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被人推背,夢見惠子師......
莊子曰:「汝名何由?」
惠子曰:「本為慧施,師更名惠施。」
莊子曰:「慧何故?惠何故?」
惠子曰:「弱冠之年覺不可一世,與師爭辯。」
師曰:「汗牛寶劍孰強? 」
吾曰:「劍強」
師曰:「何解?」
吾曰:「劍削汗牛而汗牛破,故劍強。」
師曰:「寶劍剛強,高見!。但何以無寶劍充棟而有汗牛充棟?」
惠子無言...
師曰:「吾生於春秋,少時資質普,凡夫眼中無大才。
可為師專心致理時,心常念及居無定所,所為何求?自覺苦而不得解。
數載後綠林盜起,富賈以貸賤價購其失主屋,致屋主終身寄人籬下為奴。
後流民漸多,終起戰國。
吾終悟汗牛充棟得以春秋,寶劍衝動終致戰國。
春秋民強而戰國剛強,歷史之數乃因果,師不能變,故不能答。
春秋恃房產成富賈為能人,戰國恃房產成富賈則為綠林丘貉,故為師僅一屋而已」
吾曰:「富賈如何不同!慨然,吾雖知其所以,卻不能悟!」
二十載後,米國之風起,戰禍更甚,吾思天道。
師曰:「何謂天道? 」
吾曰:「能者成富為天道,奪人成富為霸道,表象同而順逆天不同。
米國風起則民流離,風弱而民安樂。風起風弱,或十載,或百載,吾不能握。
吾生於戰國,僅能助賢者以戰而止戰,如此而已!」
師曰:「吾願足,已悟道可成師矣! 汝自小聰,故為師取名慧施。今已青出於藍,
,少時慧而不惠,今時惠而捨慧,吾望汝惠施己力終戰,更名惠施。」
莊子曰:「米國風起,汝不能禦,今已耳順,未止戰。汗牛寶劍孰強, 了然否?」
惠子曰:「吾少時不能答,中年時可答,現時不想答。
少年如隙中窺月；中年如庭中望月；老年如臺上玩月。
莊子曰:「醉與不醉,李白月醉;答與不答,歲月自答,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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