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楊姐我是佩服萬分的,出現任何情況我都毫不驚訝,而小謝潑辣的性格居然也能夠扮演知心姐姐的角色,讓我欽佩不已。
吃午飯的時候,我們四個湊到一起商量了下案情,覺得就憑兩個男孩和其家長的表現,孩子應該不是苗苗表哥和秦會的,即使家長能做得若無其事,兩個孩子不可能犯了事情還如此鎮靜。
而且根據這兩個小孩的表現,對於苗苗他們只是單純的喜歡,完全沒有上升的肉慾的程度,應該和此案沒有太大的關係。
當然最終結果要回去鑑定才能夠知曉,但是我相信楊姐的直覺,所以原本下午回去的我們,決定再呆一天,配合小謝和秦警官分析案情,力爭迅速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這個決定,也讓我們沒有錯過接下來整個事件中,最撲朔迷離的部分。
當天下午,秦警官和我前往學校調查情況,小謝和楊姐前往苗苗家,希望從苗苗和其家人嘴裡再瞭解一些苗苗剛懷孕時候的具體情況。
我和秦警官來到苗苗就讀的中心小學。
這所學校是新修的學校,漂漂亮亮的兩層新樓房聳立在校園正中,左手邊是一棟稍小的兩層樓房,應該是附教學樓,右手邊是兩排青磚大瓦房,被分成一格格適合居住的教職工宿舍。
當時正逢週末學校放假,孩子們都沒有來上學,只有宿舍稀稀拉拉住著幾個老師。
我和秦警官走訪了幾戶,詢問了一些情況,沒有任何有效的線索,倒是門衛老大爺提供了一個頗有價值的信息。
苗苗的班主任,也就是上文中苗苗表哥提到的趙老師,平日裡特別關照苗苗,當然這也是因為苗苗品學兼優的原因。
聯想到苗苗表哥著重提到的和這個趙老師有矛盾,我和秦警官覺得有必要去趙老師家走訪一下。
打聽趙老師現在的住處後,我和秦警官來到鎮子東頭一戶人家。
這是趙老師的媳婦家,趙老師是外地人,分配到這裡當老師的時候遇到了現在的媳婦,兩個人結婚後,就住到了媳婦家。
聽門衛老大爺說兩口子一開始感情很好,但是結婚幾年了還沒有孩子,因為這個事情吵過很多次架,後來決定一起去省城找大醫院做試管嬰兒,這才和好如初。
當天趙老師不在,只有她的媳婦和老丈人在家。我們說清楚了來意,趙老師的媳婦沒說什麼,倒是老丈人嘟噥了幾句,抱怨趙老師工資低,沒本事賺不到錢,連做試管嬰兒的錢都賺不到,愧為男人,被趙老師的媳婦制止了。
我和秦警官問到趙老師的號碼出來後,給趙老師打了個電話,趙老師告訴我們他正在一個學生家當家教,要我們稍等,半個小時後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在趙老師的嘴裡,除了再次確認之前已經知道的信息外,我們又得知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有一次苗苗偷偷地問他,夢遊是不是很可怕,算不算神經病,他好奇地問苗苗為什麼,苗苗遮遮掩掩說自己在電視裡面看到有人夢遊很可怕,很好奇才問他。
當時他也沒有在意,但是幾個月後苗苗又問他,夢遊之後身體會不舒服嗎,趙老師覺得苗苗可能是電視劇看多了,當時還給苗苗的叔叔打過電話,要叔叔在家裡少讓苗苗看電視劇,多溫習功課,當時苗苗的叔叔滿口答應,而這件事情,就發生在四個多月前,和苗苗懷孕的時間極為吻合。
當天晚上我們四個人碰了個頭,將瞭解到的情況綜合分析,大體如下:
1、苗苗有一個算不上幸福的家庭,父母早早離異,爺爺半身癱瘓無法行動,只有叔叔一個勞動力在家,又要出去打零工還要照顧家裡,非常辛苦。
2、苗苗的父親出去之後,遇上了一個富二代已婚婦女,兩個人發生關係之後,父親的命運也隨之改變,有了錢可以養家,還給家裡蓋了房子。
3、現金社會笑貧不笑娼,雖然有點風言風語,苗苗的母親還是因為前夫顏值高又賺了錢,想復合,所以經常回家幫助叔叔照顧秦老漢和苗苗,但是一段時間之後,秦老漢卻嫌棄媳婦嫌貧愛富,對其辱罵不已,讓愛臉面的媳婦也不能在家裡久待。
4、苗苗有一個青梅竹馬的表哥,從小感情很好,後來又認識了表哥的同學秦會,和秦會產生了一定的好感,表哥因為這件事和同學秦會反目,經常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成為了老師心目中的問題學生。
5、苗苗的班主任對苗苗很好,平日裡也比較關照苗苗,並且提供了一個線索,苗苗詢問他夢遊的事情,而且就在苗苗懷孕的時候,就有過一次關於夢遊的問題。
6、苗苗多次昏迷在兩個偏僻的地方,一個是屋後不遠的土地廟,一個是學校圍牆外的一個廢棄的房子。
7,苗苗始終以為自己是夢遊,她又面子薄,生怕別人知道了說她是神經病,一直不敢和任何人說,只問過自己班主任兩次關於夢遊的問題。
8,一直到案件爆發時止,苗苗已經有四個多月身孕,肚子已經很明顯了,家人粗心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也以為苗苗是血吸蟲病,所以多拖了近一個月。
以上就是目前我們瞭解到的整個過程和細節,於是我們商量,第二天正是週一,由小謝開車帶著我們回省城先鑑定之前的結果,並且苗苗的父母也會帶著苗苗跟我們一起去,由小謝幫忙聯繫一個熟悉的醫院,將孩子打掉,讓苗苗盡快恢復。
等鑑定結果出來,再決定是否回來協助調查。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天的調查過程還只能算中規中矩,但是就在我們第二天一早出發的時候,秦警官給小謝打了個電話,說剛剛在自己家的門縫裡發現一張紙條,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一行字「你們查錯了,兩個孩子是冤枉的。」
我們吃了一驚。
難道是苗苗表哥和秦會的家人,故意這樣誤導我們?
如果不是想故意誤導我們,聯合苗苗表哥和秦會的表現,我們肯定這個人說的是實話,那麼很可能這個人知道所有的真相!
這個人到底是誰?知道真相為什麼不敢站出來,而是寫麼一張沒頭沒尾的小字條?
看來這個案子絕對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我們的行程馬上做出改變,由秦警官安排人開車送我們一行回省城,小謝留下來配合繼續調查案件,而且派出所的領導還特意加派了幾個警員參與調查。
這個終日裡山霧瀰漫、輕鬆慵懶的小鎮,因為這張小紙條的出現和派出所這個深入調查的舉動,一下字連空氣都驟然緊張起來。
我們一行抵達省城後,分為兩路,一輛車送苗苗和其家人去往聯繫好的醫院墮胎,我和楊姐則乘坐另一輛車回到中心,加急鑑定出結果。
幾個小時候後,結果出來,果然和我們所預料的一樣,兩個孩子和苗苗肚子裡的孩子沒有關係。
就在我們準備給小謝打電話的時候,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正是小謝,我朝楊姐笑道:「這小謝的速度比曹操還快,我們都沒說起她,電話就來了。」
接通之後,小謝急匆匆的話語從話筒裡傳來:「W醫生,明天一早五點鐘會有警局的車來接你們,還得麻煩你和楊姐來一趟。」
我笑道:「看來謝大偵探有新進展了,那鑑定結果也無需告訴你了。」
小謝道:「沒時間和你說笑,記得明天一早五點啊,別又像死豬一樣睡過頭了!」說罷匆匆忙忙掛斷了電話。
我尷尬地放下了手機,楊姐衝我嘿嘿一笑,完蛋了,開的外音,那句「死豬」被楊姐聽了個真切。
第二天一早,我和楊姐坐著警車如同神舟十一號一路呼嘯著飛速抵達了小鎮,過了一把現實版極品飛車的癮。
一看表,乖乖,原本兩個多小時的路程不到一個半小時就到了,我看了一眼駕駛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年青警員,心想夠穩啊我的哥,你咋不去參加F1呢。
抵達警局的時候,小謝正在等我們,我們兩腳剛落地,小謝就急匆匆地將我們引到休息室。
看到休息室的景象,我們終於知道小謝急著讓我們趕過來的原因,原來一個人正在等著我們前來取樣。
這個人楊姐沒有見過,但是我很熟悉。
他正是苗苗的班主任——趙老師!
我吃了一驚,難道這個對苗苗關係備至的趙老師,居然是孩子的父親?
大家好,有個事情想和大家說下。我這個帖子是很多朋友從一開始就跟著看到現在,萬分感謝!
實際上一開始我是沒有想過其他的,就是純粹寫出來自娛自樂,所以一開始我寫得也比較隨意,每天想到什麼就寫什麼。
大概在開貼半個月之後,天涯的編輯覺得我這個帖子有改成紀實文學的潛力,就和我簽約了,非常非常感謝她們的認可。
當時大家應該記得我的名字後面被加V了,具體時間應該是在9月上旬。
在寫到十萬字的時候,我就準備整理成一本書發到天涯文學裡,但是我覺得這麼多朋友支持,整理成書之後在帖子裡更新的速度會變慢,就一直等到現在,經過一個多月的努力,在帖子裡碼到了二十萬字,基本上也可以算是一本書的字數了。
這段時間天涯論壇要幫我推廣了,非常感謝她們。所以我這幾天都在把帖子裡面已經寫完的內容整理髮到天涯文學裡面,之前也在帖子裡和大家打了招呼。
這幾天除了整理以前的,每天晚上還努力碼字到很晚,因為我不想因為要更新天涯文學的內容導致這裡的進度落後太多,所以這段時間花費所有的休息時間,多碼了幾萬字,這樣可以保證貼子裡的不更新得太慢。
應該有很多這幾天加我微信的朋友,記得我通過微信好友的時間,這幾天基本都是在凌晨兩三點鐘,有兩天還碼字到了凌晨4點多,因為白天上班,才能碼字,就是想儘量多碼一點字,不至於在上架後帖子更新的速度慢太多。
之所以寫這段話,是因為怕大家誤會我故意放慢這裡更新的速度為了簽約上架之類,如果是的話,我早在9月份簽約後完成十萬字的時候就會將帖子整理成書去申請VIP了。
好了,說出這些就是希望大家理解,畢竟簽約了,就應該做到我所承諾的。我唯一能回報大家的就是在下班之後儘量多碼一點字,在滿足天涯文學裡面的內容同時,一樣在帖子裡面堅持更新,永不斷更。
非常感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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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昨天的,上面說到小謝讓我們來取樣鑑定的居然是趙老師。
我吃了一驚,難道這個對苗苗關係備至的趙老師,居然是孩子的父親?
