魂
就這樣原本高大英挺,成績優良的小G發瘋了,回不來了,而阿B也在多年之後賭債纏身,燒炭結束一生






這是我親身經歷,當初曾PO在PTT,或許有人看過了
稍微更改一些贅字和語氣重新分享一下,算是為這棟樓盡點心意,文長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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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在台北市工作,在小學音樂老師協助下租到一座附電梯公寓的7樓,算是幫忙看房子,所以房租幾乎打五折,面山臨水,環境也算清雅。

房東在客廳放置了幾幅密宗經文掛軸當做擺飾,還有一幅千手千眼觀音圖,背景寫滿密密麻麻、如枝梢仔蟲的奇怪文字,燈光昏暗時,一瞥之下不禁有些詭異,但考量到房租、地點、生活便利性,我選擇視若無睹。

蓋公寓時房東特別要求,將七樓對半均分裝修,結果就是1廳2房1衛浴的住家加上大到誇張的陽台,陽台正好面對貓空與景美溪,視野遼闊,夜晚常可見銀月高懸雲端,夏夜時常如半透明纱幕中的朦朧螢光;牆壁最邊角處填上泥土,栽了幾盆萬年青和不知名的野花。

幾個同事相約來參觀,看了一眼便說:「肯定要來個中秋烤肉啊。」

當時已過中秋,於是約好明年在辦;只是不到一年,當初相約的同事,三個調離單位,沒調走的那位也漸行漸遠,再也沒一同出遊過。賞月之約,一懸八年,始終未曾實現。

遷入不足一月,某日午覺醒來雙腿竟不聽使喚,上半身活動自如,就是雙腿不能抬起或移動,當下只得放鬆心情,躺著靜待其變,幸好不到十分鐘時間,雙腿即恢復如常,適才驚懼彷彿幻夢一場。放假回南部時,壇裡供奉的神明即指示:「房子有問題,能走則走,若不能走,也是命中注定該有此緣,經過客廳時需雙手合什誠心問候,如此可保平安。」神明轎子沾硃砂畫了張符紙,交代我夾放臥室枕頭下,回台北後照辦,果然再也沒發生過「壓腿事件」,數年來也算相安無事,只是盯著電腦時,偶爾能感受房間門口似有若無的視線。

如此一住八年,期間找過兩個人合租,第一位住了一年,申請到多年來日思夜想的職務宿舍,歡歡喜喜地搬出去;第二位則是小我三屆的學弟(也是先前調走的三人之一),八個月後如願以償調回南部家鄉,我們吃的是那種硬梆梆的公家飯,想調動難如登天,他年資又比我低,這當時讓我既是感嘆又不可思議,因為我也很想調回家,籌劃5年始終難遂其願,而學弟竟然首次送報告便即批准,簡直就是奇蹟。

回想起來,那是學弟搬來沒多久的事情,陽台出現一個黑漆大甕,高度大約60公分、直徑40公分,甕身黑得發亮,卻又參雜不少斑駁橫紋,頗具古意。甕口用細麻繩綁塑膠袋密封住,放在照不到日光的陰暗處,以為是學弟帶來的醃漬物,於是很自然地任那個甕放置著。之後學弟調走,行李搬得一乾二淨,唯獨那個甕,這時又想:那或許是房東的東西吧。畢竟我們都是離鄉背井的出外子弟,誰會有閒功夫釀這麼大一甕帶來帶去。

之後老婆幾次過來暫住,抱怨說房子令她發冷,房間窗戶外間隔一小段時間就有黃色的物體往下掉*(註一),而陽台的甕,連白天看到也會讓她頭暈想吐,我怕她不安,總是說笑帶過,還揶揄她懷孕了,老婆正色強調:這房子在趕她離開。「哪有這種事。」我這樣安慰她,也安慰自己,房子有古怪是早就知道的事,解釋不過浪費唇舌罷了。

某一天,房東來收租,問起學弟搬走,為何留下那個甕?如果不要的話,是不是可以丟掉?此時我才知道原來不是房東的,一個大甕放那麼久,礙眼又佔位置,況且無論裡面裝的是啥,早就不爛也臭,想想挺噁心的。當下拿起手機急call學弟。

我:「阿A,你那個甕還留不留阿?」
阿A:「甚麼甕?」
我:「你搬來時就放在陽台上的那個黑甕,不是你的嗎?」
阿A:「不是阿,我還以為你的。」

所以,那個甕不是學弟的,不是房東的,當然更不會是我的。
7樓高的陽台,唯一一個大門,只有我們三個人進進出出,這麼大個甕是誰的?怎麼搬來的?幾時搬來的?為什麼要放在那個角落?那天一堆疑問在心裡不斷飛閃、停駐,我在大太陽底下呆站了10分鐘之久,腳底板微微感到絲絲發寒。掛斷電話,行事曆上後天是大型垃圾的例行回收日,恰好輪休,拿起白板筆在行事曆上畫個圈提醒自己,後天絕對要拿去扔掉。

