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微波---是這部長篇小說的書名,
筆者原是業餘作家,本來就有寫小說的習慣,
在不同的網站曾發表過不少小說,
但從未曾寫過自己的故事,因為...怕...怕被人發現筆者的真實身份,
也許在01發了幾遍較為隱私的文章,也未被他人"肉"出來,
又因最近與太座的情事,鬧的有些大,
因為波濤起伏後的平靜,讓我又在此回憶,回憶的感慨,
讓我想把我們之間的過往記錄下來.
我想,小說能趕在他的生日前寫完,將這個帳號分享給他看, 當成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
因為他曾說,我幫別人寫了好多部小說,確未曾寫過他和我的故事.
所以中年的大叔想在回到年輕的浪漫,拼一次吧.
----簡序--------------------------------------------
一直想要把她記錄下來,
她是我的愛故事的起點,也是終點,
但是要走到終點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之前不知有多少事,我們一起爭吵,一起面對,
也讓我了解婚姻在經營是如此不易,
就如履薄冰一般,一個意念,一個衝動,錯誤就這麼的產生,
我不敢說日後會很順,但我希望日後有一天,可以把這故事分享給她看,
雖然大多數他的知道,但還是有些是他不知道的.
就當做我一個回憶紀錄吧.
以下我就自稱小張.
--------------------7/30-沒遇見你之前,我不懂愛情---------------
國中三年,在這個升學壓力極大環境之下,
對於一個小男孩來說,
不管是心智還是生理,都是不成熟,
用不成熟是太過獎了,
應該說,連邊都扯不上.
國中三年,我追了三個女孩,
冒著被叫去訓導處則罵的風險,
我追求了一位同班,一位隔班及附近學校的同年級女生,
第一位追求的是我同班同學,
在好奇心的驅駛下,
在虛榮心的鼓舞下,
在一群無知的屁孩慫恿下,
我告白了,
結果自然是打搶.
第二位隔壁班的班花更是如此,
想想,我也真的太...不自量力了,
還去追班花,
在當時的昇學壓力,學校管的嚴,家裡管的嚴(是指女生家),
我想要談情,對方也要敢啊.
不過後來想想,是我太笨了,
同為A段班的怎可能,
我那號稱死黨,國中年紀就開始考慮我的終身大事,結果,他們追的都是B段班,沒有昇學壓力,又愛玩的女孩子,
看來我一開始的目標就錯了.
就在準備昇國三時,一群死黨相約去補習班,準備做最後一年的衝刺,
也是這個時候遇到了號稱初戀,但跟本就算不上初戀的他.
我們是同一補習班,但他隔壁學校的學生,重點他是B段班,
先說好,我沒有瞧不起B段班的學生,
只是那些死黨傳遞的訊息,B段班的學校比較沒昇學壓力,
他們有玩心比較重,所以才有機會談戀愛,
而且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不同校,學校應該不會發現.
這位女同學是姓方,以下稱為小方.
小方從外表一看就知道他很愛玩,不是很愛讀書,會來補習班只不過是應家裡的要求,來混時間的.
於是我在一群同學的幫忙下跟這個女同學告白了.
小張：方同學我....我很喜歡你....你可以當我的女朋友嗎?
小方：好啊.
我有點被嚇到,原以為會被拒,想接著說,"你考慮看看",沒想到這麼爽快就得到這個答案.
小張：真的.
小方：對啊,你那有一百塊嗎？
一百,在這個年代,一百是我一天的生活費,平時我必須省吃儉用才能存到一百.就連要花5元買包冬瓜茶都不捨.
小張：沒有也,剛才買鹽酥雞還剩20元。
我從口袋掏出二十元.
小方順手就拿了.
小方：好吧.先借來用.改天還....。
就這樣小方消失在我的眼裡.上課看著他,心庝著我那今天忍著不吃雞塊的二十元.
