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大時代的故事。
關於"灣生"這名詞~~關於灣生的故事~
很多人對"灣生"這名詞很是不解...
那從今日起讓MIKA告訴你關於他的的故事吧!
【灣生】
1895年(明治27年)日本接收臺灣,1910年(明治43年)四國德島縣吉野川農民大舉遷移至地廣人稀的後山花蓮,作為官營的移民村落吉野村,也就是現在的吉安鄉;接著又從九州博多移來一批,建立另外兩個村子。日本戰敗後,1945年(昭和20年)這三個村大約有六百多戶、三千多人被遣送回日本,成了一群備受歧視的「灣生日本人」。而這些灣生就是在臺灣出生的日本人。
【一個女生,十年的灣生記錄】
南の零年---灣生(大綱)
圖文/田中實加
清水半平回憶錄~~~
吉野村中的生活,以這一段話做了回憶錄的開啟...(吉野村1909~1946)
寒冷的冬夜裡,
乘坐著昭日組經營的宮崎丸號前往後山,
東北季風,
搖得船隻劇烈晃動,
站在船塢上,
眺望著奇萊、能高山上掛著一片白,
初陽灑在白雪上。
船將靠岸......
此後!此後!就是花蓮人了,
再也沒有退路,
未來不管再怎麼苦也得咬緊牙根,
務必在後山開拓出一片天。
1895年(明治27年)能久親王北白川恭受明治天皇指派來臺接收,為了將臺灣徹底和化,從明治43年到昭和初年期間,共多次從日本各地大舉移民至臺灣各地,其中最大規模者為未開發處女地後山一帶。當時遷移到臺灣的日本人民一分為二,一為來臺從事官營事業的高官貴族,二為卑微平民。所謂的卑微平民,指的是在日本幾乎生存不下去的百姓、藝妓以及妓女等,一艘裝載著什麼人都有的移民船隻,從四國德島縣吉野川載著無數個夢想首度南移……
明治43年(1909),臺灣花蓮港,成千成萬個激動的心,正期待著所有夢想能在這裡開花結果。
田中櫻代,日本移民第二代,一個在臺灣這一塊土地出生、道道地地的日本「灣生」,《南の零年》這則故事藉由這一個家庭的悲歡喜樂,帶你重返時空去看移民們將最珍貴的35年人生,投注在臺灣這塊未經開墾的後山。
第一天晚上,和先輩們共聚斗室,在燭光下閒談,「昨天又有一名警察官的腦袋不見了」、「我們都是被騙來的」、「這兒十分危險,務必小心」、「在這荒野裡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
……清水半平
開發之初,日本移民用自己的生命徒手與野獸搏鬥,換取開墾蠻荒的機會;接踵而來的瘧疾、黑水病……眾多致人於死的不明病,就像深藏在四周的隱形惡魔,隨時會將人的性命帶走。身處這樣的困境,移民要憑藉何等不認輸的毅力與天爭取生命延續;在四周猛獸、不明病的環顧下,加上不得不面對勇猛原住民與堅守民族意識的臺灣人,移民四面楚歌,為了生存、為了生活,一次次不可預期的變數,他們該如何與時間賽跑、用愛征服異族的心,以爭取最後的安祥和樂?
以為安居下來,這裡就是我的故鄉,我是用全部的生命去愛這塊土地,所以請將我化為一堆白灰,永遠散落在我深愛的土地上……山口正和
吉野移民村,一個當時最具日本文化的模範歡樂移民村。在這裡,移民與當地原住民及漢人,因生活、語言、文化習慣的不同,為了磨合,總要經歷許許多多的陰錯陽差,也因此擦出無以計數、哭笑不得的火花。「尋常小學校」與「公小學校」裡,你追我跑、永遠無法停止的小學生戰爭;臺灣阿嬤心中的萬能丹:越臭越有效的臭藥丸(正露丸);讓原住民與臺灣人想盡辦法也要一坐的拔牙機;台語三字經對戰日本的三字經,到底誰勝誰負……。那年,不分日人、漢人、原住民齊聚吉野神社,歡樂的阿波踊祭所帶來的幸福笑聲依稀在耳,昭和20年,一場戰爭,日本無條件投降,國民政府接收臺灣,一只財產清冊,一個月內後山二萬八千多位日本移民全數遣返……
1946年4月,一艘歸鄉的船到底裝載著多少可歌可泣的故事?
