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這個標題之前
心裏頭其實是蠻掙扎的
因為這就像是一件國王的新衣
明明看的人心中有懷疑
卻只會應聲附和
真理遠不如一個小朋友清楚
然而現行的世界
到處充斥著鄉民的正義
用著1/1000的多數
進行一場又一場的群體暴力運動
這樣子的正義
到了最後除了鄉民
其它全成了輸家
這也是我構思寫下這篇文章的最主要原因
由於長期待在印度
所以對這個國家的底層慢慢的有了些許的了解
記得剛到這裏的時候
總是好奇著路旁、街上
或抱著小孩或拖著一身肢體傷殘
拍著車窗、拉著你的衣角
乞討要錢的人們
一開始基於一份同情
我總是不吝於將身上的零錢分點給他們
直到好幾個司機點破其中的玄機
我才停止了這種給予的行為
當時司機說
這些人許多都是懶惰不肯找工作的人
也有少數是以集團的方式在經營
我們給錢非但不是幫助他們
相反的只會讓他們愈掉愈深
同時還會衍生包含交通、治安等等潛藏的問題
那一天車子行經一群圍觀的人群
一個人被這群人無情的追打
一問之下才知是這個人在行乞的時候
順手搶了車內的人的項鍊
幾年前
走在成都的街道上頭
我總是輕昜的可以發現到
相當厲害的機車騎士
有載著可能是自己的女朋友、老婆、小孩子
或是乾脆嚴重超載的
在來來往往的車道上
或蛇形超車或逆向行駛或違規超速
我老婆總是笑我的騎車技術
說我為什麼不能像其他人那樣載著她馳騈在馬路上頭
搞得我百口莫辯加頭上三條線
可是我心裏頭明白
因為我在乎我的老婆和小孩
所以凡事我寧可小心一點多想一點
也不想逞一時之快換來後悔莫及
現在
就連我的老婆和小孩
也懂得對那些在馬路上橫衝直撞的勇敢騎士說
真是一群傻冒
昨天
帶著家人去淡水看新落成的新家
身上拖著24小時未闔眼的旅途的疲憊
準備搭著從淡水發車的捷運回家
由於回程的旅人相當的多
看著已經滿了的車廂
我提議搭下一趟可以有車位可以坐
也確實
評估排隊的人數我們是合情合理可以坐到車位的
而且很快的
另一列車進了月台
我們也很快的在車廂內坐了下來
為了打起精神
我玩著手邊的小遊戲
直到注意到我身旁的人起身讓位給了一位抱著小娃的婦人
在過了一會列車終於發動了
又過了一會婦人的先生靠近站在她的旁邊
後來我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家五口一起出來旅行
大約是到石牌還是士林站吧
忽然聽到婦人的一陣呢喃
"怎麼這麼差勁,看到小孩站著睡著了還不起來讓位給他坐"
她們在民權東路站下車
不過我的心也跟著她們下了車
對我來說今天無論我的身體狀況怎麼樣
如果是在紅樹林站之後的任一站
看到這一家子人的狀況
我肯定二話不說默默的把座位讓出來
因為我知道上車的人沒有選擇等待的權利
然而在起始站
她們是可以選擇更輕松的方式的
看到車廂內滿滿的人
等待很快進來的下一班列車
就是一個雙贏的的決定
可是她們寧可選擇
讓位給她們一家人
是絕對的義務的這樣子的想法
擠進滿滿的車廂裏
順勢的接受了一個讓位
最後看到自己的小孩睡著了
在臨下車前還留下了讓我錯諤的一句話
今天
打開論壇及各大媒體
爭議滿點的仍然是王家拆遷的爭議
即便有許多相當理性的文章
就情、理、法各個角度
中立的、誠懇的還原整個事件的始未
並對相關的都更條文及現實環境等因素
節理分明的進行相當程度的解析
可是鄉民的正義仍然在持續的延燒
各種激烈的言論幾幾乎乎的讓問題失焦
政治投機份子更是不時在裏頭見縫插針
一股做氣的舉了四個鮮明的例子
表面上所謂的弱勢
其實是可以選擇不去承擔弱勢的苦果的
對那些在街上乞討的人來說
好手好腳的其實是可以試著靠體力去打工賺錢的
對那些總是載著家人在路上橫衝直撞的騎士來說
穩穩當當的遵守交通規則可以大幅的降低悲劇的發生
對抱著小娃帶著兩個小孩的一家人來說
輕松的等待下一班列車可以讓大家皆大歡喜
對王家與已被拆遷的其餘三十幾家住戶來說
若在一開始能選擇積極的參與都更
了解相關的法條法令與溝通
也許今天結果不會是這種三輸的局面
消極的行為
只會讓自己成為弱勢中的弱勢
任何一次
只要自己決定至少為自己設身處地的去著想
而開始積極的做了被尊重的行為
相信肯定會換來別人更多的參予與尊重的
不然
任意的濫用別人的同情心
最後的結果總是會反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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