趙老師看到我們進來,情緒很是激動,大聲道:「謝警官,我是苗苗的老師,平常的關心只是因為心痛苗苗這孩子家世可憐,父母都不在身邊,苗苗只有11歲,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如果讓我老婆家人知道你們在調查我,我怎麼向他們解釋?」
小謝耐心道:「趙老師,剛才我也解釋得很清楚,現在案子沒破,那麼苗苗懷孕前後接觸過的男人都有嫌疑,我們這樣也是為了能盡快洗脫你的嫌疑,所以特意挑選了早上給你取樣,取樣的速度很快,取完你馬上可以去上課,就沒人知道,這樣才不會影響到你的聲譽。」
趙老師看了我和楊姐一眼,勒起袖子道:「是抽血嗎?快點吧。」
我和楊姐也不遲疑,按照流程清理好器械,最快速度給趙老師取了樣,趙老師取完樣後,哼了一身,道:「希望結果快點出來,免得我背上這個不白之冤!」說罷走出了警局。
小謝朝一旁的秦警官使了個眼色,秦警官會意,打了個電話,安排了某個人跟著趙老師,顯然是怕趙老師如果真是嫌疑人,會趁機逃跑。
等我們忙完坐定後,小謝才向我們說起懷疑趙老師的原因,原來,秦警官收到的那半截紙條上,不止電話裡提到的那一行字,當時秦警官怕消息洩露驚動嫌疑人,所以只告訴我們第一行字,其實紙條上還有第二行字,內容是:可以查查苗苗接觸得比較多的成年人。
也就是說,那個紙條上完整的內容是:
你們查錯了,兩個孩子是冤枉的,可以查查苗苗接觸得比較多的成年人。
而苗苗接觸得比較多的成年人,只有五個,苗苗的父母、爺爺、叔叔、和趙老師。
其中苗苗母親是女的,爺爺半身不遂,失去了性能力,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而父親五個月前根本就在外地,何況作為一個父親不可能去禍害自己的女兒。
那麼唯二可能,就是苗苗的叔叔和趙老師,當然這是因為紙條的提示,不管對與不對,至少是一個線索,所以為了盡快查明真相,小謝就讓秦警官第一時間通知到了趙老師,讓他配合調查。
趙老師倒是挺配合,一大早就趕過來了,雖然心態不穩但那是人之常情,取完樣後,以防萬一,秦警官安排了人暗中跟著。
之後警員傳來消息,趙老師確實直奔學校上課去了,沒有任何要逃跑的跡象。
看樣子趙老師的可能性不大,難道苗苗肚子裡孩子的父親居然是她的親叔叔?
當天下午,苗苗的叔叔秦衛國也被秦警官叫到所裡配合調查,秦衛國開始還以為只是問問他情況,等秦警官說明情況後他一臉懵逼,隨即破口大罵,說他在家本本分分,為這個家庭付出了很多,聽盡了閒言閒語,最後居然還要懷疑他對自己視如己出的侄女做出不軌之事,這種委屈他受夠了!
我們好意相勸後,他怒氣不減,說除非拿出確切的證據來,否則絕對不配合我們做鑑定!
單憑一張紙條自然無法作為證據去強迫秦衛國做鑑定,所以秦警官等人也沒辦法,只能任由秦衛國咆哮而去。
也正因為這個舉動,加深了秦衛國的嫌疑程度。
等到我們回去鑑定之後,確定趙老師也不是苗苗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所有的嫌疑就幾乎全部指向了秦衛國。
(以下的部分,是結案後小謝向我們描述的過程,我和楊姐沒有參與,所以不敢保證細節完全相同,但至少大體上是一致的)
於是,派出所領導派出多名警力,調查苗苗懷孕期間秦衛國的動向,這一調查卻讓整個案件徹底陷入了僵局。
原來秦衛國是一個吃手藝飯的人,職業是泥瓦匠,在苗苗懷孕的那段時間,他正在鄰村幫一戶人家修房子,為了趕工期起早摸黑幹活,很長一段時間不在家裡,即使回來也是工地同事騎摩托車送他回來取點東西,給點生活費給侄女,看看老父親,呆上個把小時就走了。
而這一點,當時和秦衛國在同一個工地所有人都作證,秦警官懷疑過秦衛國是不是中途偷偷回來過,但是這一點也被工友否定,因為當時秦衛國白天一起幹活,晚上幾個人一起睡工棚裡,不可能做得到神出鬼沒。
借用許多偵探小說裡面的一句話:秦衛國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線索在這裡徹底斷了。
接下來面臨著的就是兩個選擇,要麼就是相信紙條上所說的內容,繼續調查是否還有和苗苗接觸的比較多的成年人被忽略了;要麼就是不再信任紙條上所說的,重新開始調查。
這時候,秦警官的領導,派出所王所長提供了一個不一樣的思路,他說:「不要考慮紙條上信息的真假,先找出寫這個紙條的人!」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之前秦警官等人一直陷入了紙條上信息是真是假的誤區,卻沒有想到要去找到這個人,當然一方面有送紙條的這個人沒有再出現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紙條上的字跡一看就是刻意歪歪扭扭,很難查清紙條是誰寫的。
因為這兩個原因,加上破案中先易後難的原則,就一直忽略了要去查找寫紙條的人這最重要的一點。
秦警官從檔案室取出紙條,仔細研究了一下,發現兩點值得關注的信息,第一點,這個紙條是從質量比較好的本子上撕下來的。第二點,這個人肯定和秦警官非常熟,或者至少之前也打過交道,因為秦警官家不住在鎮子裡,而在附近一個小村子裡,除非是熟悉秦警官的人,不然不會那麼快在調查案子的第二天就找到秦警官的家。
於是馬上分頭行動,一隊去調查這個紙條的來歷,另外一隊去和秦警官走得比較近人打聽消息,看看當天晚上有沒有人藉故來到秦警官居住的小村子。
第一隊很快就有了收穫,因為鎮子裡大的文具店就一家,從這家文具店,找到了一種型號的備課本,這半截紙條和備課本裡面的頁面完全吻合!
第二隊幾個小時後也有了收穫,鎮上一個秦警官的族親說,有過一個人向他打聽過秦警官家裡的住址,這個人好像是中心小學的一個老師。
兩條信息結合起來,再加上秦警官族親對打聽情況之人的描述,偷偷塞紙條的人浮出了水面。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苗苗的班主任趙老師!
趙老師這個舉動明顯是知道什麼內情,既想舉報兇手又怕被報復,所以偷偷塞紙條到秦警官的門口,秦警官為了保護趙老師的隱私,採用了偷偷傳訊的手段。
趙老師應約前來,看到秦警官出示的紙條,不再猶豫,承認這確實是自己偷偷塞的,當時隨手從備課本上撕下一截紙條,然後找到秦警官族叔打聽到秦警官的家在哪裡,為了保護自己,採用了晚上偷偷塞紙條的手段,卻不想這麼快就查出來了。
既然已經被查到,那麼趙老師也就索性將所有自己知道的內情全部一一道出。
原來,苗苗告訴趙老師關於夢遊的疑問,遠不止上一次我和秦警官去找他時所說的那麼簡單,而且也遠遠不止兩次詢問趙老師。
第一次苗苗問趙老師的,確實和他所說的那樣只是簡單問下,但是後來,苗苗又多次問趙老師關於夢遊的事情,引起了趙老師的注意。
苗苗詢問趙老師的問題中,有三個特別奇怪,一個就是前文中提到過的:夢遊之後身體是不是特別不舒服?第二個令人毛骨悚然:為什麼半夜經常會聽到隔壁空無一人的房間傳來奇怪的聲音。第三個問題更是令人汗毛倒豎:為什麼夢遊的時候會感覺有東西壓著自己喘不過氣來,而且這個東西好像是一個青面獠牙的妖怪?
第一個問題趙老師也無法明確回答,而第二個問題讓趙老師全身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苗苗小孩子不會撒謊,為什麼隔壁空房間會傳來奇怪的聲音,難道是苗苗幻聽了?
見多識廣的趙老師特別在意的是第三個問題,並詳細詢問了苗苗事發的經過。
苗苗告訴趙老師,自己幾乎每次夢遊都是發生在特別瞌睡的時候,等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要麼在土地廟,要麼在學校圍牆外的舊房子裡,也有幾次是在自己家裡。。
而且在夢遊的時候,自己大部分時間都是沒有知覺的,直到醒來才發現要麼躺土地廟、要麼躺在學校圍牆外的小破屋,偶爾有幾次自己夢遊的時候會做噩夢,夢到有鬼壓在自己身上,等清醒過來的時候身體會不舒服。
甚至有一兩次,苗苗在迷迷糊糊中,還看到了一個青面獠牙的鬼影,在她的身上蠕動著,伴隨著的是下身一陣陣的疼痛。
趙老師敏銳地感覺到這個事情極其不簡單,雖然苗苗言語中描敘的那個鬼影的模樣像極了神話中的妖魔,不信邪神的他認為那只是苗苗精神極度緊張產生的幻覺。
趙老師隱隱懷疑涉及到性侵,但苗苗來問的時候已經過去很多天了,找不到確切的證據,當時按照時間推算,應該是苗苗懷孕兩個月左右,懷孕症狀不明顯,所以也沒有料到苗苗所說的身體不舒服居然是懷孕了!
之後苗苗請了一段時間的假,期間僅有的一次家訪被苗苗的家人告之是血吸蟲病正在治療,也讓趙老師沒有更深入瞭解的機會。
一直到事件無法掩蓋徹底爆出,趙老師才驚訝萬分地知道事情真相,確定了苗苗所說的夢遊的過程,應該就是遭受到了性侵!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無恥這麼道德淪喪,居然忍心對年僅11歲的小姑娘下手?
趙老師根據苗苗所說的分析,苗苗說自己夢遊的時候都是晚上睡覺之後,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有機會下手,而苗苗最親近的人,排除苗苗父母和癱瘓的爺爺之外,就只有苗苗的叔叔秦衛國和另外一個我們沒有想到的人——苗苗表哥的父親,也就是苗苗的親舅舅!
苗苗的親舅舅我們之前曾經見過,就是在所裡給兩個孩子取樣的時候,蹲在一旁安撫苗苗表哥的,悶不做聲的中年男人!
苗苗舅舅也是一個泥瓦匠,經常和苗苗叔叔秦衛國一起出去打零工,有時候為了上工方便,就會住在苗苗家,第二天一大早和苗苗叔叔騎著一輛摩托車去上工。
雖然秦大爺對自己兒媳婦頗有微詞,但是對這個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沒有什麼反感,畢竟他和自己小兒子是搭檔,經常一起互相幫襯著出去賺錢,人沒必要和錢過不去不是?所以舅舅偶爾會住在苗苗家,和苗苗感情也比較好,算得上是苗苗最親近的人之一。
苗苗懷孕的事情爆出後,趙老師仔細做了推算,很有可能苗苗並不是夢遊,而是被下了某種藥物導致昏睡不醒,被抱到偏僻的地方性侵後,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再用夢遊來欺騙苗苗。
而要做到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必須滿足兩個條件,第一,是苗苗最親近的人,能夠接觸到苗苗而不讓苗苗疑心;第二,力氣大,能夠抱著幾十斤重的苗苗從家裡走到幾百米遠的土地廟或者小廢屋裡。
所以,趙老師懷疑苗苗的性侵者就是苗苗的叔叔和舅舅其中之一!
趙老師做出判斷之後,眼看著警方的調查走向了誤區,忍不住用左手歪歪扭扭寫了張紙條,並找秦警官的族親打聽到了秦警官的住處,當天晚上就摸黑將紙條塞到秦警官家的門縫裡。
趙老師沒有想到的是,警方第一個懷疑的居然是自己,於是將計就計演了一場戲,假裝被懷疑非常憤怒,這樣也能更好地隱藏自己。實際當時趙老師的心裡很是高興,因為能懷疑到自己,就說明警方的調查方向沒有錯。
而之後警方更是用最快的速度查到了自己就是塞紙條的人,趙老師驚嘆警方思慮稠密的同時,不再糾結個人安危,一心配合警方找出性侵苗苗的兇手。
趙老師提供的情報極其重要!
因為苗苗的叔叔已經有了完美的不在場證明,那麼苗苗的舅舅就成為了最重大的嫌疑人,所以秦警官當即親自帶隊,暗中調查苗苗舅舅在苗苗懷孕期間的動靜。
秦警官一邊調查,一邊電話和小謝聯繫,在電話中,兩個人溝通了下案情,當時兩個年青但經驗豐富的警官,心中都有一個不好的預感。
這個不好的預感,在幾個小時之後就成為了現實。
在小鎮查案有一個好處,因為地方小,很多人相互之間都認識,大家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要查一個人某段時間的動靜那太簡單了。
只花了短短半天時間,秦警官就掌握了確切的消息,而這個消息正好印證了小謝和他的預感!