當日老婆來電說她心裡有些不安,叫我回單位睡覺,但懶懶的提不起勁,晚上洗過澡便躺下了。約略凌晨1點左右,半夢半醒之中,周遭異常安靜,那是連掉根針都能聽見似的詭異沈默,人雖清醒卻動彈不得,身體、眼皮彷彿不是我的。我躺在床上,閉目卻能清楚視物,牆壁變成軟化的黑色黏土,像某種生物不停吞嚥反芻的胃壁,蠕動著從天花板流出,緩緩陷入地板裡。朦朧間彷彿看見一團黑霧緩緩移動,從客廳飄到房門口,似乎無法靠近,在門口遮掩半個身體往內窺視,此時的我有口難言,無法反應,只感覺床墊傳來波浪般的上下起伏,有雙隱形的手拉著棉被抽動,輕輕的一下又一下,好像在表達什麼,我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

「你想拜託我什麼?」

霎時窗外傳來蟲鳴,汽車呼嘯而過的粗魯引擎聲,百葉窗隨夏夜的山風飄擺,喀喀地撞擊牆壁與窗沿,我像條彈簧跳坐起來,漆黑中滲入幾絲窗葉縫隙的月光,冷藍色的鬧鐘時針指著3點25分。

下雨過後的隔天,一大早艷陽高照,把握陰森感被日光驅遠的短暫時刻,我獨自一人清除攀附甕身的爬藤,吃力地轉動大甕,像轉瓦斯桶那樣子移到電梯裡去,等待電梯上來之時,我雙手合掌在心裡默念:「你應該是要拜託我別把你丟掉吧,但我也是逼不得已,請勿見怪。」電梯下樓短短幾十秒,感覺卻無比漫長,打從心底祈禱不要突然伸出一雙手把我拖進去甕裡。

電梯下降到1樓,才剛將大甕移往電梯外,迎面走來一位婦人往我瞥了幾眼,或許是對一個年輕人徒手搬運古舊大甕的鬼祟樣很感興趣,她開始向我搭話,說實話,我對她沒啥印象,但她自稱是3樓的住戶。聊沒幾句,話題轉到我腳邊的大甕,心裡正想著將大甕拿去回收儘速了事,一來也擔心回收車不等人,我敷衍幾句打算告辭。

「你要丟掉的話,乾脆給我吧。」她突然說道。

我稍微愣了一下,這是來路不明的東西,其實誰來處理、誰收下都無所謂,但正常人怎麼會想要這種大而無當又處處詭異的老玩意兒,至少我不會想要。

「沒關係,我爸喜歡釀酒,這個甕剛剛好。」

我找不到可以拒絕的理由,於是為了表達歉意-畢竟這樣彷彿我將大型垃圾塞給鄰居處理,我自願幫忙把大甕搬到她3樓的住家。

「先放這吧,等等我先生會過來,讓他搬就好。」

她出奇地堅持,我還想說什麼,卻哽在喉嚨裡說不出口,在她淺笑目送下,我轉身搭電梯回到7樓,關上鐵門進了房間,山邊嵐氣繚繞,堆聚起厚厚暗沉鉛雲,電光鳴竄,不多時便開始落下大雨,滂沱雨勢將遠山罩進一片薄霧之中。
我轉著大甕出門繞了一遭,也不過是讓它從7樓搬到3樓,依然駐紮在這棟公寓裡,一想到此處,不禁走到門口,拉開紗窗,呆呆望著傾盆大雨中那原本放置大甕、長滿爬藤雜枝的陽台角落,深怕一個不注意,那大甕就趁著雨勢回來了。

三個月後,調職報告批准了,原因是我的右眼-視神經萎縮,視力只剩0.07,接近全盲,發生的非常突然,沒生病也沒受傷,右眼就這樣報銷了。看遍南北部三大醫院,沒有醫生能給我肯定的答覆,結論都是無能為力,只求別再惡化。長官認同我的狀況符合特困調動,這才簽可。

整理行李期間,老婆告訴我,她請示老家壇裡的神明,神明只說房子裡的東西有點古老,修行甚久,道行並非一般的髒東西可以相比,偏偏它很喜歡我,死抓住我不放,除了我以外的每個人它都要趕走,所以我一直無法離開,其他人也待不住;想要強硬壓制它只怕難以善罷,最好用談判的方式,付出一點代價讓它同意放手。而我曾說過:「只要能調走,什麼都好說。」這句話變成給神明的擔保,然後神明幫我去談判了。

