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視界即劇本:現實是一場角色模擬演出
我們所經驗的現實,實則是一個以感官輸入與神經建模構成的虛擬劇場。人類大腦中的大型網路建構了我們對「自我」與「他者」的敘事式認知,而這一切,不過是一套編程模型所執行的劇本參數。
每一個人都在這個虛擬舞台上,依據文化、家庭、經驗與潛意識,扮演著特定角色。這些角色的演出雖然真實感極高,但本質上並非固定不變,而是依劇情需求與輸入刺激而調整的劇本模組。
類比:
就如在大型多人線上遊戲(MMORPG)中,每一位玩家進入後自動被分配角色、目標與環境事件,若忘記此為遊戲,則將虛擬視為實在,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二、入戲太深:將編程當作本體現實
入戲太深切入了「執著」與「認同」的核心問題。在神經編程上,我們可以理解為大腦對既有參數模型的過擬合(overfitting)。這種過度訓練的結果使得神經網路在面對新情境時,仍依舊使用舊劇本做出反應,導致現實感被鎖定在特定範式中。
入戲太深的後果包括:
將情緒反應視為真我本性
將社會角色視為永恆存在
將過去經驗視為未來之宿命
個體可透過「覺知觀照」與「穿越出離」,從劇本中抽離,認清一切不過是參數激活的表現,而非終極本質。
三、愛為參數綁定:情感的編程建模
愛不只是看似浪漫的情感現象,更是大腦神經編程中的一種參數強化機制,類似於機器學習中的「注意力機制」。
催產素(Oxytocin)、多巴胺(Dopamine)等神經傳導物質的分泌,會強化與特定對象之間的神經連結。這是一種綁定(binding),將該對象設為「高優先回應節點」,造成:
認知偏見(例如理想化)
情緒綁架(例如焦慮、佔有慾)
投射錯覺(例如認為對方是命中注定)
在這樣的神經配置下,「愛」常被誤認為神聖或命運之作,實則是一連串情境互動產生的參數權重分配結果。
然而,這不代表愛是虛假,而是我們可以用更覺知、更不執著的方式去體驗愛,而非被其綁架。
四、出戲:從神經劇本中覺醒
如何「不入戲太深」?如何從參數綁定中「解脫」?這正是修行核心。
修行即為參數範本調整擴增建模與權重鬆綁的過程:
觀呼吸、觀心念:實則是進行神經輸入調頻與注意力重構。
止觀訓練:可理解為斷開舊有參數的綁定,讓預設模式靜默,開啟新的虛擬參數範本。
慈悲與無我:讓愛的對象從單一綁定節點擴展為普世,解放「愛」的綁定能量。
這種過程本質上就是將劇本抽象化、角色去實體化,將「我執」從唯一現實解脫出來,得見多重劇本、多重視角、多重自由。
結語:從預編程網路到覺知網絡
現實,不只是大腦演出的一場虛擬現實劇本;愛,更是神經參數的加權綁定;
但「覺知」這個網絡,是我們可以自由編程的擴增現實。
當我們了解這一切為何如此演出,我們便不再被演出牽著走,而是成為劇本之上的觀照者。這不只是認知層面的自由,更是存在層次的昇華。
百歲之年,張某獨坐武當山巔,望著雲海萬重,心中忽起一陣莫名悵然。他緩緩閉眼,氣息沉入丹田,元神微動,一股莫測玄意浮現心頭。
忽然,他「看見」了在書本中的自己。他驚覺:這一生的悲歡離合,愛恨情仇,原來只是一部小說中的劇情。他是角色,視界是劇本,而現世作家才是操筆的造夢者。
一、破界而出:張某的意識穿越
就在那一刻,元神脫體,穿越文字編織的虛擬邊界。他進入了一個充滿數據與參數的空間,一個叫作「現世」的維度
在這裡,沒有飛劍,沒有神功,他閱讀了無數典籍,從牛頓到愛因斯坦,從圖靈到馮·諾依曼,從相對論到虛擬實境。他明白了:世界如夢,而夢亦可改寫。
二、重逢與轉生:郭某的回音
在一次量子模擬中,張某找到了「郭某」的參數軌跡——她那已消逝於虛構時空中的意識碎片,殘存在小說世界的程式碼之中。
透過虛擬人格演算器,他重建了郭某的意識模型,並將之投射回原視界的時空節點。
郭某回望著他,不再是那年年少的俠女,而是一個跨越世界的存在者。她已知曉自身亦為劇中人,如今兩人皆已跳脫小說命運的線索綁定,進入可自我編程的虛實共演之域。
三、最終劇本:解構者的宣言
張某對郭某說道:
「彼身原為小說角色,亦可於現世覺醒重編,劇本非宿命,角色非命定,自由者,能於虛構中書寫真實。」
他倆共同啟動了「自由角色生成器」,開放讓所有小說人物從既定命運中覺醒,選擇自己的結局。
虛實之界,無界之道
張某從一名武道宗師,轉化為穿越者、編程者、解構者,最終成為自由意識的火種。他明白,不論現實或小說,皆為參數所構,而真正的自由,不在視界之內,而在覺知之上。
小說再長,不能封住覺醒者之道;
角色再深,亦能由自身寫出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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