苗苗的舅舅,在苗苗懷孕的那段時間,也和苗苗叔叔一起,在外地幫同一戶人家蓋房子,吃住都在一起,回來的時間極少,之前給苗苗叔叔作證的那群工友同樣可以給苗苗舅舅作證。
換而言之,苗苗的舅舅也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所有嫌疑人全部排除了,性侵苗苗的到底是誰?
難道,真是土地廟的神仙翻了苗苗的牌子不成?
趙老師得知這個消息後也驚呆了,他算是苗苗最親近的人之一,當了苗苗五年老師,對苗苗的生活軌跡非常熟悉,現在所有他猜測的人全部排除,確實再找不到嫌疑人了。
難道這件案子,會成為一件懸案?
之後秦警官去過土地廟和小破屋調查,沒有絲毫收穫,雖然根據情況大致可以確定是熟人作案,但是總不可能讓一個小鎮上的所有男人全部做親子鑑定吧。
案件的調查至此陷入了徹底的僵局。
在每一個懸疑案件中,總是需要有一個頭腦清醒思慮稠密的大偵探來打破僵局,我們這個案件中的福爾摩斯是個女的,她的名字大家再熟悉不過——楊姐。
之前在對楊姐的介紹中提到過,楊姐是我們中心前主任D的學生,因為D主任受朋友邀請,2003年離開某政府機構,到我們中心擔任主任一職。
當時的楊姐,從某政府機構到我們中心,就一直跟隨著D主任,經歷過許多匪夷所思的事件,可以說楊姐對刑偵的理解,不遜色於任何一個有幾十年經驗的警官,而且從她DNA鑑定這個獨特的角度,可以想到很多在職警官也想不到的隱藏細節。
就連市局刑偵大隊的副隊長張警官,也對其欽佩異常。
因為案件的撲朔迷離,秦警官一方面繼續調查,另一方面在小謝的指點下求助楊姐,楊姐聽完秦警官描敘完所有的過程,思慮了一番,對秦警官說了一句話。
楊姐說:「憑我的直覺,苗苗的叔叔有重大的嫌疑,即使他不是犯人,至少也是一個知情人,我建議,不用將面鋪的太廣,以配合警方調查的名義,將和苗苗所有走得近的人全部鑑定一遍,就算我的懷疑有問題,找不到線索,最起碼可以先排除親人作案的嫌疑。」
就連提建議的楊姐也沒有想到,這一句可操作性極強的話,居然就讓陷入僵局的案件以讓人瞠目結舌的速度真相大白!
第二天一早,我們正在開例會,小謝就打了個電話過來,看樣子是有急事,我請示了一下正主持會議的楊姐,楊姐示意我出去接聽。
我出了會場,剛接通電話,小謝興奮地聲音傳了過來:「W醫生,案子基本已經破了,楊姐太牛了!你們上午方便不,我來接你們去鎮上一趟,有一個新的嫌疑人需要做鑑定。」
我趕緊回到會場告訴楊姐,楊姐匆匆結束了訓話,讓我給小謝回電話告訴她上午可以前往小鎮,就在中心等她開車來接。
我和楊姐很好奇,新出現的嫌疑人?除了上文中提到的幾個嫌疑人之外,還有誰當時我們遺漏了?
在等待小謝的時間裡,我和楊姐分析了下整個案件,之前懷疑過的嫌疑人包括秦會、苗苗表哥、趙老師、苗苗的父親、叔叔、爺爺、舅舅等人,這些人有一個共同點——都是苗苗極為親近之人。
而這些嫌疑人分別被一一排除,每個人都有完美的證據證明自己不可能是性侵苗苗的罪犯,只有苗苗的叔叔拒絕做鑑定的一幕引起了楊姐的懷疑,所以才給秦警官提了個建議,通知上述所有人,給他們做一次鑑定,最起碼從根本上排除親人做案的嫌疑。這鑑定還沒開始做呢,就已經找到了新的嫌疑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小謝到了之後,我迫不及待地問小謝情況到底如何,小謝嘿嘿一笑,告訴我們秦警官聽取了楊姐的建議後,通知秦家和另外幾個平日裡和苗苗走得近的人接受DNA親子鑑定,結果果然有有人按捺不住徹底暴露了,具體怎麼暴露的,暴露的人是誰,可惡的小謝賣了個關子,說等我們到了小鎮就知道。
我在副駕駛位急得火急火燎,坐在後座的楊姐倒是如老僧入定,進入了明鏡亦非台、何處惹塵埃的最高境界。
一路上無論我如何施展美男計,小謝卻一點口風都不露,氣得我手舞足蹈、七竅生煙,逗得入定了許久的楊姐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兩個小時的車程讓我度日如年,終於在中午時分趕到了小鎮。
小謝徑直將車開到了派出所,剛下車,秦警官便迎了過來,沖楊姐敬了個禮,連聲感謝楊姐,說這次案件有重大進展全靠楊姐的指點。
楊姐和其寒暄幾句後,也急著見到這個神秘的嫌疑人,秦警官不再遲疑,帶著我們進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裡,一個我們從頭至尾都完全忽略了的人正在等著我們,而這個人,我們再熟悉不過!
這個人,正是苗苗的父親秦建國!
我大吃一驚,怎麼可能是苗苗的父親秦建國?難道秦建國居然是一個性侵自己親生女兒的惡魔?
還好接下來秦警官的一席話讓我們狂躁的心安定了下來。
秦警官道:「楊主任、W醫生,先麻煩兩位給秦哥取樣,取完之後我再帶你們去嫌疑人家裡。」
這句話雖然打消了我們對秦建國的懷疑,平復了內心的八卦之血,但卻更讓我們疑惑不解,為什麼在取嫌疑人檢材之前,還要先取秦建國的檢材?這道程序對整個案件的偵破有什麼幫助嗎?
職業的素養讓我們即使內心再好奇,也不會過多去詢問警方沒有主動告訴我們的問題,懷著萬分疑惑的心情,我們給秦建國取了樣。
在取樣的過程中,秦建國俊朗的臉上始終臉色蒼白、面無表情,只是看著楊姐點頭示意了一點,說了兩個字「謝謝」,看來他也知道楊姐在這個事件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取樣完畢後,秦建國長嘆一口氣道:「小秦警官,那個地方我再也不想去了,能否麻煩你們自己過去,我只想在這裡休息一下。」看樣子這件事對秦建國造成了不小的打擊。
秦警官點了點頭,招呼我們一起退出了休息室。
出了休息室之後,秦警官馬不停蹄帶著我們抵達了嫌疑人所在之處。
剛才秦建國說出那番話的時候我們就有預感,而今,預感變成了現實,這個秦建國不想踏足的地方,果然是他辛苦賺錢新修的自己家!
秦家門口站了一個年青的警官,看到我們一行來了,忙迎了上來,和秦警官竊竊私語了幾句。
秦警官聽罷,帶著我們三人直接進到了裡屋。
裡屋裡,在另一個警官的看護下,真正的嫌疑人正在等著我們。
當這個嫌疑人出現在我和楊姐面前時,整個事件中都鎮定自若的楊姐第一次露出驚訝的表情,而不淡定的我,更是被震驚得無以復加。
這個嫌疑人,居然是和我們有過一面之緣、一開始就被我們早早排除的秦老漢!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可能是苗苗的爺爺秦老漢,這不是一個半身不遂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嗎?
之前就說過,要性侵苗苗的,必須滿足兩個條件,第一個:和苗苗很熟悉,能夠接近苗苗。這一點倒是很符合,所以一開始我們就將秦老漢列入了我們的懷疑對象裡面。
第二個條件:必須要能抱著昏迷中的苗苗前往幾百米外的土地廟和小廢屋。
雖然苗苗身體瘦弱只有幾十斤重,但是一個半身不遂的老人是根本不可能做到這種事情的,何況秦老漢癱瘓很多年,應該完全失去了性能力,怎麼可能和孫女苗苗發生性關係?
難道,除了秦老漢還有另外一個共犯,秦老漢配合這個共犯性侵了苗苗?
再聯想之前苗苗叔叔抗拒親子鑑定的情況,難道苗苗叔叔才是真正的惡魔,而秦老漢是幫兇?秦警官的意思難道是讓我們鑑定秦老漢和苗苗的親緣關係,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不願意配合鑑定的苗苗叔叔和苗苗肚子裡的孩子有親子關係?
我腦袋裡充滿了八卦之血,一心只想著快點取到檢材,等結果出來後能盡快獲知最後的真相。
於是我低聲催促楊姐,告訴她所有器械都準備好了,只等她一聲令下馬上取樣。
說實話,當時得知苗苗的爺爺是重大嫌疑人已經足夠讓我驚訝了,但是緊接著發生讓我極度恐懼的一幕!
這令人恐懼的一幕,直到現在回憶起來,依舊讓經歷過許多匪夷所思事件都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我心有餘悸!
這一生中,給我同樣震撼的,似乎只有恐怖電影《電鋸驚魂一》裡面那最後的一幕。
當時,我和楊姐在秦警官的指引下,走到坐在躺椅上秦老漢面前,準備給秦老漢取血痕作為檢材。
秦老漢顯得極為不配合,為了讓他平靜下來,秦警官和另外一個警官分左右護住他的肩膀,讓他伸出手來取血痕。
秦老漢一邊吹鬍子瞪眼睛破口大罵,一邊拚命掙扎,寧死不配合取樣,無奈兩個警員手勁太大,掙脫不了。
緊接著,極度讓人驚懼的一幕發生了!
秦老漢左右晃動著上身掙脫不開,雙手撐住籐椅的扶手,猛地一用力,居然站起來!
一個中瘋導致半身不遂已經很多年,平日裡就連挪動都要人攙扶的老人,居然在兩個青壯年的挾持下,強行站了起來!!!
當時,我和楊姐在秦警官的指引下,走到坐在躺椅上秦老漢面前,準備給秦老漢取血痕作為檢材。
秦老漢顯得極為不配合,為了讓他平靜下來,秦警官和另外一個警官分左右護住他的肩膀,讓他伸出手來取血痕。
秦老漢一邊吹鬍子瞪眼睛破口大罵,一邊拚命掙扎,寧死不配合取樣,無奈兩個警員手勁太大,掙脫不了。
緊接著,極度讓人驚懼的一幕發生了!
秦老漢左右晃動著上身掙脫不開,雙手撐住籐椅的扶手,猛地一用力,居然站起來!
一個中瘋導致半身不遂已經很多年,平日裡就連挪動都要人攙扶的老人,居然在兩個青壯年的挾持下,強行站了起來!!!