看來所謂的代價就是我的右眼吧。對我來說這筆交易頗不划算,事情過後唯一的心得,就是這些不可見的玄虛之物,行事風範其實與現實中的黑社會沒啥差別,不分軒輊,而且更加任性。

回到南部數年,當我摀起左眼,僅用右眼破碎的視野環顧周遭世界時,腦子裡不禁浮現出那棟面山臨水的公寓,灰暗的客廳,詭祕的宗教圖捲、字軸,送不走的古舊黑漆大甕,某種意義上的古老或許還依舊盤踞其中,還在等候著它們中意的人入住,就像百鬼夜行抄的一篇"狐狸使者"裡所描寫的,會選擇住客的房子,只可惜那裏面沒有狐狸這種形貌可愛的東西,只有棲身在深淵中窺伺的黑暗,以及每次回想,便不自禁發寒的悚慄。

後記:

據老婆表示,鄉下老家壇裡的神明似乎也很喜歡我,所以才肯出面處理這檔事,否則常常只丟一句:「這也是緣分。」便輕巧帶過了,而我基本上不是能感應這些東西的體質,卻是受這些東西歡迎的體質,不知何時何地、一個不小心就招惹了什麼跟在身邊回家,這其實是蠻困擾的事。

老婆說床頭坐著3個老先生,總在她睡著時吵醒她,要她一起摸個八圈,害她一直做噩夢、淺眠。我對她說:「我就睡妳隔壁,要是它們再來,叫它們來找我,我絕對不會跟它們客氣。」只是過了這麼久,那3個老傢伙一次也沒來過,而老婆也不再被叫起來摸八圈了。

註一:

認識老婆的前一年,某層樓的住戶從樓頂躍下,當場往生,適逢我積休回南部,上班時學弟才一副看好戲似的表情告訴我住處有人自殺。
由於租的是最高樓層,也就是說,那天如果我在租屋處,在跳樓者下墜初速最低時,就會清楚看見他從那面窗外掉落,那一瞬間恐怕還會眼神交接,那時他會是怎樣的表情?我拒絕想像,只慶幸當日人不在台北,時日一久,也就遺忘此事了,而小小自殺案件沒有報導價值,更非有名氣的靈異地點,所以老婆不可能知道有人跳樓,事實上她也不知道,所以只覺得「一直有黃黃的東西往下掉」,當晚載她回家時才告訴她實情,然後她就拒絕再踏入那間房子一步了
allen1392 wrote:
這是我親身經歷,當...(恕刪)


allen1392寫得太好了

JEFFiso wrote:
[前言]昨天在汽車版...(恕刪)


雖是多年前的發文,但一切歷歷在目。

本樓許多文都寫的很傳神喔!
呼....追路一個禮拜也終於看完三百頁了...從白天看到晚上甚至凌晨都開始毛毛的,我也來分享一個親身經歷好了,時間大概有十年前了吧,某年的過年,待在台北很無聊,於是約了國中都很要好的同學決定出來聊天打牌喝茶,原本是四男一女,但是其中一位a同學還無法出門,還在吃年夜飯,所以為了等那位a同學,有人提議說不如去五指山騎車夜遊看夜景好了(忘了是誰提議),於是三男一女的組合共騎一台野狼一台勁戰就往山上出發了,b同學騎勁戰載著c女同學騎第一台,而我是給D同學騎野狼載著在後跟著,從內湖的山路往五指山出發,騎到半路時開始飄著細雨跟起霧,於是我們速度也開始越騎越慢,畢竟想說大過年的安全第一比較重要,結果D同學那時剛會騎擋車沒多久,在一個上坡就熄火了,應該是換檔不順的樣子又是在上坡,我就先下車等他起步以後趕緊跳上車再繼續往上騎,沿路上細雨飄飄濃霧卡卡,視野依舊很差,沿路的青蛙叫聲叫的很響,當下心裡感覺毛毛的,只是一直認為就算是過年可能也會有咖啡車或者其他夜遊的年輕人上來看夜景吧,但是一到山頂後,黑壓壓一片,連一個人都沒有,咖啡車也沒有上來營業,又起霧又下雨的,後來我們決定往陽明山的方向騎去,從那裡下山再從自強隧道回內湖,結果騎了不到10分鐘吧,突然在一條直線山路快轉彎的道路前10幾公尺看著前面的b同學跟c女同學像是突然被人從左邊推了一把一樣往山壁的方向摔車了,當下在後面的我們一緊張也跟著摔車,還好那時候車速都不快,我手去撐著地板就彈了起來,只是載著我的D同學則是一直在地上滾的跟c女同學撞在一起,事後檢查傷勢還好都不嚴重,只是一些皮肉傷而已,b同學則是因為這是是他騎車以來第一次摔車覺得很扯,於是拿著手機在附近的山壁上胡亂拍了幾張,想說當成是第一次騎車摔車的紀念,拍的時候附近能聽到有水流的聲音,但是看不到水流,隨後致電給a同學跟他說我們摔車了,於是他馬上自己騎了一台車上山找我們,找到了驚魂未定的我們以後就慢慢沿著原路再騎下山了,到了山下的7-11以後進去買個熱咖啡喝暖暖身壓壓驚,當天的氣溫也是才10幾度而已,等到身體沒這麼抖了心情稍微平復了以後,我就跟b同學說:欸你不是有在摔車的地方拍了一些照片,拿出來看一下啊,結果b同學拿出手機一看,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因為拍的照片都不見了,他明明很確定的拍完有按儲存,怎麼會一張都沒有,當下就決定還是回家好好休息不要再到處跑了。
事後上網搜尋才知道五指山往陽明山那段山路很陰..而且五指山上還有軍人公墓,真不知道當年怎麼會有膽子在下雨又起霧的時候還硬著頭皮要往上騎...
大大~~寫的不錯~~
JEFFiso wrote:
[前言]昨天在汽車...(恕刪)
小弟也來貢獻一個當兵時的怪事(飄點低),10幾年前那時候小弟在新竹空軍基地服役,空軍的宿舍是8個床位為一間的寢室,沿著中間的走廊一間一間排列下去。小弟那時候是某單位駕駛,因為勤務需要所以可以私下帶手機,也就方便晚上可以跟前女友打電話聊天。

