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被人推背,夢見魯蛇......
莊子曰:「龍蛇何異?」
惠子曰:「在天為龍,在地為蛇。」
莊子曰:「吾聞魯國有蛇,頭角猙獰似龍,幼時短翅無羽,熟時翅剛如隼。
有心靈相通之能,居於田穴,能翻土助農,此為魯國日盛之因。」
惠子曰:「奇哉!吾聞魯有能人孔子,汝曰物有魯蛇,此魯蛇可為天龍乎?」
莊子曰:「非也!魯蛇為地物,食穀而居於地母;天龍食光居於雲,不盡相同。」
莊子曰:「魯國千里遠處有米國,戰國兩光蛋久年吹來怪風,量大令穀物化為寬鬆而盡毀,民哀而苟活之!
魯蛇有一孿生兄弟,蛇兄對弟云:我將乘風而起成天龍.此生永不復返!
蛇弟云:子為地蛇,可違天道上天乎?子何食?居何所? 蛇兄云:我將為天龍,食日光而居於雲。」
次日,蛇兄乘風上天。
蛇兄對弟云:「吾為天龍而免於翻土助農,好不快活!」
蛇弟云:「食光居雲滋味如何?」
蛇兄云:「神仙不過爾爾!吾為天龍,必是天意,哈~哈~哈~」
五載後,米國風向變而魯國怪風漸弱,蛇弟勸兄:「風已弱,兄何不趁勢落地免於粉身,歸於平凡?」
蛇兄曰:「風必再起,我將乘風回天」
越明年,此風全失,蛇兄墬地而亡。
蛇弟哀哉:「兄本為地物,應享地穀而食,能者翅硬而成龍,次者亦可應地母而安居。
子為短翅無羽,何以上天?魯國之風為米國餘蔭,非魯國本有。
蛇兄乘米國風而忘其本,子無飛天之能,雖可乘風回天,只是乏術。」
惠子曰:「龍蛇本為一物,或為蛇或為龍。天龍地蛇,異型態矣!」
莊子曰:「天上天堂,地下蘇杭,無謂劣勝。米國風起時,成龍者必是地蛇而羽豐者。
欲知過去因，今生受者是；欲知來世果，今生作者是。」
惠子曰:「子可謂博古通今,鑑往知來。」
莊子曰:「非也!煙花燦爛,終須墜地。吾非術士而知未來,僅免重蹈覆轍者而已。」
惠子曰:「善哉!食屎而後知史,聖賢亦若是,子完勝,小生佩服!」
莊子曰:「魯蛇為人生之必然,米國風為偶然,必然出現,又偶然消失。必然不必偶然,智者了然。」
蛇弟鑒於其兄墬地而亡，終日與眾蛇友盤曲在地，稼穡乾涸盡毀，餓殍盈野。
莊子曰：「哀哉！龍蛇本為一物，天龍地蛇，雖異型態而亡，惟天龍能乘風而起，職溫國拿督可期，地蛇坐困愁城無可乘之機！」
惠子曰：「子非魯蛇，安知眾魯蛇坐困愁城無可乘之機？」
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魯蛇坐困愁城無可乘之機？」
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魯蛇也，子之不知魯蛇無可乘之機，全矣！」
莊子曰：「請循其本。子曰『子安知眾魯蛇無可乘之機』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況眾魯蛇盤曲在地，無所事事，終日吐信成炮，自無可乘之機，明矣！」
惠子曰：「善哉！魯蛇吐信成炮，子鑒古知今，後學佩服！」
莊子曰：「非也！吾偶而路過，拾人牙慧而夸夸其談，亦有吐信成炮之嫌，全矣！」
偈云：「大風起兮溫拿飛翔；魯蛇吐信兮嘴砲飛揚。時不利兮居不易。居不易兮可奈何，蛇兮蛇兮奈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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