天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被驚得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還好旁邊內心震驚卻面不改色的楊姐扶了我一把。
小謝見狀忙上前幫忙制止住狀若瘋癲的秦老漢,三位警官一起將剛剛站穩的秦老漢強行按壓了下去。
秦警官朝小謝和另外一位警官使了個眼色,示意三人一同按牢秦老漢,然後朝我和楊姐道:「楊主任、W醫生,麻煩兩位了,現在趕緊取樣。」
秦老漢嘗試著再次掙扎,卻無力掙脫三位青年警官的束縛,在極其不情願的情況下,被我和楊姐取得了檢材。
檢材取得後,秦警官交待了另一位警官兩句,帶著我們返回了所裡。
從秦家到派出所短短十分鐘車程,我如坐針氈、渾身如同爬滿了十萬八千隻螞蟻,啃咬的我體無完膚,這樣下去我會被沸騰的八卦之血完全融化。
剛剛一坐定,我顧不上紀律和規定,下定決心道:「秦警官,好歹我們也共事好幾天了,算得上是同事,今天的事情太讓我震驚了,雖然楊姐在我也要犯一次錯誤,能不能將這件事情的真相告訴我們,這樣憋得心裡太難受。」
小謝哈哈一笑,道:「好了,我來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吧,其實一開始就想告訴你,誰叫你平時喜歡在我面前裝模作樣的,像這多點真誠,少點套路多好。」
我心理苦笑道:我的姑奶奶,你這個套路不是一般的深,倒反過來說我了。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於是愁眉苦臉連聲道歉加保證,才讓小謝滿足了下虛榮心,將事件的真相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整個事件最大的轉折,就發生在秦警官聽取楊姐的建議,帶了幾個同事來到秦家通知秦家所有男性統一安排做鑑定取樣的時候。
因為對苗苗舅舅的調查也走入了死胡同,無計可施的秦警官聽了楊姐的建議,第一時間趕到了秦家,當時苗苗也順利完成了手術,因為年青恢復得快,在省城只住了一天院就回到了家中,父母也都陪著苗苗。
當時除了苗苗舅舅和趙老師之外,其他涉案的成年男性全部在場。
聽到秦警官說明來意,苗苗的父母都表示同意,會盡力配合警方的調查,並交待了其他幾個平日裡會偶爾來家裡走動的親戚。
但當時在場的苗苗叔叔,卻變了臉色,不同意做鑑定,理由依舊是之前的那套沒有證據不想扯上這種毀名聲的官司。
作為受害者的叔叔,第一次拒絕可以理解,但是當警方再次前來要求你做鑑定,而且只有鑑定完了排除之後才能真正讓你洗清嫌疑,這種情況下再拒絕,那幾乎可以肯定苗苗叔叔有重大隱情!
苗苗的父母也意識到了不對,當場也變了臉色,要求苗苗叔叔一定做鑑定,告訴他只有做鑑定才能徹底洗清嫌疑。
好說歹說之後,苗苗的叔叔終於同意,但依舊是滿臉的不情願,不僅如此,還夾雜著一絲掩飾不住的恐慌。
之後,秦警官表示要去通知苗苗舅舅和苗苗父母提供的其他幾個走得近的親戚,等出得門來,秦警官馬上示意一個同行的警官將秦家監視起來,因為鑑定取樣需要等我和楊姐前來才能做,他擔心當天叔叔這個重大嫌疑人會逃跑。
秦警官雖然入職時間不長,但經驗一點都不遜色於那些「老刑偵」,這個安排果然起到了效果!
當天晚上,月黑風高,萬籟寂靜。
秦家的後門開了,兩個人影趁黑偷偷摸了出來。
埋伏在一旁的秦警官吃了一驚,原本以為只有苗苗叔叔秦衛國一個重大嫌疑人,卻不想居然有兩個人影,除了秦衛國還會有誰呢?
兩個人影正準備悄悄離開,秦警官和同事迅速上前,就欲攔住兩人。
兩個人影被嚇了一大跳,拔腿便跑。
秦警官高喝一聲「站住!」兩個人聞言跑得更快,因為距離還是有點遠,又擔心兩個人分開追最終會全部追丟。秦警官便會同同事,抓住了跑在後面的人影,等得看清楚人影的樣貌,秦警官當時的驚訝一點都不比我們少!
原來這個人影,正是半身不遂、行動極不方便的秦老漢!但是看他剛才行動自如的身影,哪有一絲一毫半身不遂風燭殘年的感覺?
外面的動靜也驚動了苗苗的父母,跑出來一看,都被驚呆了,他們也根本不知道秦老漢是一個正常人!
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只有唯一的一個解釋,那就是:秦老漢本來是正常人,他的半身不遂純粹是裝出來的。
一個行動自如的正常人,居然假裝半身不遂裝了二十幾年!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其中究竟藏著什麼匪夷所思的隱情?!
當天晚上連夜審訊,終於撬開了秦老漢的嘴巴,從秦老漢嘴裡得知了一個潛藏了幾十年,令人毛骨悚然的秘密。
這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秘密,要從苗苗的奶奶開始說起。
當時的小鎮還只是一個小村子,苗苗的奶奶是村裡的一枝花,長得很漂亮,追求者眾多,苗苗的爺爺也是追求者之一。
苗苗的爺爺成分是貧農,這在當時是根正苗紅的代表,因此長相不出眾而且家境貧寒的苗苗爺爺反倒獲得了苗苗奶奶父母的另眼相看,最終在父母的嚴令之下,苗苗奶奶嫁給了當時並不中意的苗苗爺爺。
這種情況在六七十年代太多了,苗苗的爺爺和奶奶結婚之後也就安穩了下來,雖然家境不好,但是生活還要繼續。
等生下秦建國之後,夫妻倆所有的精力全部投入到賺工分養家餬口上。即使整日辛勤勞作,苗苗奶奶的姿色依舊掩蓋不住,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這個人,就是苗苗爺爺的弟弟,苗苗的叔爺爺。
苗苗的叔爺爺和苗苗爺爺一母所生,性格卻大不一樣,脾氣怪異,好吃懶做,可以整日裡呆在床上吃喝拉撒不出門,娶親生了兒子之後依舊不改正,還動不動就對老婆拳打腳踢,最後將老婆也氣得跑回了娘家。
性格怪異的弟弟一個人在家裡無聊了,居然就打起了嫂嫂的主意,幾次趁著家裡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想要強迫嫂嫂,最後被父母和哥哥發現,打了個半死,終於消停了,但是整日裡在家一動不動,好吃懶做的性子一點都沒改。
後來父母雙雙離世,苗苗的爺爺想和弟弟分家,卻發生了一件大事,導致這個計劃胎死腹中,弟弟有一次在家熱剩飯吃時,絆倒廚房門摔了一跤,居然當場就中了瘋,導致了半身不遂!
從此以後,弟弟大部分時間就只能躺在床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屎尿都是拉在自己房間的小便桶裡,然後哥哥嫂嫂幫忙去倒。
這種情況下,苗苗的爺爺再也沒辦法提分家的事情,只能將這個弟弟像兒子一樣養起來。苗苗的這個叔爺爺倒是沒有太大的心理波折,畢竟自己之前過得就是幾乎相同的日子,半身不遂之後更是可以什麼事情都不做,連飯都有人喂到口裡,而且照顧自己的人還是風韻猶存的嫂嫂。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苗苗的爺爺和奶奶在一次騎著摩托車出去辦事的時候,出了事故,當場車毀人亡,兩人雙雙墜命!
回覆一些朋友關於更新的問題。
我從8月份開這個貼到10月底,兩個多月時間,幾乎沒有停更過,只是在國慶後為了履行和天涯簽約時的承諾,整理成書發到了天涯文學,那幾天加班加點碼了大幾萬字,因為書裡面必須要超出帖子大幾萬字,不這樣帖子裡的就沒辦法繼續更。
之後就算天涯文學上架收費了,我還是繼續在帖子裡每天更新。
這時候就有朋友說我不厚道,說為什麼已經寫好的事件不一次更上來。
我寫一個事件,少則一萬多字,多則兩三萬字,按照一天四五千的正常速度,一般是三四天到一個多星期寫完。
如果每次就在帖子裡更完一個事件,短的事件中間至少要停更幾天,長事件甚至要一個星期以上,這時候又會有人質疑為什麼停更了,眾口難調,所以我堅持每天在帖子裡更新兩三千字,做到我承諾的。
至於等不急的朋友,完全可以存一個星期看一次,就算我一次更完一個事件,一樣要等一個星期甚至還多。
我明白一個道理,做一件事情很難,要想做的事情讓每個人都滿意更是不可能,一開始簽約我就預料到可能這種方式會讓一些朋友不理解,但我相信絕大部分朋友會理解我的。
畢竟天涯不是公益網站,給大家提供娛樂的空間同時,也要盈利,我工資不高,現在更是上班之餘幾乎所有時間都在碼字,這個週末我媽喊我回去相親我都沒去,就想多碼點字,通過文學收一點點潤筆費不為過吧。
何況我是在用之前兩倍的努力,連跑步減肥的時間都利用起來,填上天涯文學那邊需要超前大幾萬字的大坑,沒有因此耽誤帖子的更新,唯一讓有些朋友不滿意的,只是沒有和天涯文學達到同步而已。
但至少,我比絕大部分因為簽約上架的而在帖子裡停更的樓主要強的多吧。
我始終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做到問心無愧就行了,至於有質疑那很正常,誰能讓每一個人都滿意呢。
還是要對那些有疑惑的朋友說一聲:很抱歉,讓你們困惑了,依舊感謝您的支持,沒有你們的支持,我也堅持不到今天,謝謝!
當時小謝說到這裡,我敏銳地發現了怪異之處,驚呼出聲道:「記得我們剛來小鎮時,得到的消息是出車禍的時候,苗苗的奶奶當場身亡,而苗苗的爺爺重傷後半身不遂,但是你這次又說結果是雙雙墜命,難道……」
小謝點了點頭道:「沒錯,其實苗苗的爺爺早就去世了,剛才你們鑑定的那個,是苗苗的叔爺爺!」
我和楊姐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小謝說發現了一個新的嫌疑人,一開始我們還疑惑秦老漢不是早就在嫌疑人名單裡嗎,為什麼會說是新的嫌疑人?原來秦老漢根本不是苗苗的親爺爺,而是叔爺爺!
但是秦老漢為什麼要裝做半身不遂,而且苗苗家人一直把他當做親爺爺呢?
小謝繼續向我們揭示事件的驚人真相。
事發當時摩托車騎行速度過快,在一座沒有欄杆的旱橋上撞到了行人,行人只是受了傷,苗苗的爺爺奶奶卻連人帶車一起摔下旱橋,車毀人亡。
雖然行人可憐苗苗爺爺奶奶雙雙墜命沒有追究責任,但是摩托車的車主卻性格惡劣,要求秦家一定賠償損失,當時苗苗的父親秦建國連家都沒成,哪裡來的錢賠,父母的積蓄基本上都用來養家了,幾乎沒有什麼遺產留下。
還是秦老漢掏出幾年前秦建國爺爺奶奶去世分配遺產時,屬於自己的那一部分錢陪給了車主,幫秦建國解了燃眉之急,這些錢不多,但是對於品性質樸的秦建國來說,足以讓他感激一輩子。
所以在秦建國心裡,一直將秦老漢當成了自己真正的父親,而堂弟秦衛國,也成為了他口中的親弟弟。
這件事情,就連家在鄰村的苗苗母親都只是偶爾聽到隻言片語,秦建國和秦衛國兄弟從來沒有說過真相,知道這件事情來龍去脈的就只剩下鎮上的一些老人。
時間過去了這麼多年,細節幾乎不再被人所提及,絕大部分的人都將秦老漢當成了秦建國的親生父親,對於建國衛國兄弟如此的孝順讚賞不已。
建國衛國兄弟是這件事情的親歷者,但是就連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秦老漢,居然是假裝的半身不遂,而且一裝就是二十幾年!
為什麼秦老漢要這麼做,一個好好的正常人不當,卻要裝成一個半身不遂的病人,這種非人的生活不憋屈嗎?
或許對於其他人來說,這樣的生活不但憋屈,而且極其煎熬。
一個好端端的人,不能愉快地行走,絕大部分時間要躺在床上,即使下地走路也需要人攙扶,多累啊,但是偏偏對於秦老漢來說,這種生活甘之如飴!