就有一天晚上,正在跟前女友用手機聊天的時候,突然聽見一個怪聲音,我同房的的兩位學長都已經睡著了,順勢看一下手錶已經是半夜1點多,就先跟前女友快快掛電話後馬上躺平,因為怕是長官晚上來巡查;但是過一陣子,那個聲音又出現在寢室門口,這時候我就覺得很奇怪了,因為仔細聽那個聲音,就很像一個女生在輕輕的哼著很不成調的歌,這下我就覺得毛了,但是人總是好奇,我就下床貼著門用耳朵仔細聽,才發現這聲音一直在我們宿舍的走廊來回的走,所以我聽到兩次的時候,等同她已經在我們走廊走了兩邊……

小弟我實在沒那個勇氣去開門看,真的很怕開門的時候跟祂面對面的話我該怎麼辦……所以馬上回床上用棉被摀著臉開始裝睡……
說一下本人遇過的幾件怪事的其中一件:
在2009年的夏天..哪時去台中工業區拜訪一個客戶結束剛好是中午用餐時間..便想說去附近西屯路中科大魯閣附近的哪排店面其中一間吃個簡餐(店名我現在還記得)
一進簡餐店看到只有一個客人用餐..老闆可能要節省電費便將店內後半段用餐區燈光關掉只留前半部有客人的地方有燈光…
那一位客人用完餐後先行離開..所以店內只剩我一個人用餐..用餐到一半想上廁所但沒看到廁所在甚麼地方便問了老闆..老闆指著後方的一扇門說打開就有廁所…當我打開哪扇門後是整片的烏漆麻黑..隨手摸一摸牆壁找一下電燈開關打開了電燈才發現門後是一個通往地下室的階梯……
下了階梯到了地下室後整個地下室也是漆黑一片..我看到一個廁所的門.門邊的電燈開關打開後廁所內的燈便亮了....但我一進入廁所後整個人從腳底發麻..廁所內溫度彷如在冰庫中一樣寒冷..我趕快尿完便匆匆上樓繼續用餐.而後便接著去拜訪別的客戶.…..
下班回到家中後當晚便開始發燒...拿家裡平時準備的感冒藥吃了也沒啥用..但隔天一早便自動退燒了..接著趕快去診所就診..醫師檢查後說並沒發現有流感現象..只是喉嚨稍微發炎..當天白天就再也沒發燒現象..但晚上又開始發燒了..就這樣白天沒事晚上發燒的現象維持了四天...第五天加上喉嚨開始劇痛.連吞口水都像刀割一樣難過...吃了藥也並沒改善.....
哪陣子剛好家裡有在看房子想買房..所以選了幾戶比較中意的房子然後請熟識的一位密宗老師幫我看看房子的基本風水...到了第七天跟這位密宗老師約時間碰面去看房..但我的身體狀況依然沒好轉..只是白天會比較正常.晚上就仍會發燒..
跟老師碰面後他沒說太多話便給了我幾張符咒要我回去照他的方法燒一燒把灰燼混入浴缸洗澡水中然後從頭到腳淋一淋.....
說也神奇...隔天我便沒有發燒現象了.然後症狀很快便痊癒了.......

台灣無糖綠茶 wrote:
呼....追路一個禮...(恕刪)


10年前有照相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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