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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大師的開示

第一位的權骨 ... 我還是把球權給她好了

第二位 ... 是個苦相

第三位 ... 爆氣
行至水窮處,與人云亦云。〔薪水是零元,還活得下去〕。


回歸現實,身為台灣人的我,自當為自己人多作一些設想:


樹獨

子現初啼如美娟,

瑜光瑩透蓋涵嬋;

好聲淑姿舞瓏玲,

棒出有為榮歸燕。


學會獨立自主,不代表要孤單寂寞。不論何時何地,皆感恩周遭(的人事物)對自我的關懷和指導。

此詩正好呼應了小師父的教誨(若覺得太文言,何妨跟這兒相互參照)!

如果真的要去注意什麼(行列),那麼不光是小的,老的也功不可沒啊!


今年的最後一天,突然憶起自己小學時代的一首曲子:

音符(括號為高音部分)、節拍分列上下;橫槓右側即為字之所在


(-2-2-21)-6(1 -2 -1-2)
/ / /\ /\ /\ / /

(-1-1-42-1)6 -5 -6-5
/ / /\ /\ /\ / /

(-4 -2-12-1)6 -5 (-1)6-54
/\ / /\ /\ /\ /\ /\

-2-4-2-46-5 -42-121
/ / / /\ /\ /\ /\/


正好可以搭配新創作的七言詩〈樹獨〉;比起之前的圓周率〈衫典〉的曲調,這一首還更早(誰譜的曲已不可考,也從來沒聽清楚唱的詞;1980年以前出生的應該認得出,印象是在如校慶運動會等大型活動中就能聽到)發跡!


今年(2016)確實是一個好年,對筆者而言,乃處於「漸入佳境(尤其來到後半年,更是大放異彩:12月初剛通過某國立的數理研究所的甄試;年逾40竟還能有研究生的身分,料想展現的實力有受到肯定)」之勢!



末學:「前輩,為何向我透露(照片中的那個)你的來歷身分,難道不怕我就這麼(毫無顧忌的)說出去嗎?」

小師父(當然他也不開口):「你敢!」

末學:「我敢,問題是我不想...

對我而言,從此對他肅然起敬(抑或避之唯恐不及),不再多想;然而,其他人是不是也跟我一樣,那是不能保證的。

這年頭,愛貼標籤、亂扣帽子的事情時有所聞。縱無害人之心,卻有傷人之行。這不僅是不良示範,也不能和平長久!

更何況,只要是正當的,那種孩子無論擺在什麼領域都是出類拔萃的,根本不用去擔心(目前看來,一切順利發展)。

話說回來,這般矜持(或說那是我的「心機(應該也瞞不過你)」,如果我想要了解更大更有意義的訊息的話,那麼...),意味著這點兒小事所帶來的「考驗」其實不算什麼,我必定能夠通過!」

小師父:「......」



有一幕是這樣顯化(筆者僅為觀眾的身分):

明明那就是歌手動力火車的歌曲MV中剛開始的橋段,

但是,彈鋼琴的變成(照片中的那個)大師父,而原本的男主角轉而站在旁邊,手中拿著麥克風伴唱...

他對於節奏、音感(情感)的掌握,比起原作著實有過之而無不及;相較之下,男聲就顯得平凡了些...

正當我聽得入神之際,前輩彷彿察覺到我「讀懂」了那個情境,於是沒等整首聽完,畫面便瞬間切換...

來到某些不相干、不重要的情節(詳情已不記得,統一歸類「垃圾夢」)


那首歌曲名叫〈衝動〉...

有時候,面對的事情遇到瓶頸,處理不來,就難免會對自己說一兩句「氣話」

但是,當冷靜下來,內心平靜了,便再三提醒自己:「絕不輕言『放棄』!」

是啊,感恩前輩用心良苦!

看完圖之後,我就直接捲到下面了……啥?沒圖了?

中間寫啥我完全沒在看~

腦殘代表 wrote:
這開釋告訴我們
一心要二用
左腦想妹右腦讀經

虫哥
你老這次認真了

左手摸奶
右手摸經
方為上道



話說十多年前(2002~2003年間,大二、大三之際,跟系上同學於校外合租房子)的某個午後:

正值午睡,睡夢中...

我隨著瘦差使來到一個類似電梯的門口(好像是通往某個地方的出入口)前,

於此同時,胖差使帶領一名女子,兩位也一起來到我們旁邊,

我定睛一看,咦,那不就是...家母...嗎!

