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勾起了當時當兵時的一些回憶...
我是1907T 的 化學補給士,駐地於成功嶺新訓部隊,管二級通化材.
那年, 也忘記是幾月了(記性真是很差)

各醫院門口搭起了管制站, 帳棚等, 搞的真像是開戰了.
陸陸續續和平, 中興, 等台北醫院傳出疫情, 甚至封鎖.
母親當時在中興上班, 父親在和平服務, 在疫情尚未白熱化前, 幾次放假回家聊起, 也就是叮嚀他兩老自己要小心.
心頭上倒也沒什麼特別擔心的感覺...
就在某次放假, 快收假前..(下午兩三點), 在新聞上得知我們營區撥補去南部某旅的新兵,其女友為和平護士傳出遭受感染.
而本人似乎也有症狀的樣子(不確定了)...
部隊嘛, 大家也知道. 尤其是新訓時, 可說是一百多人 大家相濡以沫,吃喝拉撒都是情義相挺.
一人出事, 這下子整個成功嶺就鬧起來了

pm 15:00輔仔打電話來說:xxx 放假前調查過, 你家有人在和平跟中興醫院上班對吧, 所以你也算特殊份子.加上 現在新聞報那個那小兵就是我們營撥出去的. 全營打算要被隔離了, 你很有可能多個十天假在家自行隔離不用收假了.... 當下心理暗爽.

將近下午五六點, 輔仔又來電: 命令規定一律收假, 儘快趕回, 不受九點限制...

回到部隊已是九點多, 門口憲兵一一核對身分. 輪到我時:憲兵:你是xxx? 我:對 憲兵: 你誰誰誰在醫院上班對吧?
我:是阿(問這幹麻?) 憲兵:請戴上口罩跟我們走..........就這樣被抓進成功嶺醫院, 一個人關在一樓獨立隔離

就這樣過了十天,吃飽睡, 睡飽吃, 孤立的隔離生活.
有專人穿全身防護衣進來送飯, 固定要以電話向外面醫護兵報體溫, 睡到自然醒了吃完早飯看東森幼幼台水蜜桃姐姐..


挖...一想起這件事, 不小心就打太多字了.
不知道, 當時各位當時在各處曾因為sars有了什麼難忘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