幾天下來,我想找小方,可是又怕小方跟我要錢.
在同一個星期日的早上,我的其中一個死黨A打來我家裡找我。
小張：三小啦,昨天寫考卷寫到二點多,一大早打來從三小啦。
A:幹,你七啦跟別人約會啦,你還在寫考卷。
小張：幹,在那...。
A:他們學校門口的早餐店，我在對方的雜貨店。
小張：賀...等我.
就這樣腳踏車一路衝到那,到那時看到小方和那個不良少年卿卿我我。
二話不說衝到小方面前質疑他。
小張：你...你不是答應跟我交往嗎？你...你...你怎還和他...那個...。
小方：是啊,我答應和你交往,但又沒答應和你一個人交往.
不良少年一看就比我們年長,但大約年長個一兩歲吧。
不良少年：少年A，他我七啦,你在吵三小...。
國中生年輕氣盛越講越大聲.那個不良少年捉著我的領口作勢要打我。
這時,我的一群死黨發揮功效了。
A:從三小,他是我兄弟,你動看看.
不良少年停手了,並不是因為A的嚇阻,而是A叫了一群來。大家一定會想,一群國中生沒什麼好怕的,在怎麼說對方也是高中生,一兩年的體格還是有很大的差距。只是偏偏,這群死黨之中,有兩個體格特別健壯,那個不良少年相比之下還真的有些遜色.
A見人多勢眾,也不管對多少高中生,一個口領就下：給我打。
我見勢態嚴重,這一架若真的打下去,勢必影響聯考,我不能自私到因為一個人害了一群兄弟.
小張大喊：住手。
不良少年早就閃到一邊去，我慢慢走向小方面前。
小方早就被嚇得臉色倉白說不出話。
小張：小方,我們關係就到此結束,我不在是你的男朋友.
就這樣,我們一群人就閃人了。
---7/31----不經一番寒徹骨 焉得梅花撲鼻香-----
這個題標的開頭有點誇張了,
與小方分手後,小方也沒來補習班上課,他原本就不想來,來這只是給家交待,
另一個原因是我那些死黨一直找他要錢,
所以他選擇離開也是讓雙方都有空間.
國三的這一年大家都很辛苦,學校每天考試,考到第八節還在考,下課馬上衝去補習班,補習班對我們幾個也是盯的很緊,
可能是我們日後要成為他們招牌的關係吧,回到家後,並沒有比結束,父母對我的課業要求向來嚴格,若是看到考卷的成績不理想,
就是念一頓,每天念每天念,而且還很會利用時間,總在我吃消夜時念,連吃個消夜都沒辨法讓我休息.
每天就像機器一樣生活,因為學校,補習班還有父母都釋出我和龍年一起考試,
非常競爭,在名額不變考生暴增的情況下,我們就是這樣環境下活下來.
小方的事,補習班知道,雖然不是全部,但知道我與他有交往過,也因此,特別的"照顧"我,
課業,考試的壓力下,根本就沒有男女之情的心思.
或許因為這樣,我們幾個都考上不錯的學校,有兩個是第一志願,而我考上第三志願的高中,而和我最要好的死黨A,考上了第四志願,
雖然我們都考上不錯的學校,但這幾間學校各分佈不同地方,很不幸的,我的學校最遠,光是坐車就要一個多小時,
一個多小時表示什麼?我必須五點就起床趕著出門去坐車.
高中的新生生活算是不錯,總算暫離考生的生活,不過別高興太早,這只是假象,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到了高中,有機會參加社團,我加入電腦研習社,會加入只是想可以借由這個理由跟家裡要一台電腦.
雖然高中有社團,但社團其實是假的,沒錯,也是假的,因為沒有要成果發表,學校也不是很想理會,
所以跟本就沒什麼活動,只是一個星期有那麼一堂課,可以逃避,
而電腦研習社是做什麼?還真的沒什麼,就是幫指導老師管理電腦教室,
所以那堂社團活動,我們變成雜工,而且是免費的,主要聽從指導老師的命令,掃地,搬器材或是簡單的檢查電腦.
