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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分享]經典中的經典-日本設計宗師-柳宗理之蝴蝶椅

怎麼好像又是回到了所謂的taste品味的論點討論
總覺得這樣非常容易吵起來,的確,如同AdolphChen所講
不是每個人對於每個東西都花的下去,重要的是"尊重人家的興趣與選擇"

xiaoyu0308網友的意見也值得參考

而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資格幫michael yang釋意
假如有一天我們開始在乎環境,在乎週遭的美
會在乎社區週遭的環境乾不乾淨,會在乎自己生活的這塊地方與街道以及市容
那麼那一天我們長久以來被工業化以及繁忙的社會步調麻木的美感會就此覺醒

不是非要名車不買,但是卻會在意車身的整潔化為市景的一部分
不用花大錢買名牌,卻穿出一身整潔的看起來舒服的風格
不用看的懂名畫,趕場跑美術館或是音樂廳,而是就從生活上體驗美

談美,我恐怕是比不上蔣勳
希望大家看看蔣勳的兩本書,美的覺醒以及天地有大美

談的不為什麼,就以 食 衣 住 行 的層次來談
願你我能夠發現許久沒有發現的美,發現生活之美的存在感

美之於自己,就像是一種信仰一樣,而我用佈道的心情傳播對美的感動。-蔣勳
這是蔣勳老師幾年前的一篇文章
當然這幾年台灣已經有了很不同的改變
也或許他對一些產業的情況並不是那麼理解(例如他提到台灣沒有五金業)
但,關於美與生活生命的連結,他提供了一個全面而整體的觀點。

簡單明瞭的的遣辭用字,平鋪直敘的文章條理,
不是一種上對下的教誨或訓示,也不是自認高明的頤氣指使
那是一種人和人之間,對人的對美的真實本質的一種想望,
和金錢多寡無關,也不是學歷或階級的問題,
正是那種真實澎湃的情感,一次又一次的感動了我。


發現自己的存在/蔣勳

我在大學裡一直從事美術教育,可是,我有一個很大的矛盾,專業的美術教育
等不等於美的教育,可能是第一個要問的問題。美術是一個很專業的訓練,但
並不表示他家裡的家具是對的,他穿衣服能有自己的 taste。西方常講品味,
中國古代也常講品味,我愈來愈發現這種東西跟專業有很嚴重的斷裂。為什麼
我要離開大學,我忽然很想做的一件事是社會大眾的美的教育,如果這一部分
沒有做,我們有再多的畫家、音樂家、建築家,其實是沒有用的。我們專業的
藝術家絕對不會比西方少,可是我們的城市是著名的醜。

一種清晰的選擇

這包含的是一種風格,無法抓到,無法統一,到底我要的是什麼東西。其實美
是對自己生命價值一種很清晰的選擇。美有很大一部分是一種生命力的啟發,
或是自己的自信。舉一個例子,富而美的社會是孔子的理想,可是富有可以造
成美,也可以造成醜。

我們回想起來,台灣在經濟貧窮的年代,那時的鹿港、美濃是很漂亮的,因為
它的建築材料非常的單一 紅磚、黑瓦。但富有以後,可以從世界各地進口建材
後,它開始醜了。因為它沒有選擇性說我要什麼,只是把最貴的拿進來,可是在
西班牙適合,未必適合台灣.台灣城市的醜陋,很明顯的是從七○年代的經濟起
飛開始。

服裝也是,我們現在可以看到世界各種名牌進到台灣,可是阿曼尼加三宅一生,
不見得等於美。阿曼尼可能是從義大利的材料?去找到很多跟文藝復興有關的
色彩,三宅一生在日本找到很多日本的材質,都是美,可是這兩個加在一起可
能是不美,不協調。

台灣所有美的教育問題在於失去美的自主性,就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生活在什麼
樣的環境,這可能跟我們的生態有關,跟我們的歷史背景有關,跟我們自己的生
命價值觀有關。美絕對不是擺在那邊,說我有這麼多東西,加起來就是美。

西方近代文化裡,美有一部份是很專業的,像印象派畫家莫內、雕塑家羅丹等。
可是有很大一部份是跟工業革命合在一起,他們叫ArtNeuvo,它指的是在工業
革命後,很多藝術家不見得一定要畫畫或做雕塑,他們可以投注於做一個杯子,
做家具。巴黎在十九世紀末開始蓋捷運,捷運的入口,現在的奧塞美術館,是用
鑄鐵做出來的百合花的圖案。他們很在意,這個東西做好,比你畫一幅畫的貢獻
還要大。

