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搬到高雄左營的時候,我上了眷村旁的幼稚園,裡面的同學都是新住民的子弟居多.我一句國語也不會,連最基本的好不好.要不要也聽不懂,在班級當中自己就跟同學孤立了起來.每天上學都不說話,只是看著同學作什麼,我就做什麼.不過我依稀記得有一個女生不喜歡吃豆腐,都把豆腐給我吃.我回家還用很濫的國語跟我媽說:我給女生吃豆腐.我媽還到學校去了解情況.
接下來就搬回台中跟奶奶住,奶奶不會講國語,只會講日語跟閩南語,所以學習國語的進度又慢了下來,這時我的台灣國語還是嚴重.
最後我又回到了彰化,外公也只會說日語跟閩南語,不過外公家裡是開印刷廠,所以舅舅利用現有的教材-鉛字排版,類似現在的倉頡輸入法來做認字及發音矯正.相對的我在國語的表達能力就進步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的陰影,我不大喜歡跟新住民的子弟打交道.相對的我都跟彰化海線同學特別好.
有時候自己發現有哪些閩南語詞彙不懂時會去請教耆老,除了作解惑也作傳承.
提外話:還記得那個女生長得白白淨淨還蠻有氣質,不過要找她也很難了,只知道名字而已.搬離高雄至今也十幾年了.
鋒哥經典名句:球來就打,還能怎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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