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頂級妓女玩家的告白
zt 我爱妓女
我还记得我的第一次性经历——我还留着收据。來记得她是一个姑娘,活的,温暖,聊胜于无,收了我20英镑。我当时16,如今41,25年来我的钱和我的爱都献给了妓女。我在每个国家,每个地方,睡过了每个国籍的妓女。从高等应招女郎(一炮1000英镑)到Soho里的姑娘(摆的跟货架上的商品似的,任你挑选,一次15英镑),我睡了大约不只1000个妓女,共花费了十万英镑。
我是赏玩妓女的行家,这同品尝葡萄酒一样:摇一摇酒杯,闻一闻果香,舌尖轻试,再啜入口中反复咀嚼玩味,最后我就能给出它的制造年期。我试过妓院,桑拿房,网上的私密小屋,还有跟披萨一样随叫随到的应召女郎。说到这,我以前经营过一家妓院,也做过男蜜。我希望自己能觉得惭愧些。可是我一点也不。我喜欢妓女以及跟她们有关的一切。我太关心她们了,反正就是不想她们变得合法。
英国的妓院又破又阴暗,你小心翼翼地挪进去以后,只能像盲人点字一样去找姑娘。美国的妓院则大不相同。去年在纽约,我坐在一张四帷大床上,看着十个姑娘像酒会上的寿司似的,列队在我面前依次走过。“你好,”她们说,“我是蒂芬妮”,“我是哈慕妮”,“我是蜜雪儿”,然后我站起来,挨个儿亲她们。这些姑娘们真是太可爱,太亲切,太动人了。彬彬有礼总是必要的,外面的世界就是如此,虽然出于利己,却毫不做作。
跟妓女做爱最美妙之处在于刺激和多样化。要是说几年了你还能从同一个女人身上找到快感,那你不是在撒谎就是脑子有问题。在所有对性的曲解中,一夫一妻制是最不合常理的。我们的罗曼史大多是同一个套路——热恋,厌倦,套牢。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会跟一些女人擦出火花——爱是一种错觉,让我们觉得那些女人与众不同。但是在妓院里,你从来不知道下一次会遇见谁,这总让人兴奋不已。
常规性爱的问题在于,你得先吻她们,然后没多久你还得跟她们聊天,只有跟她们熟悉以后,你们才能做那事。我喜欢给予,不爱接受;喜欢自由,不爱义务。我若现在停笔,两分钟内就会被一个妓女勾住,倒在她温柔的双臂间。我知道,我接下来会玩味她,给她打个分,而我也知道,其实她并不想要我,十分钟内我就能完事,回来继续写作。有的男人蜜语甜言海誓山盟,只是为了跟一个他根本就不关心的女人上床,这样没心没肺的一夜情才是我真正厌恶的。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而免费的午餐往往要你付出更大的代价。有价值东西就得贴个价标。试问我们怎能尊重一个连自己的价值都不知道的女人呢?我年轻的时候以为跟谁做爱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一个相处起来舒服,灵魂上又相互靠近的人。现在我明白了,那种想法真垃圾。跟谁做爱才是最重要的。过去我也曾欺骗过和我在一起的女人。人一生中只对两种人说谎,爱人和警察。其他人都能得到你的真心话。
曾经有段时间我对这种欺骗很是自得其乐。其实只有当一个人对自己的女友失去欲望时才会做出这种行为。我觉得没有背叛的爱毫无意义。没有残酷的剥削,就没有豪华的盛宴。拥有秘密的生活才让人觉得刺激。我也在免费的性爱上出过问题。我憎恨身体的动物性,恨它的肮脏和淫靡。令我震惊的是,庄严,美丽,神圣的事物往往与人的动物本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出于某种原因,金钱能减轻这种罪恶感。因为我们与那些妓女素不相识。
我讨厌跟女人的亲密关系,一旦建立了这种关系,她们就会侵占我的私人空间,慢慢地扼杀我的艺术细胞。那时你们看到就会是一个被生活套上了枷锁的作家,他过着工薪奴的平常生活,他的性生活像场宗教仪式,毫无激情可言。每当坠入爱河,我多少会有点被套牢的感觉。三年前我终于解脱了。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爱上,可以同眠,可以狎玩的姑娘。她把我送进妓院,让我替她睡那些女人。我消费她的姑娘,作为她的生日礼物,我们还一同去妓院寻欢作乐。永恒之爱是座潮湿压抑,暗无天日的地牢,我从中逃了出来,永生自由。
妓女存在于制度之外。她有时会被制度拒绝,有时又遭到制度的敌视,有时她同时要承受来自这两方面的压力。越线需要勇气。她值得我们的尊重,而不是惩罚。同样,她当然也不需要我们的同情或祝福。
我们国家的人大多认为是男人在剥削这些女人,而我却不这么认为。事实上,妓女和嫖客,就如瘾君子和毒贩,是世上最成功也最纯洁的剥削关系。它远离了一切暗藏的心机。这里没有肮脏的权性交易。男人无所获,女人无所得。与妓女发生的性关系再纯洁不过了。
为什么像我这样的低劣货色会如此喜爱妓女?为什么要花钱嫖妓?问题的关键在于,现代女性都是些不拿出真货色的妓女,她们都是调情高手,可从来都不能让我们满意;她们贪婪地索取礼物,给予承诺,然后又打破诺言,最后让我们人财两空。至少谈成价格后妓女还能付出肉体。收费的性和免费的性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收费的性往往能让我们少花很多冤枉钱。
好处还不只这么多。我想要的是不会让我失去自由的性,这样的性才不会让我厌倦。妓院能在不影响我们个性的前提下,给我们提供难以想象之亲密的肉体接触。我爱这样的人间天堂,我爱这种互不相识的感觉,我爱仅仅只是用钱,这种与我关系最亲密的物质,就能换到最亲密的肉体关系。欲望战胜爱情,感官战胜圣洁,最终我们只是落入女人的怀抱,而不是落入她的手里。
我对那些被传统社会怪罪的小人儿们有一种本能的同情,所以我要自己越线。为性付费,这样才能去除阴谋和文明的虚饰,使我们恢复真正的动物本性。有些男人常骄傲地宣称他们从未为性买过单。他们的意思是钱比性更神圣吗?