美是記憶,是感謝

我們在工商業起飛後,忽略了這兩個東西要結合。我們可以一方面有很多的音樂家、
畫家、舞蹈家,大家去國家音樂看表演,可是忽略了你回到家裡,可能連餐具都不對。

我們看辦桌,紅色的塑膠布鋪在桌上,塑膠杯、塑膠碗、塑膠瓢羹,風一吹起來很壯觀。
這些東西絕對不會美,全部都是要丟掉的。美不會是速食的,用完就丟的東西,美是
生命裡可以留下來的東西,是記憶,是感謝,是很多的懷念,沒有這些東西不會美。

有一段時間台灣都在流行吃到飽的文化,法國朋友來看了很訝異,這家餐廳怎麼
會宣揚吃到飽。因為把胃塞滿為止,是一個很低的文化。在這個餐廳,可能每一
個東西都是好的,但是加起來,你把自己撐到那個狀態,那是不好的,不美的。
美是一種慾望與感官的節制,結果我們把它變成一種慾望與感官的無限刺激、
貪婪,這時候的美發生了大問題。

所以重要的是,怎麼透過產業的基礎,將美推廣到生活裡。如何去改善餐具、
家具、居住品質,這才是美的開始。

與生活結合

美的教育應該落實在整個生活的基礎上,這部分其實是蠻沮喪的,因為我們在
產業發達的過程中,完全沒有自己對美詮釋權。

例如我走過巴塞隆納的一條街,可以看到每一戶人家大門的五金把手是漂亮的,
學設計的人走過那條街會覺得這鐵窗這麼美,把手這麼美。台灣現在幾乎沒有
五金業,信義計劃區的房子用的全是進口五金,在這樣的狀況下談美是非常奢
侈的事,即使是美都是進口的。

西方在工業革命後,傳統產業的美學會跟產業結合,過渡成為現代量產的文化,
強調用低廉的價格量產,可是達到一個高品味,而那個美是延續的。現在國父
紀念館在展覽拿破崙文物,拿破崙做為一個執政者,他把瀕臨沒落的五金工廠、
水晶工廠、織品工廠全部開發出來,把它們變成興盛的產業,創造出他的時代
風格。

我們的藝術家如果只是要做artist,而不認同工匠傳統,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
所以鶯歌陶磁廠沒有藝術家介入,八里的石雕、水里的石缸,整個產業在沒落。
沒有藝術家介入,這些傳統產業全部在毀壞,沒有辦法轉換成現代產業裡,新
的藝術形態。

ArtNeuvo有人翻成新藝術運動,有人翻成裝置藝術運動,它其實是說工業革
命之後,藝術家從另外一個管道,替大家做整個生活的改善,很多是跟家具設
計有很大的關係。台灣很缺乏這樣的一個過程,就是藝術家把自己重新置放到
傳統產業裡,去做生活美學的提高。

有一陣子大家會誇耀地說,台灣的企業家買到世界蠻好的東西,圓明園的文物,
大陸的佛像,莫內的畫我們都買來了,可是美的教育基層如果沒有做好,上面
這個東西都是假的,它只是炫耀進口而已。台灣有一張莫內的畫,對民眾沒有
那麼大的影響,如果有一個人設計的餐具是對的,而民眾可以用比較平價的方
式使用,它才是對的。

品味從街道開始

與其去做高層次的藝術發展,不如把民間社區所謂美的東西建立好。我們弄出
幾條像樣的街道,幾個像樣的廣場,那個品味才會開始。巴黎最早是一八五○
年代,從整個城市的建設開始改變,從羅浮宮旁邊的大街開始改變,讓大家有
一個休閒的,可以散步的空間,因為他不忙碌,他不會把生命全部只花在物質
的追求跟賺錢的時候,才可以在散步的時候,感覺到這個城市的美,這個城市
慢慢跟他有對話的關係。

美的教育並不等同於美術教育,美的教育是在國文課、英文課、數學課都可以
教的。應該把美的教育放在每一個環節上。數學本身是一種美,是一種秩序的
發現。語言的教育裡可以發現美。不管詩或散文,語言一定有美的經驗在,透
過語文,傳達文字的美。體育課絕對是個美學教育,古希臘人從運動裡發現身
體的平衡和和諧,了解肌肉,對身體的自信,發展出和諧的美。你從運動裡面,
使自己覺得有一種自信和健康,就一定是美的。

