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
「妳都重感冒成這樣,星期五晚上還要來赴約?!」,我帶了點責備的口氣問著黑妞,她咳了幾聲回:「不會啦~休息這幾天我好很多了,而且這次也是我提的…」,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回答:「妳喔…好啦~我跟他們確認好時間,我也會準備好吃的跟喝的,你就不用準備了,應該會在實驗室喔!」,黑妞接著回:「好阿!跟他們說都不用回去!!全部睡實驗室!!」,我滿驚訝她會這樣回答,便笑著說:「好大的口氣阿!妳有辦法灌醉這一群酒鬼嗎??」
其實滿訝異她會這麼的倔強,明明病的不輕還要守承諾,前幾天她感冒到不方便出門,我還因此送粥給她當晚餐。但是既然都下挑戰書,我就參戰了!,有了前車之鑑後,我增加調酒的濃度及多樣性,(在一次強調,有看本篇的女性請注意,調酒後勁都很強,尤其是越甜、微酸的調酒越是危險,例如長島冰茶,請選擇好暢飲的場地!)
這次參加的人不多,一來是約晚上10點喝,二來是不少人離校了。但是張帝學長、阿洪學長有來,幾位重要人士,彥文、一手、泡菜、小胖、哲哥、婷婷、漏咖也都有來參戰。連周瑜不能到的也傳簡訊寫道:「我在台北不能幫你,祝你今晚拿下敵人,我會幫你祈禱!!!」;漏咖很愛妻子還有門禁,本來是不能來,特地回去跟女友說明一切後,在自買300元炸物,前來義氣相挺;阿洪學長也是二話不說自掏腰包買300元滷味,真的是…靠~~~他媽的,讓我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你們這些人是有必要這麼煽情嗎??
在十點黑妞到實驗室之前,大家就早已經在實驗室沙發區聊了起來,大夥也半開玩笑的說:「嘿嘿,你知道該怎做吧!!」。黑妞一到場,走到沙發區,我便說:「舉杯吧!個位,總召來了!!」,黑妞瞪了我一眼說:「什麼總召阿!,別亂給我稱號好嗎??」,但說完也隨後開心的一起乾杯,一手接著說:「好啦!第二杯我們慶祝黑妞找到工作啦!!」,就這樣故事的結局在舉杯之中展開了。
之後大家都一一聊開,不是說著過去的趣事,就是八卦,有感嘆有歡笑、有不捨也多了份惜緣,還真是有點像最後的宴席。彥文、一手發揮他們的嘴功,半小時黑妞就喝到整個臉都紅,也放開聲音大聲說話,小家碧玉的形象瞬間瓦解!!!!!,也不勝酒力的跑去吐。
黑妞跑出門的時間一手問我:「喂~你這次是加什麼!她整臉都紅呢!,我看她這次很醉喔!!」,我冷靜的回答:「主要加40%的琴酒,比例1/3」,隨後我拿著衛生紙跟了出去。她在走廊的洗手台吐,我便拍了拍她背,也拿衛生紙給她擦嘴。吐完她顯得非常不舒服,我就待在外頭一會跟她說了些話,我們透透氣之後就又進去。
就出去那一段時間,大夥迅速架起麥克風、跟電腦開始點歌來唱。我說這些學生到底是在讀書還是在玩阿!!麥克風唱歌設備都有!!不會是用國科會計畫買的吧!設備名稱不會是聲波訊號放大器吧??(大誤),不過看得出來這個球是做給我的,因為又是選情歌對唱來給我及黑妞唱,自然沒在怕的高歌一曲。
沒多久彥文說要走了,大家都不是很喜歡彥文這位女友,我便半開玩笑的說:「不用回去陪她了啦!,你看看你被管成什麼樣!還有沒有尊嚴阿!」,誰知道黑妞接著一句更狠的:「對阿!我都沒走你走什麼?那個分了啦!」,彥文聽了認真的回:「哩公蝦咪消偎!(台語)」,隨後大聲拍桌子奸笑嚴肅的喊:「妳那個就有我的好嗎? 妳分我就分阿!!」
瞬間全場鴉雀無聲,黑妞也被他這麼一激,愣傻在那裏,一手及張帝學長則被彥文這一個高招回馬槍給嚇到,頻頻點頭小聲罵:「靠杯~~」,而我當下聽到真的只有爽而已,也不管旁邊的是琴酒直接倒一杯,隨後站起來舉杯對彥文說:「馬的~我敬你的靠杯!!」,接著即時轉話題緩和了尷尬氣氛。彥文走後沒多久黑妞就躺在沙發開始閉著眼睛休息了。
大夥又唱又鬧一陣子之後,我坐到黑妞身旁,輕輕的靠近她耳旁小小聲的問:「妳還可以嗎?」,她閉著雙眼,有氣沒力的搖了搖頭,眼看她是真暈到不行了,我便跟大夥做了解散的揮手手勢,大家看了看黑妞,在看了看我都明白意思,紛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收拾好一切,撤退離開實驗室,真的是疾如風,其徐如林。泡菜要離開前還幫忙關燈跟鎖住實驗室(真的很貼心!)