因為秦老漢打小就是一個極其懶惰的人,在父母哥哥都出去賺工分的時候,自己就老是裝病不去上學躺床上,父母對其又溺愛總是聽之任之。初中畢業之後也不出去做事,整天呆在家裡不出門,除了白天父母哥哥不在家,自己爬起來熱個剩飯吃之外,其餘時間都是躺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時間久了就形成了習慣。
這樣的生活,和半身不遂的患者幾乎沒有區別,當然單只這樣的理由還不足以讓秦老漢裝了二十幾年病號,更重要的一點是:假裝癱瘓,不但可以不再分家讓哥哥養自己一輩子,而且能夠和自己心中的女神嫂嫂,做最近距離的接觸!
每次自己說要出去散步,嫂嫂攙扶著自己的時候,就是秦老漢最開心的時候,而這樣的豔福,只能一直裝做半身不遂的患者才能享受!
後來即使自己的哥哥嫂嫂過世,多年以來已經形成的習慣已經無法更改,秦老漢還是保持了之前一樣的生活方式,最多就在夜晚無人的時候,偷偷地爬起來,在房間走兩圈,不至於讓自己腿部的肌肉習慣性萎縮。
等到苗苗長大,酷似奶奶的苗苗對秦老漢關心備至,也經常會攙扶著他去散步,讓他重新感受到了幼年版嫂嫂的風韻,更是覺得沒有必要恢復正常人的生活。
聽到這裡,之前一直疑惑不解特滲人的一個問題終於獲得瞭解答:為什麼苗苗半夜會經常聽到隔壁房間傳來腳步聲?
原來秦老漢為了讓自己腿部的肌肉不至於習慣性萎縮,所以半夜會起來偷偷走兩圈,偶爾聲音大了點就被住在中間隔了一間房間的苗苗聽到了,實際上是秦老漢房間傳來的聲音,苗苗誤以為是從隔壁房間傳出來的!
當苗苗帶著這個問題去問她最信任的趙老師時,連膽大心細的趙老師當時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在一邊沉默不語的楊姐點了點頭,道:「看來,這個秦老漢還是一個痴情種子,因為對嫂嫂的愛戀,導致了自己內心的依戀和行為的異常,屬於一種精神疾病的範疇了,想必之後對苗苗的性侵,也是這個原因。」
「楊姐,你不愧是中心的頂樑柱,和我們開會研究推測的一樣!」小謝拍了下楊姐的馬屁,瞄了我一眼道:「不像某些人,吃了睡睡了吃,啥都不懂就會抬槓。」
我雖然是個單身,但我知道一個真理,女人說話的時候要堅持兩點:
一、女人永遠是對的。
二、如果她錯了,請參照第一點。
所以我不說話,我忍。
當天說到這裡的時候,小謝就已經將所有的情況介紹完畢,當時秦衛國在逃,秦老漢也只是交待了自己為什麼假裝半身不遂。
一開始秦老漢始終堅持說自己是中風導致的半身不遂,後來才慢慢恢復的,但所裡的領導在加急審訊的時候戳穿了他的謊言。
所裡的領導見多識廣,直接告訴秦老漢不要狡辯,因為中風導致的半身不遂基本上沒有完全康復的希望,即使有部分恢復的可能,也要藥物配合極其科學的鍛鍊,像秦老漢這樣天天躺著起床都要人攙扶,卻突然一下活蹦亂跳行走如飛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裝病!
秦老漢被逼無奈才交待了自己裝病的細節,卻始終不承認自己性侵了苗苗,也許是還抱著一線希望能矇混過關吧,一直到我們去取樣鑑定,才知道即將大勢已去,垂死掙扎無果只得就範。
當天下午我們帶著檢材回到了中心,鑑定的結果也證明了秦老漢正是苗苗肚子裡的孩子,而秦建國和秦老漢沒有父子關係。
幾天後傳來消息,秦衛國因為擔心父親,投案自首,審訊之後,他算不上共犯,只能說是知情不報。
換而言之,秦衛國早就知道父親性侵苗苗。
難怪他不敢做親子鑑定,原來他早就知道是自己父親種下的惡果,用科學方法一鑑定,肯定會將父親直接暴露出來。
之後通過對秦老漢房間的搜查,還發現了秦老漢作案時用過的一樣道具:一個小孩子玩的青面獠牙的鬼怪面具,難怪苗苗有一兩次迷糊中發現躺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個鬼怪,原來是秦老漢怕苗苗藥效退得快看清自己的模樣,特意帶了面具!
在證據面前秦老漢父子兩人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交待了所有的真相。
而真相最後的一部分,小謝隨後給我打電話詳細告訴了我們。
秦老漢對苗苗奶奶的感情是真正畸形的愛戀,延續了幾十年沒有變過。
苗苗慢慢地長大,越來越像奶奶,秦老漢內心中壓抑許多年的情感,慢慢被釋放了出來,到後來,對苗苗的已經完全不是祖孫之情,而是單純的愛戀!
當一個人無法控制自己情感的時候,惡魔就會被釋放出來,吞噬他的理智,即使秦老漢這種耳順之年的老人也不例外。
苗苗讀五年級時,彷彿一下子長成了一個大姑娘,而且和年輕時候的奶奶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秦老漢控制不住自己,一直打著苗苗的主意,為了彌補當年的遺憾,秦老漢決定豁出去了,幹一票大的!
於是,他假借自己睡眠不好,讓醫生開了幾粒安眠藥,準備下在給苗苗喝的水裡,等苗苗昏迷了,就可以對苗苗做出不軌之事。
就在他打定主意準備下手的時候,出現了一個意外的情況:兒媳婦為了挽回和秦建國的婚姻,回來照顧苗苗了。
一開始秦老漢還強忍著不做聲,想著等秦建國回來讓其勸兒媳婦走,但是後來秦建國數次回來,居然沒有任何讓兒媳婦走的意思。
秦老漢當時知道秦建國在外面找了個新女朋友,以為秦建國會拒絕前妻,卻不知道這個女朋友是一個有婦之夫,和秦建國也只是露水夫妻,達不到讓他主動趕走前妻的程度。
時間久了,秦老漢慾望越來越強烈,為了創造最佳的機會,滿足自己的獸慾,他找了個藉口,對兒媳婦又打又罵,終於將兒媳婦趕跑。
至於將苗苗寄養在老師家裡的建議,秦老漢更是直接給予了否決。
等到秦衛國也因為接到泥瓦匠的活計需要去外地干活,晚上不回家的時候,這個時機終於成熟!
秦老漢在兒子離開的當天晚上,就將安眠藥下到了苗苗喝的水裡,苗苗困得不行,早早的就睡了,農村的孩子睡覺時候都穿得單薄,秦老漢看著苗苗那沒有發育完全但依舊白花花極為誘人的軀體,露出了他的獠牙,迫不及待地巴拉下褲子,撲了上去……
之後每次秦衛國出去做事的時候,就是秦老漢發洩獸慾的時候,因為一次半夜秦老漢剛剛發洩完秦衛國就回來了,差點撞個正著,嚇了秦老漢一跳,所以後來秦老漢特意將地點改在了土地廟和小廢屋,就算秦衛國回家,只要沒有當場發現,總可以找到理由搪塞。
從家裡到土地廟或者小廢屋畢竟有幾百米,平常極少運動的秦老漢背著苗苗走過去,發洩完就無力背回來,只能自己一個人先回,等第二天苗苗迷迷糊糊回來之後,就告訴她這是夢遊症,要她不要告訴別人,否則別人會說她是神經病,苗苗信以為真,將這個秘密埋在心裡,只告訴了她最親近的趙老師。
原本以為這件事神不知鬼不覺,結果苗苗的懷孕讓一切真相大白!
秦衛國後來也交待,自己一開始確實不知道,直到有一次外出做工半夜回家,發現苗苗和父親都不在,嚇了一跳,就準備出去尋找兩人,剛出門不遠,便就著月光發現不遠處父親居然自己慢慢地走了回來!
驚訝萬分的秦衛國知道發現不得了的大事,便躲了起來,等父親進門後才跟著進去,等進去一看,自己的父親已經躺在床上又變成了一個半身不遂的病人,當詢問苗苗去哪裡的時候,父親說苗苗去同學家玩去了。
當時秦衛國的心思全部放在了父親為什麼要裝癱瘓一事上,沒有顧及那麼多。早晨苗苗一回來,稍稍詢問了兩句,秦衛國就知道事情大條了。
父親當天晚上的神秘行動,苗苗的神情和誤以為夢遊的症狀,無一不在明確地告訴秦衛國,自己的親生父親正在性侵自己的親侄女!
心知不妙的秦衛國直接和父親坦白,在自己的親生兒子面前,秦老漢也沒有隱瞞,將所有真相告知了秦衛國。秦衛國勸父親不要再做傻事,之後秦老漢也收斂了好久,但是這種事情嘗過甜頭哪有那麼容易戒掉,等秦衛國長時間出工的時候,秦老漢忍耐不住再次逞了起獸慾。
原本以為自己年紀很大已經沒有生育能力,秦老漢沒有採取任何措施,萬萬沒想到苗苗居然懷孕了!而且苗苗一開始懷孕的症狀不明顯,等發現了肚子早就藏不住了,被老師從學校送了回來。
為了掩蓋秦老漢的罪行,兩父子宣稱孩子是血吸蟲病,想著偷偷買一些打胎藥吃下去打掉孩子,卻沒想到吃了幾服藥沒有任何效果。兩父子急紅了眼準備送孩子去外地小診所手術打胎的時候,苗苗的母親已經聞訊趕來,徹底失去了掩蓋罪行的機會。
通知苗苗的表哥和秦會取樣的時候,秦衛國和秦老漢父子就已經很是不安,兩個人商量半天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抱著一線希望不要懷疑到自己頭上。
等到通知秦衛國去做鑑定,秦衛國寧死不從,就是怕鑑定結果是匹配,因為在他的理解當中,苗苗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父親的,肯定也會和他的檢材匹配。
最後秦警官通知秦家所有男性全部要接受鑑定,秦衛國父子倆知道在劫難逃,索性當天晚上捲起錢財跑路,卻不想被秦警官逮住一個,秦衛國逃到外地後,思念父親,加之他也知道自己罪責不大,便向警方投案自首。
至此,苗苗事件的真相徹底水落石出!
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苗苗是因為長得像她的奶奶,被暗戀她奶奶幾十年的叔爺爺所強暴,而這個叔爺爺,居然為了呆在苗苗奶奶身邊,裝了二十多年的癱瘓患者!
這個事件,當年被當地許多媒體爭相報導,著實在小範圍造成了巨大的轟動,只不過多數媒體都沒有對具體的細節進行描述,絕大部分人只知道一個11歲的小女孩懷孕了,一開始懷疑同學,之後又懷疑老師,最後才查到是自己的叔爺爺下的手,部分媒體甚至以老人神經不正常的春秋筆法來帶過。
當然從心理學的專業角度上來說,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秦老漢精神層面出現了問題,對一個人過於愛戀導致了他的行為異常,但這成為不了他逃脫法律嚴懲的條件,最後他的餘生也很可能會在牢獄裡度過。
秦建國也因為這事和秦衛國徹底斷絕了關係,估計這兩兄弟會老死不相往來。
苗苗的現狀我們無法得知,按照常理應該不會在當地呆了,畢竟風言風語對一個孩子傷害太大,很有可能秦建國會帶她換一個地方生活,希望她以後的人生順順利利的吧。
整個事件中,最震撼我的就是秦老漢在我和楊姐面前站起來的那一刻!
雖然這一幕一點都不血腥,但是給我的心理震撼卻是無比巨大的。
這一幕給我帶來的心理震撼度可以排在我經歷的事情前幾位,對一個人的愛戀,居然可以讓一個人做到如此的程度,實在令人毛骨悚然!
