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深夜語音

第二章 深夜語音

前奏
夜已深。香港的霓虹還在閃爍，台南的小城卻沉入靜謐。
林初靠在床頭，燈全關了，只留一個手機螢幕的亮。他戴著耳機，聽筒裡傳來的每一絲呼吸都清晰得像在耳邊。
萍萍低低笑著，像是偷偷在黑暗裡告白：「阿初，你知道嗎……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要是晚上能聽到你的聲音……我一定會睡不著。」
林初忍不住笑，聲音卻沉下來：「妳確定是想睡不著，還是故意要挑逗我？」
她「哼」了一聲，帶點撒嬌：「那……要不，我就說給你聽聽？」
她的聲音像一根細針，戳進他心口。那一刻，他知道，這通電話註定無法安靜收場。
——
主體
萍萍聲音低下去，帶著壞笑：「要是我現在在你床上，我一定會整個人爬上去，把你壓住……」她停了一拍，呼吸聲隨著麥克風更清晰，「然後在你耳邊輕咬，慢慢往下……直到你受不了為止。」
林初的喉嚨滾動，呼吸急了：「妳敢這樣，我就翻過去，把妳扣住……我的手會直接往上……」他的聲音顫顫，像真的在觸碰，「直到妳胸前……」
她悶哼了一聲，像真的被摸到：「嗯……光聽你講，我就覺得胸口好燙……」
「那我就捏緊……一圈一圈轉……」他壓著嗓音說。她喘息急促，聲音帶著笑意：「壞蛋，我真的自己在摸了……你聽得出來嗎？」
電話裡安靜兩秒，只剩粗重的喘息。然後他低吼：「萍萍……再說一次。」
「嗯……我用手指揉……乳尖都硬了……」她的聲音幾乎碎裂，「好想要你含住……」
這一句，徹底點燃了他。聽筒裡傳來金屬扣環被扯開的聲音。他把聲音壓低，貼近麥克風：「聽見了嗎？我也受不了了……」
她顫聲低語：「嗯……快告訴我，你在做什麼……」
「我手在上下……每一次，都想像進到妳裡面……」他聲音斷斷續續，像被欲望撕扯。
「阿初……我也在裡面……」她的聲音已經哭腔，「好緊……可是好想要你……」
電話裡，只剩下兩人急促的喘息，時快時慢，像是隔著海卻共在一張床上。
「我快不行了……」她聲音顫抖，「快喊我的名字……」
他咬著牙，像從喉嚨擠出聲音：「萍萍……喊我。」
「阿初……阿初……」她一次比一次高，聲音顫抖到破碎。
終於，他低吼著失控：「萍萍……我愛妳！」
兩人的聲音同時崩斷，像兩條被拉到極致的弦，在夜裡一齊斷裂。
——
尾聲
只剩急促喘息逐漸緩下，化為耳畔細碎的呢喃。
萍萍還在顫著，聲音黏軟得不像平常：「阿初……你一定要快來香港……我想要真的抱著你。」
他閉著眼，聲音低沉而堅定：「會的。到時候，一夜都別想睡。」
她輕笑了一聲，笑裡卻藏著餘韻未散的顫抖：「嗯……那我等你。」
夜深月白，城市遠處有零落的車聲。可那聲息交錯的纏綿，卻像潮水一樣，仍在電話線裡起伏不止，把他們一次次推回渴望的深海。（未完待續）文 林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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