不過當下我緊張了一下!走出去跟泡菜說:「我可沒實驗室鑰匙!!,萬一要開門怎辦??」,泡菜聽了一聽把鑰匙遞給了我。這時張帝學長跟阿洪學長兩人都拍了拍我肩膀說:「吶~別再錯失良機啦!!」,我凝望著眼前的這班兄弟,心中說不出的感謝,我此時此刻像當選一般一一握手兼90度鞠躬的感謝他們。
我都忘了實驗室外有一個叫做監視器的東西,把我們握手的一舉一動拍得清清楚楚,要是真的出了事,我看就會有一整批學生紛紛送去檢調!!!教授被記者訪問會說:「他們在學校很乖阿!怎會做出這樣的事呢?!」,接著報紙上社會版就有斗大的標題【台灣的教育怎麼了?】
我走回研究室的沙發旁,止步的靜靜站在一邊,這一刻的實驗室很安靜...安靜到我只聽到自己那急速不安的心跳聲,很難相信黑妞真的就昏睡在那了……,上禮拜策劃半天的事,現在還真的擺在我面前。我平定一下自己的情緒慢慢走向她身旁,輕輕的說:「來~這沙發比較小,我抱妳到長條沙發那邊去睡吧」
她慢慢睜開雙眼看了看昏暗的四周,疑惑的說:「其他人都回去了喔?」,我回答:「是阿~」,說完當下我就公主抱的方式,抱著她往長條沙發那邊放下,其實她不讓我抱,或許是酒多喝了幾杯真的有差,我也不管她拒絕推開,就直接抱了起來。
把她放到長沙發時,她還在咳嗽,便請我去拿藥給她吃,此時我心想(不是吧!妳都暈成這樣,感冒藥有安眠藥成分,妳在吃下去不就擺明任憑我處置嗎??!!),黑妞吃完後就躺下來睡,由於長沙發有點窄,我怕她會掉下去,便把另一張相同的長沙發與她睡的並排在一起,就睡在了她的旁邊(動機嚴重不單純)。
實驗室內只剩一盞燈,環境昏暗,不過我跟黑妞兩人的距離也才兩三個拳頭寬,她那清雅秀麗的睡容顏依然看得更清楚,使我忍不住的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頭,並起了身靠近她耳旁,輕輕的說:「不論妳有沒有聽到…我想跟妳說,妳真的對我來說很重要……,妳讓我知道愛上妳的我…沒有極限,我接下來會出國工作,不過...不論過多久、不論我在哪,只要妳需要我,我都會在第一時間到妳身旁,萬一不能第一時間到,也會想盡委託他人幫妳處理任何事情!」
靠近她耳旁那髮上的香味使我情緒上的波動更大,說完後我忍不住便往她額頭上深深的親上一吻。我躺回原來的沙發上,手依然沒有離開的撫摸著她的頭,我便開始回想過去的一切種種,雖然還不到一年,然而在我的身上卻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每當想到一些情境跟回憶時便又忍不住的往她額頭親了幾次。想到她即使忙著口試也做著我生日禮物時更是衝動的往她鼻頭親了一下。
不知道黑妞是不是真的太暈睡著了,我做這些舉動時,她都沒有任何反應,我也就這麼喜孜孜看著她的容顏,不時幫她蓋好毯子免得著涼。過了許久她才動了個身說想喝水,喝完我遞給她的水後,她躺沒多久便說:「我好熱喔……可以不要蓋被子嗎?」,我聽到的當下先是驚訝的盯著她,用嚴肅的口氣說:「不行! 妳還在感冒!萬一著涼了怎辦??,不然我去把冷氣在調低一點」,她聽了聽就點點頭繼續睡
不過這說法對一個男性而言已經拉起了一級紅色警報了!,體內男性正義的賀爾蒙開始作祟,加上酒的催化劑的影響下更是沸騰,我擔心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之後就不敢在親她,只是不斷的摸著她的頭像在哄小女孩睡覺般。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真的很希望時間就這麼樣的停止,不過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說什麼也不睡,只想不浪費一分一秒好好沉溺在這氛圍當中。
這時她似乎也知道我一直在看著她睡著的樣子,突然的伸起手掌遮著她的臉,那羞澀的舉動也怪有趣的,我便笑了一下,轉正身體說:「噗~不看就不看」,她聽完才又把手放下來,不過等個3分鐘我又轉回去看她了,所謂出爾反爾真男人阿!!(大誤)