慶修院(註4)住持年僅10歲的妹妹堀真子,為信守和哥哥左博的承諾,即便生病了也不願意放下的神像,一心揹著當年來台安撫移民心靈的空海大師神像歸鄉。
答應父親要帶著骨灰歸鄉的女高中生阿部泉子,因為沒有船票無法上船,父親的骨灰被撕票員不小心手一揮灑落滿地。這時,等待許久卻仍不見先生,懷有身孕的田中櫻代輕輕蹲下腰和高中女學生一起將骨灰收進布巾裡,櫻代將先生的船票給了船員說:「這是女高中生的船票」,並跟女高中生說:「我們一起帶你的父親回家。」
船上傳來陣陣催促聲,提醒著碼頭道別的日人、漢人、原住民們,船隻即將動身。竹下經一老管家眼見櫻代小姐的先生依然沒有前來碼頭相聚,於是便與小姐說:「我一定會將您的先生帶回來的!」話畢,隨即囑咐原住民養子竹下健志,不管多艱辛,一定要用生命保護小姐順利歸鄉。即將生育的櫻代要健志留住父親,因為大家都知道,這一別可能就是天人永隔。健志看著離開的養父急忙大喊:「おとうさん—(父親)」,經一聽見領養近二十年來從不曾喊過自己一聲「父親」的健志,第一次這樣大聲喊著,激動得連忙回過頭。健志跪地磕了三個響頭後睜大眼看著養父,經一見狀高興得流下淚來,看著健志堅定的眼神,經一更感心安了,因為他知道健志一定會用生命保護小姐安全歸鄉。花蓮港‧北濱的這一別,不知還有多少天人永隔的故事同時上演著……
鳴笛聲響起,船身即將啟動,黃昏下淚光閃閃,多少親情、愛情、友情隨船揚帆而去。著白色洋裝的裸足原住民小女孩巴奈滿身是傷,高舉著一封信,望著啟航的船抿著嘴眼淚直流,她又在跟誰道別?
明治20年即將臨盆的櫻代與家僕竹下健志和片山朋子一起搭著歸鄉的船回到日本,軍醫先生沒有歸隊回國,而是更名隱匿在臺灣;此時許多留在臺灣的日本人為了生存,便將自己的姓名改成臺灣名,有些不願歸鄉的日本移民因為口音太重,索性做了一輩子啞巴,就連後代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或母親其實是道道地地的日本人……
我們是道道地地的日本人,很諷刺的,日本政府將我們這群日本灣生安置在一個名叫「臺灣村」的偏遠山區,我們像得了瘟疫的棄民,被遠遠地排除在外,這是一塊蠻荒之地,沒有金錢補助,沒有任何規劃,只是要我們在這裡好好活著……田中櫻代
歸鄉的移民當年離開日本時已將所有家產全數變賣,懷抱著夢想到臺灣,國民政府一只全數撤回只留下「留用者」的命令,所有當年遠渡重洋的移民與第二代灣生,只能帶著兩套衣服、一床單薄被褥和一千元歸鄉。對於這些第一次即將踏上自己國家的灣生,以為歸鄉就可以得到安定;五味雜陳的心,在這十餘天的航行,不知做了多少個幻想,想像著陌生的國度、期待已久的真正的家園……
終於歸鄉,我們沒有歡迎,只有鄙視;我們沒有家園,只是被安置在偏遠山上名叫『臺灣村』的聚落。日本政府對於我們的往後沒有計畫也沒有規劃,我們成了日本政府的負擔,被遠遠地排除在外,面對的又是一塊蠻荒之地。日本政府要我們在這裡好好活著,而我們這群第二代移民灣生就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偏遠山區開啟了灣生的顛簸人生……田中櫻代
以為歸鄉,就可以得到安定……
我是個道道地地的日本人,第一次踏在日本這塊土地上,這樣的陌生讓我感到害怕。歧視的眼光,不被認同的灣生,我以為歸鄉就可以得到安定,但接踵而來的卻是一路躲躲藏藏的顛簸人生……田中櫻代
「灣生」確確實實存在著,將臺、日的情感緊緊相繫百餘年。「灣生」,一群讓老一輩臺灣人與原住民至今仍深深想念的老朋友……
跟MIKA一起帶1946.04.20從北濱離開花蓮港的灣生...
重返YOSHINO(吉野移民村)/HYASHITA(林田移民村)
8/18~花蓮林田移民村...看見老灣生的美麗奇蹟!
2012/07/25(更生日報)花蓮版海角七號-田中實加
http://www.ksnews.com.tw/newsdetail.php?n_id=0000281233&level2_id=102
希望8/18-19日有時間的朋友一同參加。
詳細的網址請http://www.facebook.com/mikacooking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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