此外,我喜欢妓女的主要原因之一是我喜欢违法——我不希望卖淫合法化的另一个原因。禁区的魅力诱惑着人们,让人渴望越线。每当我在Soho吃晚饭时,我就在想:挪威海蜇虾真美味啊——只可惜吃它并不违法。我确信并不只我一个人有这种想法。就连亚当也不仅仅是因为苹果可口而偷吃苹果。他想要苹果,仅仅是因为吃苹果违禁的。
赞成者称卖淫合法化可以使妓女的处境更为安全,但是Soho的犯罪率却是全国最低的。不管怎么说,犯罪和冒险都是生命乐趣的一部分。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弗洛伊德说过:“人生就像一场游戏,当生命没有在最大程度上受到威胁时,人生就没了意思。”只有冒险才能使生活免于沉闷。
我决定问问我最喜爱的妓女克劳迪娅。十年前,当我在骑士桥某条街道上第一次发现她时,便被她摄人心魄的美貌吸引了,然后我决定跟踪她。她身上有一种诱人的气质。英国女孩的脸瘦削而失圆润,看上去像没有吃饱的样子。她们嘴唇薄薄的,眼皮薄的像层纸,颧骨高耸,喉结突出,老气横秋。而克劳迪娅却长的颇有地中海风情:她的嘴唇饱满而柔软,鼻翼微微外展,眼睛乌黑,大的像两只小茶碟。
我一路跟着她到了Soho,向南到了布内薇街。不,不会吧,她不可能是..!拐过一个弯,她径直走进一家妓院。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我只需花25磅就能拥有一个酷似大明星Raquel Welch的姑娘。
当我问她是否希望卖淫合法化时,她激烈地表示反对:“没门!几个月前我找了个正经工作的,可是交了税和社会保险金后,我几乎一毛不剩。最后我还是回到了这儿。在这里,一天生意好的话我能赚500英镑。我没有雇用皮条客,所以交了管理费,给女佣发了工资后我还能剩下好多钱。”你看,英国个人所得税制造出来的谎话精可比妓女多的多。
我对这方面的生意稍微知道一点。几年前,我做过老鸨和男蜜。我在谢弗得市场上有套公寓,把其中的一个房间改造了下,我就有了一家小夜店,然后我又加入了一家男公关中介所。我成为男妓是为了寻找爱情,而不是金钱。也就是说,我只收现金。女人们需要陪伴,总得有个人愿意在午夜时分满足她们,跟她们直奔主题吧?起初,如何让自己见谁都能做的起来这个问题,还是让我挺伤脑筋的。不过还好,她们付钱给我,这倒给了我一个喜欢这些情人的好理由。
你看到了吧,我一直对妓女抱有同情之心。对于社会上其他人来说,嫖妓只是男人的一面镜子,男人永远不会有陷入美人堆,无法自拔的危险,我们干嘛不随它去了?或者学着像我一样喜欢它?性爱是钱所能买到的最有益身心,最自然的东西。同所有的游戏一样,只有以赢利为目标,它才能变得更有意思。当然,在它被法律禁止后,它还会更有意思。
妓女和酒鬼们本能地明白常识是浪漫的天敌。能请官僚和政治家们给我们留点虚幻的美好吗?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居然有我这种人,把妓女和小偷当作偶像,认为市井生活高尚独特,还真够扯的。我原本可以不住那儿的。但是那又怎么样?我还是会听从自己的意愿住在那里。即使我不住在那些地方,我还是会花钱找妓女。可是城里其他年轻,富有,英俊的男人又该如何获得性爱呢?是的,是的,我知道。卖淫是淫秽,下流,可耻的行为。可关键的问题是,我就是这样的啊。
来源:http://www.toutiao.com/a3083652776/
這算是憤世嫉俗還是另一種宣洩的選擇?
tsga111 wrote:
可能老外的冒險犯難精神 真的比我們強烈吧!!
搭訕還有挨耳光碰釘子的時候,錢到褲脫的事哪來的冒險犯難

年紀小小就這麼會唬濫,長大是準備當記者還是法官啊?
路跑一哥 wrote:
嫖妓最怕的就是得病吧
本王聽過比較嚴重的是,父王那一輩,有人去東南亞做生意
去那邊嫖妓後,短短幾天就皮膚潰爛而死,這應該是本王聽過最利害的,不過本王不知道有那種性病那麼利害就是了
還有一個跟本王同輩的,去大陸工作,也是跑去嫖妓
幾天後開始發燒不退,最後嚇到趕快去醫院檢查是不是中AIDS.(恕刪)
以前沒AIDS之前,長輩那一代嫖妓得的是梅毒(我猜是酒家那類的途徑,在半世紀前的商人似乎不少在酒家談生意,聽祖母說以前姑姑在貿易公司上班時還要安排酒家給日本客戶),以前不知這病多可怕,後來看韓劇古裝戲後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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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自古以來就有性產業,但不知古人如何防止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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