也是在這時候,我與她相遇,他叫小慧,獅子座的,
為什麼特別強調獅子座,因為他是我第一個遇到的獅子座的女孩,也因為他,對我獅子座的女孩,又愛又恨.
而我們兩個被分配到一間電腦教室進行整理,當然,搬東西,提水,拖地這種體力活歸我,
擦電腦,整理講桌,掃掃地,這種輕鬆的工作歸他.
相處一個星期下來後,教室也整理的差不多,而我們慢慢比較熟了.
在某一天的下課,我在公車站遇到他.
小張：HI,你也在這搭公車喔.
小慧：是啊.
小張：你坐幾號的。
小慧：XX,XX.
小張：真巧,這兩路我都可以坐.
我有查過公車路線,學校這有六路公車,其中有四路是可以坐回家的,因為小張的家遠學校很遠,所以要轉車,不同路的公車到不同的地點轉車而以,只是轉車的班次多不多.若是順利,一個小時就到家,若是不順,可能要花兩個小時.而且要多走一公里的路.
小慧：我的公車來了.
小張：剛好,我也要坐.
我和小慧開始有了交集,那就是下課坐公車的路線.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遇到他.我和他也很聊得來,天南地北都可以聊,等公車原本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有了小慧,從不覺得等公司是一件無趣的事.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形成一個默契,會到電腦教室簡單整理,其實不用每天去,只是我和小慧相約在那一起放學,一起坐公車,最後聊得不夠,我們交換了家裡的電話.
每天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不是跟父母報告我回家了,也不是去吃飯,而是講電話.
兩小無猜的世界,我對小慧萌生了愛意.這與國中不同,國中大多為因為同黨的關係,羨慕他們都有女朋友,在同黨的起鬨之下向女生告白,最後才出現小方這一號人物,約會沒約過,電話沒講過,成見只在補習班,最多的話題就是"我今天身上有多少錢".若說這是一場戀愛,真是被人笑死,更別說這是初戀.我的死黨A一直堅稱,這不是初戀,是笑話.真的.被他笑了快一年.
在高一暑假前,我們的關係發展的很快速.
各位別想歪了,兩小無猜的世界在多的快速,也只是電話聊天而以,別說上床,連牽手,告白都沒有.
可是確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他MC什麼時候來,來的時候會不舒服.他的內衣穿多少。當時34C這個東西是什麼我一點概念都沒有.我只知道小慧看起肉肉的.但肉的很可愛.
----8/1---與姐姐約會------------
高一昇高二的暑假,我要求去打工,
其實我的環境算不錯,不需要去打工,吃的飽穿的暖,因為考上了不錯的高中,老爸也因答應我,買了電腦,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的零用錢少的可憐,只能買飯和坐車,至於點心,飲料的部份就會超支,更別說有機會
和同學出去逛街.
在這部份,我父母管的很嚴,怕錢給多了,我會交到壞朋友,會學壞,所以,我的交際並不多,因為沒有多餘的
錢可用.
所以暑假打工是我唯一存錢的機會.
只是想要打工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因為這是一守以昇學為主的高中,所以保留了一個變態習俗,
那就是全校成績排名,高一成績在年級排名下來,不儘理想,排名是在中下.
但這也是沒辨法的事,這所高中是第三志願,能進來的都有些層度,要在這群人中爭排名,這並不容易.
但父親並不太能接受,總拿我在國中時的年級排名比較.這樣的比較相當不公平,國中是地區性的學校,在這個地區不是所有學生都是精英,所以我可以輕鬆的排在前百名,但高中不同,光是前百名內,那成績都是在班級至少要排前五名才有機會.