還有自然的教育。有時我會覺得,少一點美術課、美勞課也好,寧可帶孩子到
大自然,一個孩子去凝視一朵花的綻放,恐怕比美術還重要。

無數苦難後的抉擇

以前我有位朋友徐國士在墾丁,我把學生帶去,他帶我們去看一片樹葉。為什
麼樹葉會有這麼美的葉尖?他說在幾億年當中有多少樹葉都腐爛掉,它才學會
要形成這個形狀。所以你們覺得這片樹葉很美,是因為那片葉子的形狀經過了
無數次的淘汰,最後選擇了它最完美的形式。我聽到一個植物學家講出那個句
子,非常感動。一片葉子有那樣的美,是經過了無數苦難,一直腐爛一直腐爛,
最後找到它的形狀。我相信那次上課的學生,會一直記得那段話,當他揀起一
片落葉時,他也會想到他自己也是一個最完美的形式,因為他存在。

我相信美是記憶,是關懷,是很多的懷念,沒有這個部分,絕對沒有美。不管
對自然,對人,對土地都是如此。台灣有一段時間,是不是使得大家對周遭的
事物都沒有記憶,沒有懷念,沒有感謝,所以美也發生了最大的淪落。

在我自己居住的台北市,它好像是一個沒有記憶的城市。我小時候最早看表演
在三軍球場,在北一女附近,後來在中山堂看,中山堂現在還好,慢慢在修復。
很多建築在消失,你走過的巷弄,你記憶的東西都在消失,它一直在被替代。
在這麼快速被替代的過程中,不曉得什麼東西是可以久一點留在這,所以美的
經驗沒有辦法發生。

美是歷史的加法

美是歷史的加法,是要累積的,不累積很難成為美的事物。台灣先天有一個宿
命的悲哀,歷史政治的轉換常常是切斷的。所以日本人來是有意把清朝的東西
拆掉,二次世界大戰後,國民黨政府是有意地把日本政府的東西拆掉,這是記
憶的減法。

在歐洲你可以看到一個羅馬時代的鬥獸場,一磚一瓦地被保存下來。它經過了
這麼多的政權,變成人類一個共同的遺產和記憶。那絕對是美的開始。在那個
城市裡,大家會以那個東西為基礎,我如果要設計一個東西,我希望能永恆不
朽。這才使得所有新的創作能夠跟舊的之間,產生傳統性的連續關係。

有大美而不言

我一直比較相信莊子講的,天下有大美而不言,不一定要到博物館、音樂會,
其實生活裡隨時可以發現。你坐在捷運上,去凝視對面陌生人五官和手的動作,
你會對人有一種關心,美其實是從這些東西慢慢開始。生活不是一個上車到下
車單線的東西,中間有很多的過渡,每一站都可以有記憶。我今天記得的淇浬
岸站、奇岩站,是因為我記得在那個站曾經看過一個人,他的動作,他的行為,
然後你覺得生活每一分每一秒都可以是很豐富。大概只有美不是一個目的,而
是一個過程。你隨時可以發現,你抬起頭來,天上的雲不管是藍的或是灰的,
有色彩在裡面。你常常會發現,聽覺裡有很豐富的東西,其實是感受,讓感受
變得很豐富,不會變得很單調。這從整個人的生活裡,隨時可以發生這個部份,
去提醒這個部份。

我希望至少在台灣這個混雜著各種特殊歷史經驗的地方,個人能有一些記憶,
我希望它是一個童年,每個人生長的環境,這些記憶本身能夠累積。這個部分
如果一直被打散,永遠沒有交集,到最後會變成各說各話。

那天看到一幅年底會來台灣的名畫,法國的德拉克瓦畫的,是希臘很有名的悲
劇,寫米迪亞的故事。她幫助丈夫拿到了金羊毛,丈夫後來竟然情變,愛上一
位年輕的公主,而且要去做國王。米迪亞恨得不得了,做了一件很美的結婚禮
服,塗滿了毒藥,送給新娘。她回到家裡,恨意還是消不了,就親手殺死她和
丈夫生的兩個孩子。

那個悲劇從古希臘就開始演起,一直演到現在。我在講那張畫時,會發現有的
人眼裡都有淚光,我相信她生命裡碰過這樣的困境,她也恨過,也要報復,可
是就是有一張畫或一個戲劇,在那時候很奇怪的救了她。她忽然看到米迪亞做
了這件事,好像她也跟著米迪亞做了這件事,回到現實她反而不會做這件事,
她反而有一種平靜,然後重新整理她自己。