或許是我摸她頭有太用力,她睜開眼睛望了我一下,輕輕的說:「你不會冷嗎?,……要不要蓋被子?」,完了!這麼近的距離被她這對明眸善睐的雙眼這麼看了一下,及溫柔輕盈的聲音,是男人都起生理反應了!!,是的…我也感受到生理的存在了….。我看了她用帶了點威脅的口氣說:「妳…不要考驗我的底線了喔~我可不是正人君子,妳在說這些容易讓人曲解的話我就把妳吃了。….妳好好睡吧」
黑妞沉默的睡了幾分鐘後,我便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輕輕抱住了她,這時的我顯然已經獸性大於理性了,一切都變成本能來驅使行為…就像飢餓的狼張大了口,準備吃下眼前的肥羊。(糟了…寫到這都快變成色情故事了)
然而就在這一刻我進入自我對話思考模式。黑妞她……不正是因為相信我才放心留在這睡嗎?不正是因為信任我,才願意讓我陪在她身邊嗎?上次的KTV喝酒後我曾經告訴她一切都是我策劃的,她聽到後雖然一直罵我是壞蛋,但不也說過對我超沒防心、一直很信任我嗎?此時腦中的左派掙扎著回答:「愚蠢!這一切不是擺明著給你機會嗎?話都說這麼明了,你在不行動,不是白癡那是什麼?」
行動?行動後我又能得到什麼?一巴掌或春宵一刻?,左派回答:「送到嘴邊的肉你都不吃,你為她做了多少事?在不行動你就真的什!麼!都!沒!得!到!你絕對會後悔!!」,後悔……是阿!會後悔,到時她肯定會後悔信任過我,一輩子都會想到被自己信任的人給欺騙了!,左派憤怒的回答:「你追那麼久了都沒追到,早就沒機會了!畢業還會想聯絡嗎?,反正強吻下去,對方反抗也不就是一巴掌後不連絡,橫豎都是死,你他媽的就沒種賭一把嗎?」
這是賭不賭的問題嗎?這樣的行為真的很重要嗎?女人總是把自己身體看得很重,男人也是把對佔有對方身體看成一切,然而與那一份替對方付出的心跟相比呢?難道心意相較之下就顯的毫無意義了嗎??。
我開始慢慢移開抱著她的雙手,看了她,心中堅定的對自己暗道:「回想過去妳為我做的這一切種種,我早已經在妳身上得到那份重要的心意了。我恨不得要完完全全的佔有妳,不過我偏要在妳最清醒的時刻!我要的是一份長期合約!這樣的行為,我不削!」
最後就這麼目不轉睛看著她那如出水芙蓉般的睡容顏直到早上9點。早上時黑妞便一臉睡眼惺忪的醒來,她起身後揉了揉迷濛雙眼,看了看我,含羞帶笑的輕輕道了一聲:「…早安~~」。我想起張愛玲說過的那一句:「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要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無涯的荒野裏,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沒有別的話可說,惟有輕輕地問一聲:”哦~你也在這裡”」,我看著她羞澀的表情,也微笑的回黑妞:「...早安~~」
----------------------The END----------------------
註:有位大大回私訊問我:「真的讓你這麼刻骨銘心嗎?」,我看過這麼一句話「生命就像一本書,翻的不經意會錯過;讀的太認真會流淚」,刻不刻骨不是看誰來談、跟誰談,而是你認真讀這本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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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9.29在過一月就是妳生日,那時我還在新訓,這是我事先一點一點準備給妳的第二年生日禮物。我不知道今年的妳會過怎樣的生日、拿到怎樣的禮物,但是我想送妳一本小說、妳為女主角的小說、我心中女主角的小書,給一個月後的黑妞~生日快樂。
恭祝妳福壽與天齊,祝賀你生辰快樂。年年都有今日,歲歲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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