所以父親原本希望我去補習班,可以把這一年的落後的課業補回來.後來經我苦苦哀求之下,以電腦使用權做為交換條件.加上三張悔過書,
真莫名其妙,我又沒犯錯,為什麼要寫悔過書,但沒志氣的我,還是寫了.
後來在母親的安排下,在一家電子加工廠工作,在這邊我認識了很多人,但要介紹的兩個人,
一個是大我四歲的大哥,他姓陳,我都叫他陳大哥,是大學的重考生,第一次他考上的台中靜X大學,(我很喜歡這間學校,但以下言論不代表我的立場,我只是轉述而以,莫怪莫怪),
他告訴我那是一間女子監獄,男女比例,是1:17,而他考上的班級的男女比是1:59,意思就是他們全班只有他是一個男的.
小張：那你不是爽死了。
陳大哥：爽個屁,選幹部永遠都是班長兼副班長兼....就連倒垃也是我一個.要聯誼對方約的是我們班的女生,我一個男的聯誼什麼,我不能聯別校的女生,別校的聯也是聯我們班的女生,這種看似全世界最爽,但其實看得到吃不到爽個屁啊.
小張：難到沒有一點好處嗎?草班總是有人要吧.
陳大哥：想太多,他們都是一國的,誰敢對我動手.
小張：在女人國裡總有一些福利吧。
陳大哥：小弟弟,你別想太多了,他們要換衣服,我是被趕出去的那個,下班沒事講一些很露骨的話題,不然就是丟過來丟過去,被打到還要幫忙檢回去,在這種環境久了,只有兩條件可以走。
小張：那兩條？
陳大哥：一跟他們同化變成女的,當他們的姐妹,
小張：真慘,那二呢？
陳大哥：休學重考,所以我今天上X興,這樣就可以找他們聯誼了.
有了陳大哥的前車之鑑,是男人千萬別選女子學校,但聯誼一定要選女子學校。
陳大哥提供了我大學很多黑暗面的生活情況,也讓我對大學昇學提告了濃厚興趣.
另一個是位女生,他姓吳,但其他的人都叫他熊貓.為什麼這樣叫他我不得而知.
可是這個女生讓我有那麼一次接近戀愛的機會,只是最後還是沒有.
熊貓會來工廠工作,是因為他們學校與工廠和產學合作,所以每年暑假都會有這麼一批學生來這工讀.
所以這時候,工廠有一堆是熊貓學校的同學.熊貓他們學校並不差,是技職學校的排名第一,因為是商職學校,所以又是一堆女的,就和陳大哥口中的女子大學差不多.
而他們學校來工讀的,大多是高二昇高三,這意味著什麼？
我的身邊有一群姐姐,其實這些群姐姐都很照顧我,平常會帶點心跟我分享,休息時間也會和我打鬧,只是...陳大哥說的景象真的發生了。
一群姐姐就這樣大喇喇把衛生綿拿出來分享,有時還無視於我的存在,直接別人的胸罩肩帶彈下去,啪的一聲,清澈響亮,伴隨著是嘻笑打鬧.
一群年輕的姐姐平常相處的生活,現在全部印證了,但這不是全部,因為工廠內還有一些正職的阿姨們,因為同為女生,平時開黃腔也就罷了,有時跟這群姐姐玩的就更不客氣,而這些姐姐最後直接在我的面前搓對方的胸部,完全不理會我還是個小弟弟,要不是我生性單純,別說流鼻血,在看下去都要吐血了.
所以平常休息時間都大多會走到外面去,因不我不抽煙,只能閃到一邊的飲料販賣機。
熊貓：你在做什麼.
小張：沒什麼,想投飲料,結果發現忘記帶錢了.
熊貓：拿去。
熊貓早就準備好一瓶飲料給我,而且這口味是我平常在喝的.沒想到熊貓這麼細心。
平時工作時,在一條產線上,我和熊貓是前後站,所以我常和他聊,只是週遭的人多,所以聊的話題很有限,但我知道熊貓很多事,他的家庭是銀行世家,成績也不差,考高中時是第五志願,不過家人希望他讀商科,畢業後可以進入銀行就業.