美是一種拯救

我覺得美是一種拯救,我自己在上課有時會覺得很動容,不是那張畫,因為那
張畫很熟,可是你會看到底下那些人的表情,你會知道那些人為什麼會來上這
些課,其實他生命裡有種絕望的東西,他沒有辦法面對,可是所有其他的知識
都沒有辦法解答這個問題。每天上網,或者找朋友,都沒有用,最後是他自己
回來面對自己心裡,不管是妒忌也好,仇恨也好,空虛也好的時候,這個問題
反而解決了。我一直覺得美在這裡,絕對是社會最重要的拯救的力量。

美的教育其實應該在生活裡隨時在發生。我有時看到報紙,有人憂鬱症跳樓自殺,
常發生在早上五、六點。清晨也許是一個很難熬的時刻,失眠到最後瀕臨崩潰,
做了一個那麼悲劇性的決定。美常常在那個時刻會發生力量,也許是一串音樂,
一首詩。可是在這個時候他找不到任何東西去幫他,因為在整個教育裡,他腦
海裡找不到任何東西,沒有繪畫,沒有文學,沒有音樂、戲劇,甚至是電影,
什麼東西都沒有。這個時候,你再去補那個東西,有點晚了,應該讓它隨時在
生活裡發生。

法國在密特朗時代,修了一個維勒特公園,我在那邊讀書時,那個地方原來是
個屠宰場,很壞的區,十九區,都是不良少年,犯罪率最高的區。大家會叫你
沒事不要到那個區。後來變成公園,公園有藝術館,可是很意外,我第一次去
的時候,看不到畫、雕塑這些藝術的東西。它其實是一個館進去,全部讓你感
覺聲音,感覺光跟色彩,辦了很多活動。由當地的青少年投票要看什麼電影,
晚上十二點開始放到兩點,大家躺在草地上看,又笑又鬧的,發十二塊法郎一
條的毯子。很奇怪,這個公園出來後,這個區的犯罪率急速下降。因為有了活動。

我住八里,常要經過三重、蘆洲、五股,就是出陳進興的地方。所有人都應該
對出陳進興要負責任,為什麼他出在那個區。那個區隨便下下雨就淹水,都是
鐵皮房子,做黑手的孩子,中學後不能升學的到那個地方去。他們到底生活裡
有什麼東西,我敢跟他談美這個字嗎,我自己都覺得很慚愧,如果生活裡,社
會裡沒有照顧到這些。可是美可以是法國的維勒特公園,不一定是把這些人弄
到故宮,我想的是在社區裡有一個空間,為他辦一些活動。如果他要看臥虎藏
龍,很好啊,為什麼不是臥虎藏龍。他如果要看ET,為什麼不是ET,他有
一些東西在活動。

發現自己存在的價值

只有在美的教育裡,會使人有一種包容美。是唯一一個最寬容的教育,它讓你
發現自己存在的價值。你可以看到梵谷畫吃馬鈴薯的老婦人,一八八五年最有
名的作品,一個礦工的太太,很窮,晚餐只有馬鈴薯,在昏黃的燈光下,可是
她讓你覺得生命是高貴的。

米勒的拾穗是畫在收割過的麥田裡撿麥穗的人,如果有錢怎麼會去人家收割過
的田裡撿麥穗?看到那幅畫,我們覺得好莊嚴,不會覺得他的窮苦,他生命有
尊嚴。這是藝術了不起的地方,讓每一個活著的生命,都會找到他自己。

你富貴,你可以找到生命的價值,可以不要那麼粗俗;你窮困,一樣可以找到
生命的價值,不覺得自己卑賤。不管富有或是貧窮,美都是拯救。

無言以對的時刻

我相信每一個人都在剎那間有過那個經驗,你不知道那是什麼,有時候是一種
月光,有時候是一種河水流過,可是那時候你最不容易下定論,你不知道那是
什麼,我相信美顯現的時候,其實你是無言以對的。我不覺得美一定要講出來,
我看到他淚流滿面的時候,我覺得他生命在經歷一個很特別的東西,接下來就
是他自己去處理。美是,你覺得你生命裡面常常記憶的人,感謝的人,是把你
提高到那個東西去的。美是讓你發現你還有這麼多潛能,那種無限潛能的東西,
讓它出來。
麥克雞塊
我也覺得培養美感跟品味是很重要的
而且不必從高價的名家大作下手
簡單便宜的小東西也可以讓生活環境不一樣


我真的同意台灣的市容很糟糕...
尤其樓頂加蓋就算了, 至少弄得不要這麼突兀整個鐵皮裸體在那塗個漆跟原建築同化一下吧...

btw, 我目前在台灣某大軟體公司工作
工程師們很明顯的也可以分成兩派,
一種是即使上班十幾小時都在公司還是很注意穿著打扮背好包抓頭髮
另一種就是一般人對工程師的印象那樣....我看到白色五指襪穿藍白拖真的嘴都要歪了
SonySonic wrote:
看完一串討論後,我只...(恕刪)


忍不住回一下文. 非常同意這位大大的觀點. 開版大大買到心頭好,當然是好事. 但是也沒有必要(其實也沒有資格)強迫所有人認同您的觀點. 如果不認同您的觀點,就加上“不懂得欣賞”的罪名,也就失去了分享的意義.