到這裡,這個不遜色於八大的事件:
《毛骨悚然的愛戀》
徹底宣告終結。
今天天涯文學裡面會更新一個我和楊姐參加交流會時,聽到過的發生在國外同行身上的小事件。
帖子裡也會繼續八一個新的故事。
這個故事比起之前苗苗事件短很多,也不懸疑,只是相對比較警世,現實中有許多同樣的例子,我八出來,希望能作為一個案例,能引起大家的一點共鳴就夠了。
大家稍等,我沖杯咖啡就來八。
最近遇到這麼一件讓我極其鬱悶事情。
一個男客戶跑到我們這裡來鑑定,此人看樣子就不是一個善茬。
當時已經是9月底,那幾天又下了小雨,南方的初秋雖然不冷,但是大部分人都穿了長袖,這個男人卻依舊只穿了件背心,脖子上一條粗大的金鏈子和胳膊上的青龍紋身極其顯眼。
男人衝進我們中心,在前台妹子的引導下辦了手續之後,就要衝進我的辦公室,被前台攔住了,因為在他之前還有兩個客戶,按照先來後到的原則,他必須排隊等候。
這男人卻一下怒火大發,衝著前台妹子揚起了拳頭,勃然道:「老子混江湖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排過隊,今天到了你們中心來就是給你們面子,居然還要老子排隊,我XXXXX(一句罵人的方言)!」
當時安保看到不對,就上來好言相勸,這個男人還在那裡耀武揚威。
最後我只能出來,簡單問了下他的問題,讓前台妹子先帶他去走了另外一道流程,等他返回時正好前面兩位已經諮詢完畢,這才沒有當場發作出什麼幺蛾子。
當時這個男人是想鑑定自己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種,帶了他兒子的檢材過來,我就提前說好了,因為是隱私親子鑑定,我們只對他提供的檢材負責,當時男人也滿口答應。
等幾天後鑑定結果出來,是排除,這男人氣急敗壞拿了結果就騎著摩托車一溜煙跑了,倒是沒有什麼波折。
一個月後,波折來了。
這個男人給我發信息,說當時之所以來鑑定是因為妻子懷孕的那幾天,有一次中途離家兩天沒有聯繫,再加上兒子膚色樣貌和他有差距,才懷疑妻子不忠,後來妻子的母親和弟弟都向他證實,那兩天其實妻子是回娘家了,手機沒帶充電器才沒有和他聯繫。
而且他說自己越看兒子越親切,應該是自己的不假,肯定是我們中心鑑定不準確。
無論我如何向他解釋,他都咬定是我們鑑定的結果出了問題,並提出兩個要求,一是向他妻子道歉,二是賠償精神損失。
我好言相勸他一直不聽,要我馬上給他答覆,我就沒再接他話茬,誰知他居然揚言要砍我,我也是醉了。
當然直到今天還沒有動靜,估計也就是嘴上說說罷了。
因為這件事情剛發生不久,就不重點去描敘,當然後續也不知道,畢竟我瞭解的就是這麼多。
之所以提到這個事件,是因為我馬上就要講到的一個事件有著類似的人物主角,也同樣是發生在一個男人和他的妻子全家之間的狗血事件。
事件的小標題叫做《何處是你家》。
尤二(化名)最近特別煩,煩惱的原因只有一個,父母不支持他和女朋友結婚。
尤二性格懦弱,平日裡對父母言聽計從,而這一次破天荒地和父母吵了起來,一氣之下躲到了朋友家裡。
尤二的朋友許三(化名)和尤二從小一起長大,關係非常鐵,因為尤二性格懦弱,讀書的時候在學校經常被欺負,人高馬大的許三就會站出來護住尤二,可以說讀書那些年尤二這懦弱的性子沒有在學校受多少欺負,全靠許三幫他撐著。
一直到讀大學,分開兩地,許三才沒有當尤二保護神的角色。當然讀大學都懂事了,不再像小孩子一樣喜歡拉幫結派打打鬧鬧,尤二也就沒有出現小時候被高年級的同學堵在路上受保護費的情況。
雖然在不同的地方讀大學,兩個人的兄弟感情一點都沒有變少,遇到寒暑假必然是天天混在一起吹牛打屁,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尤二找到現在的女朋友。
尤二的女朋友是學校的同學,和尤二有同樣的愛好——畫畫,所以素不相識的兩人,因為同樣的愛好,在大一的時候就進了同一個社團。
尤二的女朋友也姓許,叫許倩(化名)。
許倩姿色算不上出眾,身材也一般,但卻有一樣特質特別吸引尤二,這種特質就是許倩的性格。
許倩性格特別強勢,和遇事唯唯諾諾的尤二正好相反。
社團的副主席覺得尤二的性格軟弱,偏偏在繪畫的能力和顏值上都高出他不少,所以嫉妒心極重的他經常欺負尤二。
大學的生活豐富多彩,尤其這種娛樂性質的繪畫社團,經常會組織一些外出采風的活動,實際上就是男男女女一起郊遊,老實孩子繪畫、油滑孩子泡妞。
有一次外出活動時,社團的慣例是男生幫女生背東西,以顯示男生的紳士風度。而這一次副主席似乎特別針對尤二,讓他拿上最重的東西,壓得尤二走路都喘不過氣來還想將一些雜物加到他身上。
許倩就上去和副主席理論,並搶過尤二身上所有的雜物仍在地上,表示這樣欺負人她看不下去,大不了退出這個什麼鳥繪畫社。
副主席是個欺軟怕硬的慫貨,見狀又反過來道歉,說自己沒有注意尤二這麼累云云,雖然這次活動勉強進行了下去,但是尤二和許倩的心思都沒有放在活動上,因為接下來,許倩扮演了一次油滑的孩子,在活動中撩撥了尤二一把。
兩個人在一起後,許倩告訴尤二,其實她早就喜歡上尤二了,只是一開始不想太過主動,後來因為副主席的舉動才站出來,而這一次保護尤二的感覺特別好,所以才主動去撩撥他。
尤二或許天生就對強勢性格的人比較親近,好不容易在女孩子中遇到一個而且是對方主動,自然而然就陷入了愛情的漩渦。
尤二和許倩戀愛後,兩個如膠似漆,好的蜜裡調油,就連偶爾和許三聊聊QQ,聊的話題也基本上都圍繞著許倩。
許三很是為自己的好哥們找到了女朋友高興,但高興之餘他又有一些擔憂,因為在尤二的話語裡透露出來的信息,這個許倩性格過於強勢了。
每個月尤二的生活費一到手,就會全部交給許倩,自己身上不留一分錢,兩個人的開支全部由許倩支配,當然從兩人的生活狀態來看,許倩出的錢比起尤二還要多,畢竟許倩家境也還算可以,但讀書的時候養成這樣的習慣,結婚之後還不是會被吃得死死的。
尤其有一次尤二和許三視頻聊天,兩個人正在說一個正事:許三的爺爺去世,許三作為長孫要全程戴孝,而尤二的叔叔是從事殯葬事業的,所以問問一些注意事項,畢竟尤二從叔叔那裡還是知道一點東西。
兩個人正嚴肅地討論著這事,許倩卻闖過來,要尤二陪她和弟弟去吃飯(當時兩人已經在學校外面租房子同居了,許倩的弟弟正好過來玩),尤二告訴許倩自己在和許三商量正事,要她們稍微等十幾分鐘就行,許倩卻當場發飆了,說尤二一點都不尊重她的家人,自己的弟弟來了,未來姐夫一點都不積極還要聊QQ,等尤二嚴肅地告訴她許三的爺爺過世了,許倩卻丟了一句讓許三永生難忘的話:
「別人的爺爺老死了關我們什麼事,難道就因為這個讓我弟弟餓肚子?」
許三當場關閉了視頻,讓坐在電腦對面的尤二無比尷尬。
今天帖子和文學裡也會同時開八。
帖子裡繼續八尤二的極品妻子許倩,文學裡會更新一個我和楊姐在一次交流會上認識的,我們鄰國日本的一個業內專家小寺前輩講述過的事件。
事件的名字叫做《自殺森林的魔影》。
許三當場關閉了視頻,讓坐在電腦對面的尤二無比尷尬。
除了這件事情之外,許倩的強勢還表現在其他很多方面,可以說,也只有尤二這個天性懦弱的性子,才能忍受得住許倩的性格。
許三因為許倩的關係,和尤二聯繫得比以前少了很多,當然見了面兩個人的關係還是和以前一樣親如兄弟,只是都知道許倩的性子,儘量在聯繫的時候避開許倩。
畢業之後,一件事情讓許倩也和尤二的父母鬧翻了。
尤二的家裡雖然不富裕,但是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有一定的關係,畢業之後,尤二的父親就給其在老家找了一份不錯的工作。
尤二便找許倩商量說一起回他老家所在的城市,自己工資高,福利待遇又好,就算許倩不找工作,也可以養得起,誰知道許倩馬上炸鍋了,說尤二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感受,女孩子一般都離不開家裡,而且她還有個弟弟要照顧,堅決不同意和尤二一起回他的老家。(當時許倩的父母擴大了鋪面,忙不開,許倩的弟弟是個嬌生慣養的孩子,上初中了生活還不能自理,平日裡起居幾乎都是已經畢業了的許倩照顧)
尤二沒有辦法,又捨不得離開許倩,父親打了N次電話都不同意回去,甚至連父親來這個城市找他,尤二都故意躲起來不見,氣得父親大罵「發生子!」(南方某地罵人的方言)
父母知道尤二的性子,這樣拒絕回老家工作,只有一個可能,自己那個性格強勢的未來兒媳在後面使壞,於是便對許倩頗有微詞。
之後尤二在許倩的城市留了下來,找了一份技術類型的工作,每天加班加到晚上九十點,累得跟狗一樣,工資和福利加起來還沒有父親介紹的工作一半。
但尤二沒有怨言,因為他覺得只要能陪在許倩身邊,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幾年時間過去,尤二工作努力,倒是混出了個樣子,收入也達到六位數的年薪,但是工資卡上所有錢全部交給許倩,一天身上的錢不超過二十塊,也就剛夠中午買個盒飯加一包五塊的白沙煙。
兩人年齡也不小了,該結婚了,因為許倩和家裡鬧得不愉快的尤二,為了得到父母的祝福,明正言順的和許倩結婚,特意帶著許倩上了一次門。
這次上門,許倩破天荒地給未來的公公帶了一條40多塊錢的白沙煙,給婆婆買了幾斤香蕉和幾斤蘋果,加起來花了不到一百塊,就這樣,居然讓尤二感動了好久,因為這是這麼多年來,女友第一次給自己的父母帶上心意,之前這麼多年,無論父母生日還是過節,上門最多就是打個招呼,吃完飯就走,漂亮話都不會說兩句,更別說買東西了。
在父母面前,尤二面有得色,不停地誇許倩賢惠、會持家、對他好,保證結婚以後一定會孝敬父母,我聽到這個情節之後,不知道尤二父母心理會如何想,想必臉上神色會異常精彩吧。
尤二的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極其有涵養的人,這麼多年時間過去,也知道自己兒子的性子,已經沒辦法改變,為了兒子未來著想,只能忍下這口氣,詢問兩人結婚的打算和要求。
尤二的父母意思是出二十萬首付,幫尤二買一套房子,給女方父母六萬彩禮,可以不返回,另外再給兩萬,許倩可以用來買金銀首飾,也可以用來去蜜月旅遊,任由她安排。
至於辦酒席的話,如果在男方家裡辦,所有費用歸尤二父母負責,彩禮各自收各自親戚的。如果在女方家裡辦,尤二父母補貼三萬元,所有禮金全部由女方收取。
整個過程父母沒有說任何一句關於尤二的收入方面,因為他們知道,尤二所有的錢全部在許倩手上,就許倩這性子,已經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尤二的父母收入不低,但也只是工薪階層,這樣的條件,幾乎算是傾盡所有,許晴卻一條都不同意!
