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w12345 wrote:
今天在街上騎車看到幾...(恕刪)
疑心是可以有
但不要有台灣人的優越感與偏見
引自跨國灰姑娘:當東南亞幫傭遇上台灣新富家庭書序: 洗衣籃與香水信紙
那是1999年的一個夏天午後,天空很藍,陽光灑了滿地。
我剛從台北搬回芝加哥,剛完成一年的田野工作,大隱而世,準備開始和博士論文長期抗戰。面對厚厚一疊訪問稿以及雜亂的資料,我苦惱著不知如何整理,只好先來清理家居環境,前去街角的投幣洗衣店從事家務勞動。我租的廉價公寓位在族群混合、階級轉型的的城市北端。這個社區的居民長期以來以非洲裔、拉丁移民為主,市街上漫布著我常去的牙買加小吃店、墨西哥麵包店,然而,沿著密西根湖畔,以吸引年輕雅痞為號召的新大廈,正一棟棟蓋起來。
當我扛著一籃髒衣服走在街上,一個中年白人男性從我身邊經過,沒頭沒腦的丟了一個問題給我:“Do you know anybody who can take care of my mom?” (「你有認識人可以來當我媽的看護嗎?」) 我瞠目結舌,無法在腦中將這一串英文字轉譯成為有意義的問題,這位老兄可能以為我聽不懂英文吧,看我沒反應就轉身走開了。
扛著洗衣籃,我站在白花花的陽光下,困惑慢慢蒸發成憤怒。
優勢族群看見深色皮膚,就以為看見奴隸的腳鐐與打工仔的漂泊靈魂。類似的情境早發生在1965年的紐約,黑人女性主義詩人安卓勞德(Andre Lorde),推著她的女兒到一家超級市場購物,迎面走來的一個金髮小女生,拉著白人媽媽興奮地說:“Look, mom, a baby maid!” (「媽媽你看,這裡有個小孩女傭耶!」)
...(恕刪)
htw12345 wrote:
今天在街上騎車看到幾...(恕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