年輕的模樣(20歲左右,長髮披肩及背;我卻不只25歲),散發出來的氣質好清秀、好清純...

這時候,我轉身面向瘦差使,他笑著點了點頭,示意我可以,

我便朝著他走了過去(於此同時,我的內心激動不已,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我先開口了:『對不起,我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麼...』

少女:『......』

他到底跟我說什麼,完全不記得,印象中...

我情緒潰堤了,潸然淚下...

因為他似乎不認識我(彷彿喝了傳說中的「孟婆湯」),反倒像是一個沒有七情六欲的孩子...

我當下便意識到他已經不是『我的什麼人』了;而且,我彷彿有所『感應』...

他即將被帶往一個我們大家都不願意去的地方(姑且稱那裡為「異空間」)...

他話才剛講完,我隨即擁抱(他有體溫,並不冰冷)著他,難過得哭了起來...

我就這麼哭著醒來,張開眼睛的第一句話是:『我是那麼的愛你!』

夢中的情境實在太真了,我趕緊起身打電話回家,邊講邊哭,知道他沒出什麼事我就放心了!



我不曾向自己以外的人透露這件事,也很少回憶起那段往事...

幸虧有二師父的點化,使我得以開悟;否則,多年以來我始終以為那不過就「只是個夢而已」

那個情境,不但不是「預知(未來可能發生)」的,反而是「運轉當中(進行式)」的




要說提起(照片中的)前輩們:

小師父最有名了(灣,14日生)

大師父應該也不難看出(川,18日生)

唯獨二師父你,大家就不太知道...(滬,16日生)

居中的15和17,正是我在研究的尺規作圖(不過這純屬巧合)


二師父:「那很重要嗎?講重點吧!」

末學:「一方面我是覺得跟你的互動比較多(不像他們惜字如金,不多話的),

另一方面我是想誇讚你的厲害(女相男聲;他們應該也會,只是還沒見識過)。

其實你們的位階一樣,並沒有孰先孰後、孰優孰劣之分。」


flted wrote:
話說十多年前...


很明顯的身體出了狀況,也明知假使置之不理,必定趨向惡化...

我和其他家人都關心過,但家母多年來並沒有接受醫療的打算;

不是花不起那個錢,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操控他,一直不懂...


flted wrote:
那個情境,不但不是「預知(未來可能發生)」的,反而是「運轉當中(進行式)」的


二師父:「舉凡查不出原因、醫不好以及不肯就醫的疾病,是其神識已墮入異空間之中!」

末學:「就算這樣,我還是感到奇怪:既然人可以被『洗』得這麼乾淨(甚至去老返少),又何必去那種地方受苦受難?」

二師父:「這是為了不讓尚在陽世間的當事人有絲毫的察覺!」

末學:「原來如此。所以,我年輕的時候做了些不該做的事,莫非也早已是其中的一員?」

二師父:「......(他不再有任何回應)」


呼應他一開始的開示(人生的苦,....),我又何必多此一問!

我寧可被「人(辱罵、糟蹋、法律制裁....)」責難,也不要被無形的力量(不知不覺的)修理!

因此,我需要在乎人家對我好還不好嗎;真的要生氣的話,那就氣我自己(一切都是我的錯)吧!



末學:「前輩,他們之中,是不是有人『出事』了...相關的感應弱了,而且幾乎沒了...」

師父(不便透露哪位,以免產生相關聯想):「修為能夠得此程度,是可喜的!」

末學:「修行本應毫無所求,不是為了看人家的『那個』...能不能換一個新的?」

師父:「不妥,此舉無疑不打自招;即使『全軍覆沒』亦無更替之必要。」

末學:「氣死我了,枉費我那麼重視他們,並以為人父(母)的心情來看待!」

師父:「你認為自己有比較好...你願意『補償』他嗎?」

末學:「不愧是師父,我懂你的意思(如果有機會的話,當然願意),我能釋懷了!」


我好多年沒有這樣「心痛」的感覺了,但半小時前真的好強烈啊!

或許,那表示我更應該要拿出好的表現,要做好榜樣給後輩看啊!

所謂「貞操(赤子之心、處子之身)」,我不該只注意到有形的!


flted wrote:
末學:「前輩,他們之中,是不是有人『出事』了...相關的感應弱了,而且幾乎沒了...」


厲害 !

像我,只能藉由電話噓寒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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