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啟的那一剎那...我心疼得近乎跪在地上,看著眼前無助的孩子。小洛因為害怕人群已無法出門,將自己鎖在黑暗、密閉、彌漫著屬於"憂鬱症"異味的房屋內。社交的退縮奪去青春該有歡笑的權力,枷鎖佈滿早熟、抑鬱的臉龐。在經過兩個小時的拉鋸戰與安撫戰後,微微的信任感才終於轉動門鎖,也轉動了我和他之間時而轟隆速疾,時而漠然無聲的心軌,娓娓道來沒人懂的憂傷。我問: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指著他頸下這兩天用童軍繩上吊的勒痕。先前,小洛媽媽不知情地以為只是抓傷。他低頭說:我試過找家人談,但他們說:我想太多了。朋友都看不起我,這種病不會好啦...妳不要管我好不好?沒人知道,無助、失望使他選擇人生路上想提早退場,繽紛的世界對他說:只剩黑與灰。
我又問:那為什麼沒有成功呢?小洛說:我已經昏過去了,但真的很痛苦!所以放棄...!看得出他徘徊在"活下去"的堅持和放棄之間的掙扎。很難,真的...對十幾歲的孩子來說,太早面對了!
我常常想著遇到他的那一天,也想著困在自己世界的"角落人",誰能讓他們對世界再次燃起希望?誰能讓他們恢復碧麗輝煌,不再沮喪?誰又能有個大肚量,裝下人們的煩惱?讓我朝向夢想飛得更高更遠?
~快樂天堂~雖然已經是很老的歌,唱起來也很簡單,但...詮釋了"簡單的快樂,使快樂中增添幾許感動的成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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