她提出了她的想法,這個想法讓我聽後只覺得哭笑不得:
第一:房子必須由尤二父母出全款(當地一百平的房子當年大概60萬左右)。
第二:彩禮按照她們老家的習俗,二十萬!(是許倩父母老家的習俗,而不是她們現在居住當地的習俗,因為當地的習俗五六萬是正常的,而讓人無語的是,許倩的父母離開老家已經幾十年了。)
第三:在女方家辦酒席,尤二父母可以不出錢,但是要買一部車,不能低於二十萬,至於禮金,當然是女方全收了。
第四:婚後生了小孩,尤二父母可以不來照顧,但是每個月要給3000元的營養費,一直給到小孩子讀小學。
第五:(沒錯,還有第五!)如果以後尤二的父母生病,不管是什麼病,他們夫妻最多花一萬元,多了的要尤二父母自負!
當時這最離譜的第五點提出來,從來沒有和許倩生過氣的尤二第一次急紅了臉,畢竟他雖然容忍許倩,同時他也是一個孝子,這一點他完全無法同意,爭執之後,許倩抹去了第五點,但是前面四點一定要答應,沒得商量!
尤二眼見許倩難得地收回了一個決定,將求助的目光看向父母,當然他心理也知道,這是為難父母,加起來要一百多萬,父母哪裡拿的出來。
尤二的父母聽完許晴的條件,一直沒有說話,等尤二好不容易勸說許倩抹去第五點,用求助的眼神看著他們老兩口的時候,尤二的母親扯住脾氣略暴躁的丈夫,說話了:「你倆的意思爸媽明白了,這樣吧,我們考慮一下,這個婚,暫時不急。」
老兩口子沒有發火,許倩倒是發飆了,指著尤二的鼻子指桑罵槐道:「你們不就是嫌棄我爸媽沒有文化,只是個擺攤子的,總之這個婚必須要結,而且必須按照我的要求來!」
說罷,招呼都不和尤二父母打一聲,直接摔門出去了,留下了一臉尷尬的尤二。
許三聽完尤二說的這些,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尤二,問道:「你的想法呢?你還是想和許倩結婚?」
尤二疑惑道:「當然啊,我不和許倩結婚和誰結婚啊?她提這些條件也是為了我們以後生活更幸福一點啊。」
許三聽完尤二的回答,口瞪目呆,久久無法言語……
尤二這種態度,讓當時許三也沒辦法去幫他,只能告訴他一句話:且行且珍惜。
之後在尤二的強烈要求下,許三還是陪著他一起去了父母家,原本商量好了是勸說尤二的父母接受一部分條件,但是真正到了尤二家裡,許三又和尤二的父母一起反過來勸說尤二不要和許倩結婚。
尤二堅決不同意,在他看來,自己的女友沒錯,父母也沒錯,只是條件沒談攏而已,條件談攏就好。
當時的尤二不知道,自己會因為這種幼稚的想法,付出極其慘痛的代價!
許多年之後回想起來,尤二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但是大錯已經釀成,人生注定無法重來,造成的後果只能自己去默默承受。
11236樓
連我這個外人都想嘲笑一下尤二的幼稚:他賺的錢什麼時候到過他自己手裡?
最終結果還是不歡而散,尤二又和許倩一起回到了工作的城市,住在了距離許倩家裡不遠幾百塊錢租下的單間裡。
這個小單間隔尤二上下班的地方還有一個多小時公交車程,之所以住在這裡,是因為距離許倩家近,許倩可以經常回家照顧已經讀高中的弟弟。
就這樣又是半年多時間過去,結婚的條件還沒有談好,許倩卻懷孕了。
之前已經打過兩次胎的許倩,這一次不敢再打了,決定把小孩生下來。於是又挺著個肚子,繼續去尤二家交涉。
這次雖然許倩沒有帶任何禮物,但是那個微微凸顯的肚子足以消除尤二父母所有的怨氣。
為了孫子,尤二父母終於妥協,拿出所有積蓄四十萬,再從外面找熟人借四十萬,一共八十萬,六十萬買房,十萬買車,十萬做彩禮,並承諾三年之後,換一部二十萬的車,這才讓這未來的惡毒媳婦,挺著肚子得勝回家。
尤二和許倩回來之後,忙著準備婚禮。
兩個月之後,婚禮如期舉行,雖然許倩挺著個大肚子很不雅觀,所幸婚禮過程勉強算得上順利,沒有什麼波折,但是讓親朋好友略顯尷尬的是,所有婚禮過程一切從簡,這個簡化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婚禮的地點:許倩家的小區裡面搭了個棚子。(這一點無可厚非,很多人結婚都是這樣的,畢竟理念不一樣,有的希望在酒店浪漫點,有的覺得在家附近熱鬧點)
整個婚禮勉強算得上正常的只有這個地點。
接下來,奇葩的來了。
婚禮的酒席:婚禮的酒席是重中之重,太好了鋪張浪費,不好又會招來閒言碎語,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是十人一桌十個菜,八葷一素一個湯,另加四個涼碟。
但是許倩的婚禮卻出奇制勝!
十個菜沒有錯,居然是將四個涼碟算了進去,而且席面準備少了,又捨不得臨時去飯店叫,有的桌子上硬是塞了十三四個人,可以說,整整二十多桌賓客,沒有一個人真正吃飽的!
婚禮的煙酒:當地結婚,一般都是每人一包芙蓉王,也就是說桌子上一般丟一整條芙蓉王正好十包,酒的話,兩百左右的白酒擺上一瓶、普通啤酒排上幾瓶、再加上一兩瓶飲料這是標配。
稍微低檔一點的,精品白沙一條,白酒一百左右的一瓶配上啤酒飲料也還算不錯。
而許倩家裡的就神奇了:五塊的蓋白沙兩包,你沒看錯,是兩包!大家輪著抽吧!白酒是邵陽大曲!當地的朋友都知道這酒什麼價位。
再加啤酒一瓶飲料一瓶,完了。
至於正常上禮金回禮的紅包之類,通通沒有,唯一正常的,就是吃完飯後每人一袋喜糖,因為許倩父母就是賣南雜的,家裡積壓了太多,趁這機會正好清理庫存!
事後有好事的人盤算過,這一次的酒席,用收的禮金減去花費,許家可以淨賺大幾萬!
神奇的許家,神奇的婚禮!
原本就名聲不是很好的許家,這次婚禮之後更是一落千丈,被人指指點點,但是許家人一點都不在意,流言又殺不死人,有錢就行!
說到這裡,朋友們千萬不要以為許家的人都是這樣精打細算。實際上,他們很捨得花錢,但是這個會花錢的,只是針對他們自己家人。
很不幸的,這個「家人」兩字,將尤二和他的父母拋棄在外。
上文說了,許倩有一個還在讀高中的弟弟,嬌生慣養,脾氣怪異。許倩雖然給尤二捨不得花錢,但是對這個弟弟卻極為捨得。
可憐的尤二身上幾乎沒有超過二十元的時候,而這個讀高中,天天中午回家吃飯的弟弟,身上的零用錢一週就是大幾百。
可憐的尤二還在用幾百元的雜牌手機,而弟弟就在用當時最好的蘋果4S手機。
可憐的尤二身上穿的行頭一套加起來沒有超過一百,而弟弟則是全套耐克阿迪。
弟弟用的這些錢,都來自姐姐許倩。
婚後不久,許倩生了個大胖小子,將兩家人都高興懷了,尤其是尤二的父母,雖然背了四十萬的債,至少迎來了朝思暮想的孫子。
但爺爺奶奶還沒將孫子抱熱乎,許倩就談起了條件,什麼奶粉錢尿片錢玩具錢衣服錢巴拉巴拉一大堆,總之沒有大幾千一個月下不來,做爺爺奶奶的負擔一半:3000!
爺爺奶奶一咬牙,認了。
孩子在爺爺奶奶懷裡哭了,許倩,笑了。
之後的生活還算安穩,隨著許倩辭去了工作專程帶孩子,對錢看得更加緊了,而這時候,許倩的弟弟又因為沒考上大學,出去打工又嫌累,一天到晚只知道和幾個小痞子鬼混。
弟弟沒有工作,之後又交了一個鬼五十七(方言,不學好樣的意思)的女朋友,所有的開支就全部從姐姐這裡支取。
你們問為什麼弟弟不找自己的父母?我只想反問一句:許倩這貔貅的性格是從誰那裡繼承過來的?
弟弟的用度越來越大,而且還以和朋友做生意為由,數次從姐姐這裡拿走大額的鈔票,前前後後二三十萬是有的,當然結果自然是石沉大海。
等弟弟學會開車,又以練車為由從姐夫尤二那裡借車來耍,當然他還是個有素質的孩子,懂得有借有還的道理。
每次把油用完了,弟弟就將車交給姐夫,姐夫將油加滿,弟弟又「借」車出去耍耍,極為有規律。
而可憐的尤二連加油的錢,都是妻子看在弟弟要開車的份上,才配額供給的。
性格再懦弱的尤二也對小舅子這種肆無忌憚的行為看不下去了。
之前許倩的行為還可以解釋成為家庭著想,就算自己的錢被管得死死的都毫無怨言,但這種拿自己家裡的錢貼給小舅子的做法,他無法忍受,和妻子吵了幾架,這小舅子知道姐夫因為他花錢和姐姐吵架,居然找了個機會,叫了兩三個小痞子,將尤二拳打腳踢了一頓!
事後許倩既沒有要弟弟給尤二道歉,又沒有減少給弟弟的用度,極度的氣憤讓鬼迷心竅的尤二也慢慢地清醒過來。
半年後的一天,尤二下了班,坐著公交車回來,順道在菜市場買了點菜給妻子和兒子做飯,許倩難得地給他倒了杯水,說了聲:「老公辛苦了。」
尤二很是奇怪,道:「今天怎麼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許倩嘿嘿一笑道:「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天天上班這麼久,回來還要做飯,很辛苦。所以覺得要謝謝你。」
尤二和許倩相處這麼久,知道許倩的性格,正色道:「說吧,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說出來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許倩難得地有點不好意思,道:「那個,咱爸媽在我們結婚之前不是說好了嗎,恩,就是那個,換車的事……」
尤二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妻子打的這個主意,當時為了讓挺著大肚子的許倩同意結婚,老兩口除了拿出八十萬外,還同意在三年之後買一兩二十萬的車,現在三年時間到了,許倩就打起車的主意來了。
尤二內心中有點氣憤,道:「爸媽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借的四十萬還只還了不到二十萬,你現在讓他們從哪裡再找二十萬出來買車?而且當時沒有說要他們出那養寶寶的3000一個月,三年下來也有十好幾萬了。」
許倩立即變了臉,道:「這我可不管,總之他們當初答應的就必須要做到,說話不算話他們不怕天打五雷轟嗎?」
文學貼鏈接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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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文學的鏈接,名字叫做《親子鑑定顛覆三觀那些事兒》。
下面是現在帖子裡面更新到的章節,帖子更新到了105章了。文學後面還有三十多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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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中說倒尤二的老婆許倩要尤二去找其父母買新車。
尤二憐惜父母的辛苦不同意。許倩立即變了臉,道:「這我可不管,總之他們當初答應的就必須要做到,說話不算話他們不怕天打五雷轟嗎?」
這樣惡毒的語言讓尤二突然心中暴怒,淤積許久的怨氣一下爆發出來,將手頭鍋鏟一扔,生平第一次朝許倩揚起了手!
許倩立即爆發了,大聲道:「好啊,你居然還想打我,老娘這麼多年跟著你,過過一天好日子嗎?結婚前你們就嫌棄我爸媽沒有正式工作,結婚後又嫌棄我弟弟不去上班,我們許家的人就這麼好欺負?尤二我告訴你,這次要是你爸媽不給我弟弟買車,我就跟你離婚!」
尤二聽了這話,如同被一桶冷水從頭淋到腳,滿腔的怒火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極度的悲哀。
原來妻子之所以提這個要求,並不是想為自己的小家添置一台新車,而純粹是為了他的弟弟!