小妹本身是藝術系(fine art)的學生. 在美國出生長大,之後隨家人回台上學4年,現在已經回到美國念大學. 我反而覺得,台灣那些在您眼中“沒有品味"的台灣的現象,是台灣很可愛的地方,也是我懷念台灣的地方. 而且,您說日本人都會打扮後才出門,這是日本人的習慣,我們應該尊重. 但是美國人常常像台灣人一樣, 不打扮就拖鞋短褲出門,即使是我們周圍藝術,設計系的學生也常常如此. 而且美國也有您所說,白襪子黑皮鞋,或者是把衣服tuck到褲子裏面,小時候我也會和朋友嘲笑那樣的同學"nerdy". 越來越長大,我自己仍然討厭那樣的穿著, 但就開始學會接受每人不同的品味. 別人的自由. 沒有什麼是錯的,或是對的,"恨鐵不成鋼"? 很有意思的一個詞,沒有誰一定是"鐵",誰一定是"鋼".

我一直認為,一個好的藝術家,應該有包容的心態,陽春白雪的高雅當然是好事,但是懂得欣賞下裏巴人的美麗,是更值得尊重的事情. 當然現在的確有很多設計師,看不起平民的美麗,比如Karl Lagerfeld. 這不妨礙他成為一個成功的設計師. 只是, 外國的風俗就是好風俗,設計師的作品就是(每個人眼中的)好作品,這不是“有品味”,這是“snobbish".

謝謝您看到現在,您可以說我"沒有品味", "是頭牛",因為那是您的觀點自由 (:


筆戰 ...

從前在巴哈姆特實在是太多了 ,

我只想給開版的一句話 ,

這一句話幾乎就是整個巴哈姆特的結論 ,

也是筆戰的終點 ,

但願你懂 .


"你的王道並不等於我的王道".
每個人的品味不同,可以不去認同, 但是不需要提出否定.
西裝褲白襪子黑皮鞋, 曾經也流行過, 不相信看看早期的007吧.

例如藍白拖鞋 我就覺得比勃肯鞋好看.
穿久了,也會合你的腳型.
但是有需要去否定買勃肯鞋的鄉友嗎.
不, 我並不否定他們的眼光, 因為他們的推薦.
也買了一雙來穿穿, 但是 我還是愛藍白拖.


bacstual wrote:
>>&g...(恕刪)

好偉大的拯救世界胸懷, 我相信你一定是連上網電腦都是找免費的,因為所有的財產都捐給了慈善機構.只能勉力您,繼續努力,不要因為上了01,延緩了拯救世界的行動.
bbreeze666 wrote:
筆戰 ...從前在巴...(恕刪)


我可以恭維一下嘛??

"你的王道並不等於我的王道".

這個真的是五星級的發言
讓我懷念以前的巴哈阿~~~~
蔣勳老師去年曾受邀到BenQ上了一年份的美學課程
每個月內湖桃園各開一堂
說真得 蔣老師談美真的是首屈一指
記得還有一堂課是配合胡德夫的現場演唱
真得有如讓人開天眼般 棒呆了!!

至於我寫的一些文字受到一些批評
但 我並不會難過或感到不悅~~

有的時候美本來就是很主觀的!!
影響大眾對美的定義很多時候是操弄在少數人手中
尤其看完穿著prada的惡魔之後
對我這個同樣是以美感為業的我感受尤其深啊!!!







keiichi0629 wrote:
我可以恭維一下嘛??...(恕刪)

"你的王道並不等於我的王道"
這句話說的真是不錯...^o^
三人行必有我師,謙虛是美德....
billy1125 wrote:

您的感性可不是站...(恕刪)


博物館的椅子是感性的教材,必須費很多口舌來解釋,才能說服別人承認它的意義與價值,所以很感性,而平常的椅子就是實用的器具,不用講解就能讓人接納使用,可以陪你工作,唸書,抽煙,吃飯,看電視,是感性椅子做不到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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