這時的我在熊貓面前,變的人生很沒目標,他和家人很早就取得共識,日後的工作,行業及昇遷都有目標.而我,除了讀書,還是讀書,就連大學要讀那系,我都還搞不清楚.
我和熊貓聊的很開心,後來,他的同學及一位阿姨也加入.
阿姨較為年長,閱人較多,也許早就看出熊貓的心思吧,(這是阿姨後來跟我說的)
阿姨傍搞側擊幫我打探到熊貓沒有男友,又在一邊的鼓舞之下,幫我約熊貓出來玩.
最後我們定了領薪水後的日子來到市區.
-------8/2------青澀簡單--------
來到相約地點,只看到熊貓一人,他的同學爽約了,(後來才知這一切都是他同學安排的).
這不是我第一次來到市區,但對市區真的很佰生.原本在百貨公司逛,可能百貨公司的商品都比較貴,也不是我們學生階層所消費的,於是我們到了對面的商圈逛街,這裡就很適合我們學生族群.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和女生逛街,之前常聽同學或朋友說,陪女生逛街多好玩多好玩.
呿,根本就是騙人,超無聊,無聊死了,光是一個髮飾小攤位就看了快一小時,重點是連一個都沒買,這讓我第一次被女人震撼教育,要陪女孩子逛街,要先訓練體力.
熊貓住市區,在市區讀書,這商圈離他們學校本就不遠,他們一群同學也常在這出没.熊貓在人群之中鑽來鑽去,一個晃眼,悲劇了.
因為我跟丟了,而且我迷路了.這時的我心裡非常的慌,但又不能表現出來.
總不能像的小孩在那哭吧,這樣多丟人啊.就這樣,回想小時候,媽媽說,如果退丟了,就站在原地等,大人會回來找的.
於是,我就在原地等待,也沒等多久,就在那站了半個小時.
突然有人在我背後拍了一下,我轉頭才發現是熊貓.
熊貓：對不起,對不起,逛的太興奮了,一時把你忘了.
我心想著,太興奮....是多久沒逛了,而且我又不是小狗,怎說忘了就忘了.不過男孩子還是要大方一點.
小張：沒關係,沒關係.
熊貓：陪我逛很無聊吧.
小張：A................還好啦.
熊貓：我知道,好吧,我也不想逛了.走吧,我們去看電影.
接下來,看電影,片名是什麼,我忘了,劇情演什麼,我也忘了,我只知道他笑的很開心,而我沒看電影只看著他.
在那昏暗環境下,雖然短暫的光影反射過來,但我很清楚的看到他的臉,歡笑的表情,讓我心動了.
熊貓是一個很?家女孩樣,從外觀言行就看得出來,家教嚴格,是很乖巧的女孩.
電影散場後己是下午,商圈的人潮開始多起來.
熊貓：還要逛嗎?
我沒有答話,只是用著眼睛盯著他,眼神透著"放過我吧".
熊貓笑了開來：和你開玩笑的啦.走吧,我們去安靜一點的地方,
熊貓這時牽著我的手,走進人群之中.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牽手,不是我主動牽他的,是對方主動牽我,而且還是個姐姐,這是我萬萬沒想到.
熊貓牽著我的在人群穿梭,而我的心思全在他身上,被牽的手緊張的發抖.
相信大家都覺得我很呆,很笨,很好笑,不過這時候的我就是這個鳥樣.
熊貓牽我走了大約一公里多吧,來到文化中心.我們坐在一個樹蔭下的一個大石頭.
只是這時候,熊貓還是牽著我的手,我現在慢慢的被他牽著.
熊貓：好久好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
小張：我也是,真的很久了,都快忘了有多久了.
熊貓：怎麼?你的課業壓力有那麼大嗎?
