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6:50抵埗,離關門時間還有十分鐘,鬆了一口氣又心急著進去。

等等,為甚麼那麼靜?人呢?

一中年婦女從園裏出來,愁眉深鎖,憂心忡忡地跟我朋友娓娓道來甚麼的⋯台語,我聽不懂。

我跟著朋友匆匆而進,「剪掉了」他說。

原來上午園主才把百合花蕊剪掉,田裏只剩兩三束十來朵。

「拿去賣了。」

沒關係,幸存的百合頓顯挺拔堅壯,地上的殘蕊風韻猶存。

園主臉有難色,但我覺得她大可不必感到抱歉。

五點的陽光依然明媚。

我沒打算這樣,怎麼拍出來卻像極了我最仰慕的藝術流派 — 法國印象派?潛意識的力量從來就強大得難以想像。

我們就沐浴在日落之殘光餘溫中,抓住了百合花季的尾巴中的尾巴。
一天裏從高雄的家趕至台南,再撲向雲林,在兩個外縣追逐兩種花,一紫一白,我最愛的兩種顏色,既賞心悅目又具挑戰性,全新體驗一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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