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還有一隻小土狗,叫菜粽.

然後這兩隻狗沒做結紮,有時候英文課上到一半,操場偶而傳來兩隻狗互操的聲音.
但是全班都在笑時,老師都只盯我,甚至把我托出來扁. 直到國二,我的手才慢慢從烤肋排復原正常樣子.

幾年過去了?
我習慣性地編造生活,對於不認識的人都這樣,感覺常常讓我自己感到無地自容
我會想這樣做的理由很簡單,因為我沒辦法讓自己很精采,我不想把不有趣的青春說成慘綠的
可是...就希望能有點改變,這樣也許不用再戴面具與人相處了,而期望終究只是脫口而出的理想...很煩躁地,有些外在引響跟慾望一直在手腕嘎嘎作響.
一點一滴隨心所欲,讓我自己快要變成充滿慾望跟迷霧的謊言製造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