小張：其實是還好,只是學校離家遠,每都要往返,光是往返的時間一天大約佔了四小時.
熊貓：四小時,這麼久.你是住外縣市嗎?
熊貓知道我讀那,也知道我家就在工廠的附近,只是他沒想到過,在這個交通如此不便利的城市,所耗費的時間會這麼久.
小張：當然不是,只是要換三班公車,最主要都在等車,所以時間要很久.
熊貓：哇,這麼辛苦,那和你相比我算是幸運的,我是走路去上課的.
小張：走路?這麼近.
熊貓：是啊,從小我都在附近活動.
熊貓指了對方的一所學校.
熊貓：那就是我的母校,兩年前我就從那走出來校門的.
小張：你是XX的(XX是校名).
熊貓點點頭。
小張：哇，那是名校。
熊貓：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名校,只是讓我更累而以.
小張：怎麼你的壓力那麼大嗎?
熊貓：其實還好,只是家裡管的很嚴.
小張：那....你今天....
熊貓：其實我是騙家人說要去圖書館找資料.
我眼睛和嘴巴張的大大的,我也會騙家人要出去讀書,之後跑去遊藝打"吼溜根",不過被抓到我也會被我爸"吼溜根".只是我不要去不良場所,原則上家裡是不會限制的,但熊貓的限制比我更嚴.
小張：那....你....
熊貓搖搖頭：沒關係.今天我很開心.有你,我很開心.
我只知道熊貓平時都表現的很開心,笑容也很甜,只是沒想到他的生活壓力這麼大.
熊貓：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家了.
於是我們往原來的方向走回去,因為這個方向會經過他的學校,也會經過他家.這時我才知道他住在市中心的精華地段.
幾日後,工作時間到了,但我還是不見熊貓,這讓我非常不安,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在休息中,突然從一群姐姐的口中傳來一個訊息,"熊貓要離職了".這句話就像一個雷擊中一般,我動不了,只是定在那邊.
我心想著,怎會這樣,這太突然了吧.上工後熊貓出現了,在工廠每個單位照會,跟同學及同事道別。當熊貓走到我們產線時,我沒有跟上去,他的同學跟他道別也詢問他的近況,當熊貓要轉身之前望了我一眼,我還記得很清楚,眼眶泛淚,眼中的不捨,依然記在我心.
熊貓的同學回坐位後對我說：你怎不去跟他說幾句話.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小張：最後機會？
同學：他今天就是來辨離職的,他家幫他安排在銀行工作,明天就要去銀行實習.
小張：那還是有機會見面啊.
同學：他在銀行實習是白天的工作,所以今天也是來跟同學告別的.
小張：告別....他要休學?
同學：不是,他要轉到夜校.
這時我才明白一切,他這一走,我們將變成兩個世界的人,我要找他很難,他也沒時間找我.
於是我跟領班反應,我要去找熊貓.領班看看我的左右,這時一位阿姨開口,表示讓我去,我的工作,他們會幫忙.
當我追出去時,熊貓正要步出大門離開,他的背後站著一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這是熊貓的父親,那嚴肅的神情,讓人感到不怒而威,就連我都止住了.熊貓看看他父親,他父親像是知道他的心思,只是點點頭走開.
我們兩沉默著不發一語.
熊貓：認識你我很開心.
小張：我也很開心.以後我們還會見得到面嗎?
熊貓搖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說明了一切的情況,因為我們都知道,我們太年輕了,依我們現有的條件,要在相遇並不容易.因為當時的年代與現在不同.
熊貓拿出一張小紙條：這是我家的電話,有空打給我....還有,很高興遇見你,讓我有機會喜歡你....
這句話讓我的心都碎了,命運的安排讓我在最後的別離時,才能相互表白.
小張：我也....(喜歡你).
最後三個字我說出來,因為我看到熊貓的父親走過了,我實在沒那個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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