一直因為愛情和依戀走火入魔的尤二,第一次懷疑起來,到底自己在妻子眼裡是一個什麼樣的位置?到底這個延續了三年的三口之家,在妻子眼裡算不算得上真正的家?
如果說這個事情只能算是讓尤二懷疑起自己的認知,那麼一年多之後的另外一個事件就真正讓他從鬼迷心竅中徹底清醒過來。
一年多以後,一個噩耗從家裡傳過來。
尤二的父親得了癌症,而且是晚期,母親告訴尤二,父親沒有什麼要求,就想看看寶寶。
尤二聽到這個消息幾乎瘋掉,立即請了長假準備帶上老婆孩子回去探望父親,誰知道許晴卻不同意,說寶寶年紀小,不能接觸病人,堅決不和尤二一起回去。
尤二苦苦哀求妻子一定要帶著寶寶和他回去一趟,因為父親現在的狀況,不知道能撐多久,帶上寶寶回去,滿足下老人最後的願望。
許倩不理尤二,徑直回到臥室,砰地一聲帶上門,無論尤二如何哀求,就是不同意,良久,從門縫裡塞出幾百元,意思很明顯:拿著錢回去看你父親,我們娘倆是不會去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尤二失魂落魄地回到老家醫院,看到了病床上消瘦得不成人形的父親。
父親雖然精神極度萎靡不振,但看到尤二一進來,眼神裡馬上充滿著期待,對著尤二道:「兒你回啦,乖孫呢,讓我抱抱……」
尤二滿腔的苦悶和內疚無處發洩,又不敢在父親面前失態,掙紮著走出病房,撲倒在醫院休息室已經泣不成聲的母親懷裡,嚎啕大哭!那一瞬間,彷彿要將這一輩子所受的痛苦和委屈,全部爆發出來。
心態稍微平靜之後,醫生告訴尤二,如果要想延續父親的生命,就必須動一次大型的手術,手術費加上之後的治療費一起大概三十多萬,但有可能也就延續一兩年的生命,當然,如果不動手術的話,最多也就幾個月的生命。
尤二和母親,此刻唯一的心思就是籌錢,因為相對於錢來說,父親的性命高於一切。但之前為了籌集結婚的錢,可以說朋友親戚都借遍了,到現在還有二十多萬沒還,已經不好意思再去借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許倩拿錢,這些年尤二的工資不低,每年都有十數萬,婚前一直沒有什麼開銷,婚後有了孩子花銷大點,但爺爺奶奶負擔了一部分,每年實際都有結餘。
唯一大的開銷就是房子裝修和養小舅子的錢,即使如此,四五十萬的結餘應該還是有的。
尤二馬上給妻子打電話,告訴妻子父親要動手術,需要三十萬,讓妻子拿錢出來。而且在電話裡面說明了,這三十萬隻是墊付,等手術完成,會報銷一部分,到時候報銷的部分會全部交還給妻子。
給妻子打電話之前,尤二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電話打過去之後,妻子一句話就讓這個預感成為了現實。
「三十萬?你開玩笑吧,怎麼不去搶?他生病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爸。最多三千,多的沒有!」說罷直接掛斷了電話。
尤二接完電話當場哈哈大笑起來,笑完又哭,哭完又笑,幾乎瘋掉。
費了十年時間,他終於看明白了,他所摯愛的妻子,心里根本沒有把他和他的父母當做家人,他妻子的心裡,只有自己的娘家!
尤二第二天回去,跪在妻子面前,想讓妻子拿錢出來,妻子就是不同意,最多只同意拿一萬,尤二沒有辦法,跑到公司籌了幾萬塊,又找了中介,將老家的房子賣掉了,但老家的房子不值錢,錢還是不夠,這時候已經在尤二結婚的時候借給了尤二父母五萬塊的許三站了出來,借給了尤二十萬塊。
錢終於湊齊了,準備動手術了,但悲催的是:
人,沒了。
尤二的父親,或許是聽到了兒媳不孝的消息,又或許是見不到自己的乖孫兒,再或許是不想加重妻子和孩子的負擔,總之,他一個月之內病情惡化,離開了這個充滿遺憾的人間。
尤二經歷了人生中最痛苦的幾天,整個人像行尸走肉一樣,在親朋好友的幫助下,草草地舉辦了一個小型的葬禮,送走了父親。
整個葬禮,許倩居然一直沒有出現,原因就是孩子還小,不能見這種場面,而她要帶孩子,不方便前來。
唯一出現在葬禮現場的,是許倩的父親,匆匆趕來、匆匆鞠了個恭、匆匆地趕了回去,連和尤二母親簡單的寒暄都沒有,整個過程不超過十分鐘。
冷血,到了極致!
葬禮結束,尤二失魂落魄精疲力竭地回到家,尚且來不急喝一杯熱茶,妻子許倩就滿臉堆笑地靠了過來。
尤二看著妻子,雖然她笑著,但卻覺得如此的陌生。
接下來妻子的一句話,讓尤二的心,在下一刻,就如同白堊紀瞬間滅絕的恐龍,被一股絕望感徹底蒸發。
她說:「二啊,你們這次不是準備了三十萬沒花的嗎,是不是可以買車了?」
尤二詭異地衝妻子笑了笑,到了這個時候,已經無需再說什麼了。
幾天後,在許三的陪同下,尤二向法院遞交了離婚申請。
尤二沒有任何的要求,自請淨身出戶,離開這個實際上根本不存在的家庭,對他來說就是解脫了。
當然悲催的是,就算他要求分割財產,也不一定能拿到多少,因為當時婚前買的房子和車子,都只寫了許倩一個人的名字,而尤二的工資卡里到底有多少錢,是不是全部被許倩轉移走了,他一點都不知道。
尤二隻希望盡快離開這個家,離開這個他一直用心經營,而本該和他一起風雨同舟的妻子卻視為外物的莫須有的「家」。
整個事件就這樣結束了,這個事件沒有狗血、沒有離奇,只有人性的冷漠和悲哀。
當然朋友們會好奇,又沒有親子鑑定情節,為什麼會和我們扯上關係。
因為前文中我就提到過,我們中心主業是親子鑑定,個別親子鑑定師都自考了心理諮詢師的證,也有一些因為經歷了各種狗血事件導致抑鬱症的客戶,會到我們中心來尋求心理輔導。
許三的一個朋友恰好是就是我們客戶之一,在我們中心將自己的抑鬱症緩解了,曾經在聚會時提到了我們中心,許三當時記在了心裡。
尤二在離婚之後,得了一定程度的抑鬱症,無法從自責中清醒過來,許三想起了我們中心,從朋友那裡要到我們的電話,預約好後就帶著尤二來尋求心裡輔導,在輔導的過程中,我們建立了友誼,尤二的抑鬱症也通過一個多月的跟蹤輔導最終得到了康復,換了個環境重新開始了生活。
現在的尤二,走出了內心的魔咒,找了一個經歷過傷痛的離過婚的女人,生活在了一起,這個女人非常顧家,當然顧的是自己的小家,對於尤二的母親也非常孝順,讓尤二真正體會到了家庭的幸福。
整個事件中,相信大家最難接受的就是許倩對待婆家人和娘家人完全不一樣的態度。
我是一個男人,我的看法應該能代表一部分男人的想法。
我不需要未來的妻子賺什麼錢,有個工作不無聊,能夠有更多的時間顧顧家庭,就夠了。
養家餬口,更多是男人的責任,但要經營好這個家,卻一定要兩夫妻一起努力,缺一不可。
只有將自己的小家經營好了,人生才能獲得真正的幸福。
整個事件就這樣結束了,或者結局讓很多朋友不滿意,但是沒辦法,現實就是這樣無奈,當然許倩之後的日子也過得並不好。
而且我感覺自己對於這件事情有許多話沒有說出來,今天早點休息,明天晚上我再仔細回想下這個事件,講講許倩的現狀,發表一下看法吧。
因為這個事件真的不普通,它真實地存在我們的生活中,只是這兩種極端性格的人太少了,但是也有許多僅僅只是比他們好一點點,本質上差多不。
希望這種性格的人少一些,生活才會和諧幸福一些。
今天會把許倩和尤二的後續八一八,發表一點看法,因為沒有現成的無法複製粘貼,等下我直接在帖子裡碼出來。
所以會稍微晚點,累了一天的朋友也可以早點休息,明天再看。
先講講尤二和許倩的後續。
尤二的後續之前講過:
現在的尤二,經過我們中心的心理輔導後,走出了內心的魔咒,找了一個經歷過傷痛的離過婚的女人,生活在了一起,這個女人非常顧家,當然顧的是自己的小家,對於尤二的母親也非常孝順,讓尤二真正體會到了家庭的幸福。
這個女人是一個離異有小孩的,小孩跟著父親,一般就是寒暑假會來尤二家住一段時間,尤二對孩子很好,買這買那的,完全將她當成了自己的小孩一般對待。
前段時間聽說尤二的妻子懷孕了,可能快生了吧。
祝他們幸福!
而大家最關心的許倩,現在依舊沒有結婚,孩子自己養著,她對孩子確實沒得說,愛到了骨頭裡。可以這麼說,只要和她們許家有血緣關係的,她都是極其地愛護。
為什麼說她現在過得不好呢,倒不是感情上收到挫折,而是她父親被別人忽悠去炒股,當然炒股有虧有賺,但是他父親什麼都不懂,心又大,一心炒短線,結果崩盤了,到現在應該虧了差不多近一百萬吧。
當然是一次性投的還是分很多次投的我不知道,總之是連許倩存的錢也虧進去了。
現在許倩沒工作,單靠父母養著,生活勉強夠開支,而且大家知道現在生意不好做,父母的攤子也賺不了什麼錢,又攤上一個好吃懶做養養要高檔的弟弟,生活窘迫感可想而知。
聽許三說許倩前段時間找尤二借過錢,開口借十萬,一年後還。
考慮到孩子可憐的尤二還在猶豫,許三就告訴他,除了按月給付孩子的撫養費之外,一分都不要借!
尤二當時沒有借,不過現在有沒有借就不知道了。我想這個人就算性格再軟弱,吃了這麼大的虧也應該懂了吧。
這基本就是後續了,萬一以後再有其他我再跟帖說明。
這個事件中,我看著許倩很氣憤,這種人現實生活中不但有,而且不少,程度有所不同而已,將自己的父母和親弟弟當寶貝,將丈夫家人棄之如敝屣,相信大家就算見得不多,也有耳聞吧。
這種人的性格,更多的是父母造成的,說透徹點就是家教問題,從小到大的壞境和教育影響,很難改變,所以不想想著靠嘴巴去勸說或者去包容能感懷她們,幾乎不可能,唯一能做的,就是遠離她們。
所以這個事件中,我對尤二的意見更大,說句不好聽的話,他父親的去世,他的責任最大!
不是他這樣的性格,就不會造成現在的結果。
當然有一部分朋友想到了,最終的根源,恰恰又回到尤二的父母身上。
尤二性格的形成,也是他父母的原因。
父母是高級知識分子,總是覺得自己想的是對的,從小什麼事情都給尤二安排好,容不得他有自己的想法。沒想到年紀一大,懦弱聽話的性格再也改變不過來了。
希望這個事件能給看帖子的爸爸媽媽們提供一點借鑑,孩子們有孩子自己的想法,不要放養、更不要圈養,在保護他品性的同時培養他的個性,這才是我認為正確的教育方法。
當然我是未婚男,沒有經歷沒有發言權,這個看法不一定對,說錯了大家包容一下我這個八卦男,哈哈。
12255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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