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啊,我念的是三重的國中,當年三重的公立國中有甚麼水準我相信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國一的時候被分配到了一個很神奇的班級,神奇到上學期的班導本來是國文老師,下學期改成體育老師,有人看過班導是體育老師的嗎?
所以別人要留下來上第八堂,我們也要,不過我們都是留下來跑操場和操體能,操到回家你只想睡覺,再怎麼樣"精力充沛"的學生也沒有力氣再作怪的程度。
上課?上甚麼課?還能留在教室裡沒被趕出去的老師已經算經驗老到的了,菜一點的真的就是每日以淚洗面,直接叫小弟上台教了。在那種環境下老實說少數服從多數,我也沒資格要求老師配合我的程度上課。
但是我就不信邪,我就不信沒辦法脫離這種環境。沒錯,回家我也是吃完晚飯倒頭就睡,因為實在撐不住。但是我養成了兩點起床讀到四點的習慣,只要每次月考都保持名字出現在紅榜上(當時每次月考平均超過90的會把名字寫在一張紅紙上貼在公佈欄,手寫的,所以你可以想見沒幾個人),我就不信沒人看的到。
果然國二終於進入所謂的升學班,不過只有一半。當時奇怪的制度是只有早上到升學班,下午還是要回原班,所以,當然啦,還是要留下來跑步,這樣的生活就又持續了一年。
國三就整個在升學班了,不過三重的一個鳥公立國中,編了 10 班的升學班是怎樣?所以你就可以想像其程度之參差不齊了,不過總算是個讀書的環境了。
這個故事只是想說,沒有學校放棄的學生,只有自己放棄自己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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